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魏长泽(云梦江氏家臣),母亲藏色散人(抱山散人徒弟)。幼年父母在夜猎中丧生,被父母故人、江氏家主江枫眠带回云梦江氏莲花坞,收为大弟子,与其女江厌离、其子江澄一同生活修习。
15岁,在姑苏蓝氏云深不知处听学三个月,结识蓝忘机。
16岁,参加岐山温氏清谈会,射箭比赛获得第一名。比赛过程中误当众扯下蓝忘机的抹额。
17岁,岐山温氏欺压仙家百族,强令众世家弟子前往岐山接受教化,魏无羡亦在其中。屠戮玄武洞中,王灵娇因嫉妒罗青羊,执意要用她放血做饵,后者被魏无羡所救。众人因困于玄武洞,魏无羡为救众人以自身当诱饵引开妖兽,其他人先行离开,而魏无羡与蓝忘机一同被困洞中,两人合力杀死妖兽屠戮玄武。期间蓝忘机照顾受伤生病的魏无羡,为其哼唱了《忘羡》曲。
半月后,温氏派王灵娇找上江氏,抓江氏六弟子,令虞夫人鞭打魏无羡,要求砍去魏无羡右手、在莲花坞设立监察寮作为温氏据点。虞紫鸢拒绝在莲花坞设立监察寮作为温氏据点,杀王灵娇未果。温氏借题发挥灭门江氏,虞紫鸢死前命魏无羡“死都要护着江澄”。
逃亡路程中,江澄被化去金丹,无法修习。魏无羡拜托温宁救出江澄。后在其姐温情帮助下,假称抱山散人可以修复金丹,隐瞒江澄将自己的金丹剖予江澄。剖丹后魏无羡灵力尽失,被温晁等人抓住,打伤扔进乱葬岗。三月后魏无羡于乱葬岗归来,以一支鬼笛“陈情”驭鬼,在射日之征中,率众尸向温氏复仇。
回到江家后,魏无羡因失金丹,灵力耗尽,再无法用剑,便借口年少轻狂不再佩剑。
20岁,百凤山围猎,魏无羡陈情一曲大出风头,遭来仙门各家的嫉妒与忌惮。射日之征后,包括温情姐弟在内未参与温氏动乱的家族成员被抓,温情因温宁安危求助于魏无羡。魏无羡到达穷奇道时温宁已被虐杀。魏无羡一怒之下杀死逞凶之人,带温家残部退守夷陵乱葬岗,并答应温情将死去的温宁炼成有神志和生前记忆的凶尸。为保护无辜的温氏残党,魏无羡将他们带往乱葬岗隐匿,此事遭金家为首的众家非议,江家受到压力,江澄不得以前来找魏无羡,为江家免受牵累,魏无羡决定与江家撇开关系。江澄与魏无羡装作表面决裂,对外宣称魏无羡叛出江氏。温宁炼成后战力超凡,仙门震惧,称之为“鬼将军“。魏无羡获号“夷陵老祖”,备受非议。
苏涉因记恨金子勋的目中无人而给其下千疮百孔咒(苏涉下咒是个人恩怨,非他人指使),但金子勋因和魏无羡有过节而自以为是魏无羡做的,刚好金光善也想除掉魏无羡得到阴虎符,就让金子勋带人去穷奇道截杀魏无羡,金光瑶被派去给金子勋当帮手。金光瑶因为父亲对嫡生子和私生子极端的差别对待而嫉妒金子轩,所以向金子轩透露截杀一事,想让他吃些苦头。在穷奇道,魏无羡没有控制好温宁,金子轩被失控的温宁误杀。温情施法制住魏无羡后,温情温宁同赴金麟台请罪。温宁再次暴走杀世家子弟数十人。温情被金家挫骨扬灰,温宁被金光善暗中藏起试图利用。众家于不夜天城誓师讨魏。
