是夜,都城一片寂静,成对的士兵在街上百无聊赖的来回巡逻,突然,一阵风从他们背后吹过,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一个士兵警惕的回头看了看,却什么都没看到,他挠挠头,转过身离开。
苏真真一身夜行衣,坐在树上,两只脚随意的晃悠来晃悠去。她看着远去的士兵,得意的笑笑,随后一个闪身,消失在夜色中。
摄政王府,时辰越坐在长亭中,面前的玉石桌上随意摆着一个酒壶,两个酒杯以及几碟小菜。
时辰越自斟自饮,几杯酒下肚,不禁又想起白日里,他与苏真真在床上......
想到这里,时辰越不自觉露出一个笑容,他拿起酒壶,为两个杯子都斟了杯酒。
时辰越来都来了,不下来坐坐吗?
无人应答,时辰越也不急,怡然自得的喝着酒,吃着菜。
不一会,一道身影落下,稳稳坐在时辰越对面。
苏真真摄政王好兴致,这么晚了还在这儿喝小酒,还是两个酒杯,这是与哪个佳人有约?
时辰越是啊,佳人不正在眼前吗?
苏真真油嘴滑舌!
时辰越笑着伸手,苏真真乖巧的依偎进他怀中。
时辰越怎么过来了?想我了?
苏真真你想得美,我就是路过。欸,你怎么不惊讶我会武功啊?不怕我偷偷潜进摄政王府,是想对你不利吗?
时辰越你舍得吗?
苏真真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世间两条腿的男子多得是,没了你,大不了我唔唔......
时辰越再也听不下去,吃醋的吻住苏真真,直把她吻的晕头转向迷迷糊糊,软倒在他身上,才松开她的嘴,抵着她的额头道:
时辰越你敢,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若是你对其他男人有非分之想,我便把你关在屋里,让你一辈子都只能在床上服侍我!
苏真真看着时辰越吃醋的样子,觉得帅极了,怎么会有一个男人连吃醋生气都这么帅!
时辰越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不管你的以前有什么,我都爱你,我爱你的全部。
苏真真笑着点点头,靠在时辰越怀里。管家刚走到门口,看到这一幕,他连忙退回脚步,转身离开。
主子终于亲近女色了,他可不能叫人打扰!
不过喝了两杯酒,苏真真便有些醉了,时辰越把醉倒的苏真真放在床上,自己侧身躺上去,苏真真则不自觉的往时辰越怀里靠了靠。
时辰越摩挲着苏真真的柔嫩的脸蛋,把她额头的碎发拨开,突然,他摸到一个凸起。
俯身去看,那竟然是一个疤痕,平时被头发挡住不甚明显,现在看着虽然有些淡了,但能看出来,当初一定很疼。
看着这疤痕,时辰越突然捂住心口,满脸痛苦,短短时间,竟然出了一身薄汗。同时,他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些画面,苏真真浑身是血的躺在一个黑暗的地方,身旁还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竟然在笑。
那男人是谁?为什么,为什么他看到这个疤痕心会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