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 …
“阿篱,你到底想干嘛啊?”楚君涵见沈东篱咻的一下上了将军府的墙头,有些紧张的问。
“你大晚上的来拜访将军府,你有理由吗?就在墙头上看看得了!” 沈东篱答道。
“你就说 ‘久闻将军大名,特地前来拜见’ 不行吗?”楚君涵又道。
“那万一人家根本不搭理你呢?那多丢面子。再说了,要拜见早就拜见了,哪有人等到这大晚上的。行了,上来吧”说完就伸手去拉楚君涵。
“算了,我不看了,你去吧,明天记得告诉我,将军长的如何。”楚君涵说完就直接跑了。
“哎哎哎!你真走啊!太不是兄弟了吧!”沈东篱一个人在墙头上嘟囔着嘴道。
本来打他算在段南山面前戳穿楚君涵的。“段南山知道要是有个男子喜欢的他,会是什么表情?真是想想就好玩儿!”一想到这沈东篱不禁笑出了声。
“不过现在楚君涵走了,那段南山还看不看?算了,不看白不看!”沈东篱拿定主意后就纵身进了将军府。
“这将军府还真大!”沈东篱进了将军府大概寻了有半个时辰,还是没找到段南山的住处。
“看~大王~在帐中~和衣睡稳~,我只得出帐外~且散愁情~。”
沈东篱刚想走就听见有人在唱戏,细听,还是他喜欢的《霸王别姬》。
“谁这么有雅兴,半夜还在唱戏?”沈东篱心想着,便向传来戏曲声的别院寻去。
“猛抬头~见~碧落月色清明~”沈东篱上了那个院子的墙头,接了一句。
院中的人听到后略微惊讶的抬头,对上了墙头那位的眸子。
“好清秀的公子!”这是段南山的第一反应。
“姑娘唱的可是虞姬?”其实沈东篱知道,但是除了这句,他也不知道如何搭话了。
“正是,不过公子这是… …明知故问?”段南山听到这个称呼后,先是一愣,随后,又很礼貌的答道。
“好聪明的姑娘,你如何看出?”沈东篱见被戳穿了,索性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何来聪明一说,公子都能接下我的戏词,哪儿还会不知我唱的是什么角儿呢?”段南山好笑的答道。
“我这次前来是为了拜访段将军,可是寻了良久并未遇见,姑娘可知将军的别院在何处?”沈东篱见院中的人是个好说话的姑娘,便大胆问。
“公子… …找我?”段南山笑的眼都弯了。
“将…将军?!!”沈东篱十分惊讶,一个没坐稳,便掉了下去。
“小心!”段南山见状立马把沈东篱接住了。
本该来的痛感并未到来,反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沈东篱怯怯的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极了的脸,那双桃花眼十分勾人。
刚才在墙头上看的还不清楚,只觉得这姑娘好看。现在才发现,这张脸用是万万不可用好看形容的,好看这个词,还真配不上他的脸。
大红的戏服很好看,他穿的很合身,配上这张脸,简直是美的像星星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沈东篱有一种想和楚君涵强男人的冲动。
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段南山要带着面具了。
“将军?”沈东篱试探性的问道。
“正是在下!”段南山看着怀里的人笑着答道。
“将军喜欢唱戏?”震惊过后,沈东篱倒是很镇定的问了一句。
“不错,我自小就爱听戏,唱戏。想着长大了做一个戏子,虽不是什么体面的职位,但我却乐得自在。小时候我也是只喜戏谱,不喜兵书,谁能想到,最后却成了将军?”段南山放下沈东篱后,一脸苦笑道。说完后段南山自己都愣了愣,他什么时候跟人说过这么多话了?
“普天之下不知有多少人想成为将军这样的人,家世显赫、年少有为,没想到将军自己居然是这样想的。”沈东篱道。
“都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家世显赫有何用?年少有为又有何用?”段南山答道。
沈东篱闻言竟然很心疼段南山,还有一种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疼着的冲动。连沈东篱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好香!段将军也种了腊梅?”沈东篱突然闻见了一抹熟悉的味道。
“素心腊梅,腊梅花中最好的品种”段南山一扫之前的忧郁,温柔的答道。
“我家也有。”沈东篱道。
“是吗?这种腊梅可不容易见到,不知公子是从哪里求来的?”段南山有点惊讶,这种腊梅可是重金难求啊!
“别人赠的”
“公子可记得是谁?”
“一个… …像你一样很好看的少年”沈东篱脱口而出。
“是吗?”段南山又笑弯了眼。
不过… …印象中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儿。有一年他陪爹爹去见一位很重要客人,那位客人带来的就是素心腊梅,他爹爹喜欢的要命,却被他随手赠给了别人。那个人,只是突然拉了他一把,未等他说话便来了一句:“小心啊!差点摔下去。你也不必言谢,我只是习惯日行一善!”他就看人家长得漂亮,又有趣的紧,便把腊梅当做谢礼给人家了。
其实他未曾没站稳过,只不过是爹爹送客去了良久,他倾身张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