魏无羡在法力消除后赶至不夜天城,见金光善已将温情温宁挫骨扬灰并向“夷陵老祖”宣战,遂现身挑衅,遭到围攻。混战中魏无羡没有控制住尸群,凶尸失控误伤师姐江厌离。魏无羡压制群尸之际,有人出剑偷袭,江厌离为救魏无羡中剑而死,魏无羡悲愤之下合阴虎符,血洗不夜天。蓝忘机救下魏无羡藏于洞中,却只换来情绪崩溃的魏无羡口中反复吐出的“滚”字,两天后被蓝家族人找到,蓝忘机不得已打伤三十三位族中长辈,将魏无羡送回乱葬岗。二人前世至此分别。不夜天后的三个月期间,魏无羡终于下定决心彻底销毁阴虎符,只来得及销毁了一半,另一半尚未销毁完毕,就被江澄带领仙门百家讨伐。乱葬岗围剿中死于厉鬼反噬。
前世爱慕蓝忘机而不自知。十三年后魏无羡被莫玄羽献舍重生,遇难缠鬼手。大梵山上意外招来丧尸温宁后打算再驱走,无意间吹出《忘羡》曲,被蓝忘机认出带回蓝家。后与蓝忘机结伴而行,一路追查鬼手主人的身份。在此过程中,魏无羡逐渐察觉自己的心意,并从蓝曦臣口中得知了不夜天蓝忘机保护他的真相和蓝忘机的真心,最终向蓝忘机告白。两情相悦,终成眷属。二人正式结为道侣。
角色评价
长相俊美,性格不羁。父亲魏长泽,母亲藏色散人。幼年父母在夜猎中丧生,被江枫眠带回云梦江氏莲花坞,收为首席大弟子,与其女江厌离、其子江澄一同生活修习。曾在姑苏蓝氏云深不知处学习,结识了蓝家二公子蓝忘机。
师门被灭后在乱葬岗修习鬼道,三个月后出山参加射日之征。
穷奇道事变后被仙门百家讨伐,在乱葬岗围剿中死于厉鬼反噬。
十三年后被莫玄羽献舍重生,与蓝忘机结伴而行,一路追查被分尸的人的身份,并渐渐与蓝忘机互通心意,终成眷属。
对面是熙熙攘攘阳关道,但是他偏要一条独木桥走到黑。
“道之所存,虽千万人吾往矣。”
孤勇很合适形容魏无羡。而在这基础上的是他的自由与平等的灵魂。
江枫眠捡到他时,一个小小的孩子,正在路边吃别人剩下的瓜,回过头来,一张脏的看不清的小脸,冲他笑着。
师姐说,他天生一副笑相。
母亲说,他要记得别人对他的好,不要去记他对别人的好,人心里不要装那么多事情,这样才会活的开心自在。
这句话,贯穿了他的一生。
他对着那个没有自信的温宁说“你比你们家的人射得都好。”
那时温宁眼中的他,一定有着光芒,带给他温柔与鼓励。魏无羡本质上就是这么一个只想带给他人光明与温柔,把所有黑暗与苦都自己咽下去的一个人。
他尊重女性,被蒙上面误以为眼前的人是暗恋他的女子时,他想的是要照顾女性的自尊,如果这个时候揭开,对方一定会无地自容。他对身边哪怕陌生人的关怀、理解、尊重总是无微不至,这是他刻入骨髓的温柔与本性。
世人说他浮浪不羁,但当王灵娇要处置绵绵时,他二话不说第一个站了出来,当那块满是红火的烙铁烫下来时,他毅然决然的挡在了绵绵身前。
莲花坞对他而言意义深刻,有他最珍惜的亲人与最美好的回忆,然而一切在大火中戛然而止。他亲眼望着悲剧的发生,承受着亲人的离世,家园的摧毁。原本恣意握剑,俊美不羁的少年,再也无法拿起那把随便剑。他却说自己天生轻狂,不喜佩剑。再深的痛,也无人知,世人看到的,只是他洒脱的笑容而已。
他失了金丹,被人扔入乱葬岗,没有人知道那三个月他经历了什么,万鬼来袭的时候,在那个白骨累累,看不见一丝光明的地狱,他会在想什么?
