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浅跟着也下了车。
白姝好等了一会儿,摸摸傅知时的小脑袋,“小南,你在车里等阿姨,我出去看看。”
傅南乖乖的点了个头。
把白姝好的心都给萌化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奶娃娃。
傅南打开车窗扒在那里看,看到一个有点眼熟的人。
他开了门冲了过去,抱住时浅浅的腿。
时浅浅正听着黎修和他们说解决的方法,没想到被一个软团子抱住了大腿。
她低头一看,惊喜的蹲下,“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
白姝好在一旁看着十分惊讶,“你和小南认识?”
时浅浅抬头看着一个长相温柔漂亮的女人,她看到时浅浅疑惑的目光,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白姝好。”
时浅浅站起身和她握手,“你好,我是时浅浅。他叫小南吗?”
时浅浅看着缠在她身边的小男孩。
白姝好:“是啊,傅南。”
时浅浅对白姝好笑笑,又蹲下真看着傅南,世界还真是小,到处都是傅家的人。
“小南,谢谢你上次帮我们找到了年年。”
年年也从车上窜了下来,亲昵的蹭傅南。
白姝好听到年年两个字还有些惊讶,看到那只只有一个眼睛的黑猫时,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阿行的三弟对奚迎那种态度,原来是因为这样。
她笑着牵起傅南的手,“小南你上学要迟到了,我们先走吧!”
她转身看向保镖,“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大少奶奶。”
黎修抱起年年,碰了碰时浅浅的肩膀,“看到没?傅家的车,啧,资本主义。”
“不过那小男孩长的还真是好看,看着倒像是傅家的人,感觉……没什么,走吧。”
时浅浅想了一下,喊住要走的白姝好,“白小姐,可以交个朋友吗?留个联系方式吧。”
白姝好一愣,傅南摇了摇她的手,她才反应过来,笑道:“当然可以。”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才离开。
黎修看了一眼抱着猫的时浅浅,“你要她的联系方式做什么。”
时浅浅勾唇一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黎修也跟着笑,“你怎么知道她真心愿意和你交朋友?”
时浅浅笑而不语,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她是不是一个好人,但是她感觉的出来,白姝好和曾经的她好像,一样的孤独。
孤独的人总希望自己能有朋友,而且她现在对于傅瑾深什么也不知道,无法靠近,她要找个能接触傅家的人帮她。
K、总部内,傅云开始向傅瑾深报告他查到的信息。
“这个邮箱暂时还没有查到,不过这个男人差不多已经分析出来是谁了。是奚小姐的表哥,有名的音乐才子欧文先生。”
傅瑾深嗤笑,“那还需要查地址吗?”
傅云也点头,也是,除了奚迎小姐会做这样的事,也没有别人会做了而且暂时也没有人知道时浅浅的存在。
“走,去时浅浅那儿!”
傅云有些担忧道:“现在去时小姐那里是不是太危险了?”
“无事,就说我累了,在休息。”
“是,先生。”
时浅浅到了木制阁楼这里,感觉到房间里面有人,两人对视了一眼,才一起走向房间。
黎修踢开门,腿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愣住了。
他尴尬的笑,“原来是傅先生。”他转头看了一眼听到是傅瑾深就有些沉默的时浅浅,“那你们聊。”
他走出去的时候,转身看了一眼时浅浅,时浅浅对着他摇摇头表示自没有事,不用担心。
傅云也随后就出门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傅瑾深一双眼深深的看着她,脸色很难看,“你现在倒是和黎医生很默契。”
时浅浅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多亏你,我才能认识黎医生。”
傅瑾深被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他控制轮椅到时浅浅对面,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欧文是谁?”
时浅浅有些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傅瑾深,“你怀疑我?”
傅瑾深只是看着她,“时浅浅,欧文是谁?”
时浅浅红着眼睛扭头不看他,“你不是都知道吗?你知道还问我做什么?”
她都没有向他要未婚妻的解释,他倒好,反而恶人先告状。
“时浅浅!”
傅瑾深吼道,“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欧文是谁!”他抓着她的肩膀。
“傅瑾深!欧文就是我一个朋友,我两年前就认识的朋友!这样可以了吧。”她不禁湿了眼眶,委屈的说。
傅瑾深还是不依不饶的看着她,“别和他来往。”
时浅浅这下忍不了了,要挣扎开他的手,“凭什么?”
傅瑾深沉默了一下,一双眼漆黑漆黑的,“我不允许!不准再和他来往了,听到没有!”
时浅浅哭着笑了,“傅瑾深,你都有未婚妻了,我应该不和你来往才对,你当我是什么?我成了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时浅浅擦了一把自己的眼泪,“不对,我三年前就是你养的情妇,谁知道我几年前是不是就成了小三了。”
傅瑾深眼里闪动着愤怒的光,“时浅浅,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了吗?你本来就有未婚妻,你还来质问我,傅瑾深你是觉得我的这里有多硬,让你这么肆无忌惮的来中伤我?”时浅浅指着自己心脏那里质问他。
傅瑾深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有气也没有理由发泄。
他看着时浅浅哭泣的模样,伸手把人抱进怀里,时浅浅推开他的手。
傅瑾深抽了一口凉气,时浅浅眼泪还没干,立刻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你怎么了?是不是腿疼,要不要叫傅云过来送你回去看医生。”
傅瑾深摇摇头,脸色有些苍白,“我没事,你让我抱着就不疼了。”
时浅浅立刻主动依偎进他怀里,傅瑾深唇色虽然有些白,但是不影响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他不把自己弄疼,估计今天是哄不好她的。
时浅浅声音哽咽,“傅瑾深你不要拿自己的健康跟我开玩笑。”
傅瑾深摸摸她的头发,“不会,刚刚是真的弄疼了。”
时浅浅安安静静的不说话,他们的关系之间就像荆棘林上空的气球,一不小心就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