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走出去后,费介突然对范念安讲道
费介厨房在哪儿?
范念安(小时候)吃饭时间过了。
费介这,我,我饿了。你告诉我,厨房在哪儿?我要吃点东西。
范念安(小时候)没吃的了。
费介你就告诉我厨房在哪儿就行!
范念安(小时候)不就在那儿呢吗?
范念安又指了指身后的廊亭。
在两人谈话之际,周管家突然走了过来,对费介讲道
周管家费先生,借一步说话。
费介拍拍范念安的肩膀,对周管家微笑道。
费介好。
两人走到廊亭中央时,周管家说道。
周管家费先生,您这老师准备怎么当啊?
费介是个聪明人,一听就知道周管家的意思,对其讲道。
费介还请管家指教。
周管家老夫人适才的话,您也听见了?
费介回应道。
费介是。
周管家又补充道。
周管家该教什么,不该教什么,您心里应该有个定数。
费介想了一会儿,说道
费介不如我只教她识文断字,别的一概不管。
周管家却又讲道
周管家过于刻薄了。
费介那我就教他她行医。
周管家行医?
费介更是个明白人,了解周管家那一肚子的坏水,故意讲道
费介将来被逐出家门之后,做个郎中,就不至于饿死了。
周管家听后满意道
周管家一切全是先生做主。
之后两人都大笑起来。
厨房
费介边整理厨具边对范念安讲道
费介你父亲在京都啊又娶了一个太太,又生了个儿子。
范念安(小时候)我知道这事。
在两人谈话的时候,远处传来周管家的训声。
周管家见了我他都不行礼了!别以为我看不见就想偷摸藏过去。我告诉你,没门!
费介实在是受不了周管家那泼妇样了,转头对范念安说道
费介要不,我把他弄死?保证让他死得特别自然。
范念安(小时候)这家伙就算可恨,也不至于死吧?
费介对。改主意了,告诉我。
费介边吃边说
费介我跟你说啊,吃完粥之后啊再回屋好好休息休息,你给我这脑袋砸得不轻。我睡醒喽,上课。
范念安问道
范念安(小时候)上什么课?
费介学医。
不料范念安一脸不信任,说道。
范念安(小时候)学医?
深入半夜,费介带了范念安出了范府,去了乱坟岗。
费介举着火把照明,对身后的范念安说道。
费介这是乱坟岗。
范念安(小时候)看得出来。
费介指着所有的坟墓,对范念安讲道
费介选一个吧。
范念安随便指了一个,费介道
费介挖开。
范念安倒没说什么,丢下包袱,在这个坟墓旁边找了一块大木板,准备挖开它。
过了许久,范念安终于挖出了一个棺材,拍拍手上的灰尘,对费介说道
范念安(小时候)好了。
费介开棺。
费介以为范念安会害怕,会疑惑,毕竟也是个姑娘家。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范念安很是乖巧。
范念安(小时候)好的。
费介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呀?
范念安(小时候)问什么?
费介为什么要掘坟开棺。
范念安回复道
范念安(小时候)得先了解人体,找个尸体解剖。作为学习第一步,挺正常的呀!
拜托!这是大学医学院的医学生必知道的好吗?!
费介喝了口酒,对范念安忍不住夸赞道。
费介呵!挺聪明啊!开!
范念安用真气开棺,由于用力过猛,呃……棺裂了!
随后费介又掏了把刀给范念安,对她讲道
费介尸体还算新鲜,剖开来,查查什么死因。剖!
可范念安迟迟不动,终于想要下手时,又皱着眉头回来。
费介却以为她害怕了,笑道
费介你是不是害怕了?
不料范念安回了一个让费介出乎意料的答案
范念安(小时候)都是细菌!总得来个保护吧!
费介疑惑道
费介什么叫细菌啊?
范念安一时也无法阐述清楚,就只能简单概括。
范念安(小时候)反正就是很脏。那好歹戴个手套吧!
费介剖尸是要在细小甚微处做文章,手套甚是臃肿,剖尸何其不便。
范念安无语道
范念安(小时候)不是冬天戴的那种,手术手套特别薄,贴着手的那种。懂吗?
费介你说的那手套,我,我从来没听说过。你动完刀你,你好好洗手不就完了吗?
范念安也只能无奈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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