是小小的自己,在父母的肩上,旁边的那片好风景。
是莲花坞阳光下的莲蓬,云梦的少年们在江中戏水,恣意快活。
是师姐的那碗莲藕排骨汤
亦或是最后那场熊熊大火。三个月后,他从暗无天日的地狱归来,成为了众人口中的夷陵老祖,初次出现时,他慢慢走来,一身黑衣,身形纤长,身负一管笛子。
此刻的他,是能操控万鬼的魔道祖师,众人欢呼,而这称赞之下,有多少虚情假意的夸赞,为了一己私利的奉承?射日之争,他站在高处,陈情一曲白骨生花,人人称道,人人叹服。在这背后,他又经历了多少,地狱归来的他是否有过片刻快乐的时光?
但无论如何,当他和这些人站在一边时,他是怪杰,是奇才,是一枝独秀,当他发出了不同的声音时,他是丧心病狂,罔顾人伦的邪魔外道。
而他背负着世人自诩正义的无数指责,大义凛然的抹黑,他依旧不愿放弃他所坚持的大义。
他抱着小小的温苑,唱着欢快的曲子,说他要一条独木桥走到黑,他回到那个山头,去见他另一群熟悉的朋友。于是,在那个小小的山头,夷陵老祖为了种土豆还是萝卜争吵,与老人家喝酒聊天,此时他不是世人眼中的魔道祖师,或是邪魔外道,而只是他,一个恣意洒脱,风流不羁的魏无羡。
那是他原本的模样。
他想守护这一切,但曾经的美景只剩下大火残垣,他也想恣意不羁的过他原本该过的一生,可他却再也拿不起剑,被扔入地狱般的乱葬岗的他,成为了修鬼道的夷陵老祖。他从最黑暗的三个月归来,世人从射日战争的褒奖,再到铺天盖地的指责,他没有多说一句,他仍然想守护自己的一方天地,想要在那山洞里种好吃的土豆,想要与朋友把酒夜话,想要小温苑长的更快。他想要的真的很少,可世人却人云亦云,将他推入万丈深渊。
而在这地狱般的经历中,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消除的。
如果没有被摧毁的家园,惨死的亲人,离开体内的金丹,乱葬岗的万鬼袭击,归来后的阿谀奉承与谩骂抹黑,被挫骨扬灰的他们,最后的悲剧……他也许有时间去仔细探究那一份隐约的感情,那些藏在心中的执着,但是很可惜,他没有时间,他已经经历了常人永远都无法理解承受的一生。
他年少成名,天资聪颖,使得一手好剑,后来却再也拿不起他的剑。
他大放光彩,地狱归来,陈情一曲白骨生花,射日之争人人称道,后来却被打入邪魔歪道。
世人口中轻狂不羁的他,却会鼓励那个自卑的温宁,告诉他,他的箭术高超;他人言他风流浪荡,他却纯真如白纸,云梦楼台抛下了他的芍药,百凤山为维护女性自尊被夺初吻。前世的他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剖金丹,修鬼道,伐温氏,救温宁,假叛变,容身乱葬岗,穷奇道事变,血洗不夜天,一样一样的事接踵而至,他走每一步是那么的艰难。人生巨大的转折,已然由不得他去回忆那段似乎已经离他很遥远的记忆了。于是他自嘲一笑,是在这独木桥上一条路走到黑。无法再拿起随便,那便手握陈情吧。仙门百家的虚伪和世俗,他是与他们格格不入的。而不能将他变成那样的人,他就成了异类。他说“是非在己,毁誉由人,得失不论”,夺过那杯酒,冷笑着说他来喝。他很早就明白他们要伐的不单单一个温氏,更是腐朽的仙门制度,如今看来,他失败了。世人说他好景不长,他淡然一笑,在乱葬岗饮着那杯不知名的酒。
他是修鬼道第一人,世人畏他,仙门惮他,投机取巧之徒有求于他,而他,却只是个想要和心爱之人一起织布耕田的普通人。
正所谓“过客爱惊,世人偏信,尘世混杂,概无一去。独我踽踽,知是我心,便行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