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上升真人,本章内容可能引起精神上的不适,请做好心理准备。PS:我承认我是个后妈。)
王一博视角
十五岁前的王一博的父亲去世了,起码在此之前抚养他的女人(也就是王一博的母亲)是这么说的。
那时候他们住在巷子里的一个小出租屋里。自打王一博记事起,女人每天都会带不同的男人回来过夜,一来二去,也就懒得管他了,可四五岁的孩子天生好动,哪知道什么危险不危险,总是今天磕坏了这,明天摔坏了那,就连屋里的物件也都摔了个七七八八,好几次哭着跑进女人的房间。
一开始女人倒也不在意,哄了两句就直接把人扔出去了,但小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好哄,哭声跟六月的雷声似的,败了不少男人的兴致,更有甚者直接动起手来。
一时之间,乌烟瘴气的小出租屋里,幼童的哭喊声与男人的咒骂声混杂在一起,好不热闹。女人倒也不管,只是自顾自地坐在床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冷眼旁观,等到男人打完了,才把他轰出去。然后拎起王一博,扔到对面的小诊所。
王一博曾一度很佩服开诊所的那位老中医,因为无论他被打成什么样子,对方都能让他活得好好的。于是乎,单独被打了几次后,王一博也就学乖了,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地把自己躲在柜子里。
等到了王一博该上学的年纪,女人就又结婚了,对方是个大货司机,挺有钱的,对他们母子也挺好的,很宠着女人,还送王一博去市中心的小学读书。
大抵是因为终于有了依靠,女人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拉直了一头大波浪,卸掉了浓浓的妆容,戒了烟,从风尘女子变成了家庭主妇,对王一博也愈发温柔起来,有了一个母亲该有的样子。
那个男人因为工作的缘故不常回家,但一回来就会给王一博带乐高,汽车模型什么的,还说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送他一辆真的摩托车,可,他终究食言了…
好景不长,这样的生活只持续到了初中一年级,因为那年,女人的丈夫,也就是王一博的后爸,因车祸去世了。
王一博清楚地记得女人在男人下葬当晚哭了整整一夜。从那以后,她又重新变回那副满身风尘的模样,开始没日没夜地酗酒,不停地带男人回家。
王一博看不惯她这副模样,去了寄宿学校,终日和那些三教九流的地痞流氓混在一起,成绩一落千丈。
遇到肖战那天,是王一博十四岁生日。或许是早有预感,号称“万年不过生日”的王一博心血来潮地给自己订了个蛋糕,两层的,草莓蛋糕。
正当他美滋滋地走到学校的围墙边上准备回去吃蛋糕时,正好碰上了隔壁学校校霸在这蹲人,四目相对间,王一博望着对方头上的绷带,猛然想起那正是前两天自己那板砖拍的,而他们蹲的人,十有八九就是王一博。
正当王一博准备跑路时,只听对面人群中迸发出一句话:“就是黄头发那女的拍的老大!”
王一博揉了揉自己上周刚染的奶金色长发,翻了个白眼:“你才是女的,你全家都是女的,长没长眼睛,小爷是男的!”
“我管你男的女的,兄弟们上!”方才一直蹲在墙边上凹造型的校霸掐了烟,准备来个以多欺少。
以一敌N的下场自然可想而知,等到门卫来的时候,王一博已经挂了不少彩,而他的蛋糕没那么幸运了,永远地葬身在了学校围墙外的那片空地上,死相惨不忍睹,看得保安大爷都不忍心,给它掘了坟,埋了。
王一博虽心疼地要死,却有碍于面子不肯说,只能在保安大爷的目送中,迎着夕阳的余晖一瘸一拐地向小诊所走去。
等到处理完伤口,天已经黑透了,学校自然是回不了了,毕竟宿管阿姨的战斗力不容小觑。王一博百无聊赖地走在大街上,决定今晚去公园打地铺看星星。
“再后来,我就遇到你了…”王一博身旁听睡着了的肖战,无奈地笑了笑,只好把人拖到不远处的长椅上,再把外套给肖战披上。
做完一系列善后工作后,王一博这才慢吞吞的走到湖边上,将衣服口袋里满满一瓶安眠药,猛地丢向湖里,其实一开始他来这,是没打算回去的……
(下一章回归正常时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