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澈那个……你先把衣服穿上。
差点忘了他浴巾已经跑到地上去了,万一她睡觉不安分碰到什么东西……
赖冠霖我一般睡觉都这样。
江以澈那你今天变通一下嘛!
赖冠霖为什么?你不乱动就好,还是你原本就打算做什么?
艹,又调戏了。江以澈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呢,平时怼人那么厉害,今天被这个男人撩了N次还无处还口。
对方又把她搂紧了一点,碰,碰到了!
江以澈流.氓啊!
赖冠霖睡觉!不然我真的对你做什么了。
江以澈脸红的滴血,真是衣冠.禽.兽。
深夜,两人早已入睡。某人果真不安分地踢起被子,察觉到怀里的动静,放开手捡起被子。怀中的人就像章鱼一样双手双脚环抱住了他,赖冠霖扯扯她的手,抱得更紧了。
唉,他现在这个姿势不好躺下啊。
赖冠霖小心翼翼地往后躺,怕把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压疼了。
就这样,他靠在床头睡了一晚。
早晨醒来,脖子抽筋了,手也麻的没有了知觉。身旁的人什么时候撒开了他都不曾察觉。
女孩的睡颜绝美,阳光照在脸上,睫毛被染成金色,微微颤抖着,水润的红唇嘟起。他看得痴了。
男人轻轻起身,穿好衣服,随手在桌上留下了一张纸条。
酒店门口早已停着一辆车,上了车往城西驶去
城西是郊外,有一栋别墅,大得惊人。整整占据一千平方米,最外面很传统地布置了一个巨大花园,四季的花都有,春夏秋冬不愁赏不了花。
在往里是一个佛堂,大而朴素,单单看这一建筑,完全不知道这是个富豪家庭。
接着往里,就是豪宅。以白色为主,奢华又低调,却让人感觉这里面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
走进去,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品茶,身侧是一位衣着暴露的女人,虽已步入中年容颜却还想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宁雯霖霖回来了?
她似乎很开心,可眼里却并没有特别多的惊喜,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心机。
赖冠霖刻意避开她的眼神,她的心思他还看不透?从小待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没有狠毒的手段根本活不到现在。就她这个才进来半个月的蠢女人,今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和他玩心机,她连渣渣都不算。
他也没心情和这种蠢到侮辱空气的人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对着面前冷峻的男人说道。
#赖冠霖你叫我办的事,已经办妥了。
赖冠严听你助理说,你喜欢上她了?
语气平淡,可手中的茶杯已有几道裂缝。
赖冠严你喜欢谁我不想管,但要是阻断了我吩咐的事情,你们两个就不用待在这个世界上了。
赖冠霖却丝毫不畏惧,一脸淡然的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对于这种话,他早就听过无数次了。若是换做其他兄弟姐妹,做错一件事命就没了,可他不一样,他对于这个人的用处远远高出其他人。
不仅是处理事情的方法,更大的原因是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