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孩吃饱,傅瑾深屁颠的跑到时浅浅那边坐下,伸手在她的头发上捯饬了两下。
时浅浅一愣抬头不解的看着他,傅瑾深趁机偷了一个香吻,看着时浅浅又要扭头羞恼的模样,他看着她的头发说,“送你的礼物,回家照镜子看。”
时浅浅皱皱鼻头,“哪有你这样送礼物的,给我戴着还不让看。”
傅瑾深挑眉,“你有意见?有也憋着不许说。”
时浅浅气的鼓起腮帮子,这人就是仗着她不生气了又开始欺负她。
过分!
时浅浅越想越气,忽然意识到傅瑾深坐的地方是她放年年的地方,傅瑾深在这,那年年呢?
时浅浅慌张的拍着他的手臂,“傅瑾深,年年不见了。”
傅瑾深一皱眉,都是这该死的猫,什么时候不见,偏偏这个时候。
他黑着脸站起来开门看向傅云,“猫呢?”
傅云一脸懵逼,什么东西?
时浅浅跟着跑了出来“傅云,你们有没有看到年年,她跑不见了。”
傅云看了一眼傅毅,两个人都摇了摇头。
看到时浅浅一脸着急的模样,傅云才笑着说,“时小姐不用担心,年年很聪明不会有事的。”
感受到旁边的死亡视线,傅云勉强的维持笑容退到一旁。
傅瑾深收回目光,“去让餐厅的人都帮忙找找,你们也去。”
傅毅傅云点点头,转身退下。傅瑾深抱着女孩的肩膀,“时浅浅我在呢,肯定能找到的,不要担心,嗯?”他侧目认真的看着女孩的眼睛。
时浅浅点点头,“我们也去看看吧。”
“嗯。”
说完两个人就打算离开。
“时浅浅?”身后传来不确定的叫声。
傅瑾深立刻戒备的余光瞥向身后的女人。
时浅浅转过身,也不确定道,“你叫我?”
关婉婉立刻嗤笑一声,“真的是你啊,时浅浅。”说完又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傅瑾深,“哟,现在倒是比原来厉害多了,爬上傅总的床了,又从麻雀变成凤凰了。恭喜恭喜了。”
时浅浅听到画着烟熏妆的女人嘲讽的话时,立刻就想起来了这人是谁,她冷着一张脸,“关婉婉,你也不差,也从一只丑小鸭变成了更丑的黑乌鸦了。”
关婉婉气的差点嘴都歪了,这时浅浅当年的嘴上功夫可是连班主任都说不过的,现在一点到没减弱。
傅瑾深眼神凌厉的看着关婉婉,关婉婉笑着颔首低眉,傅瑾深不屑一顾的勾唇一笑,“这黑乌鸦确实是丑了些,还以为自己涂了点颜料就变成花孔雀了,丑的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说完,揽着时浅浅转身,“时浅浅,回去要好好洗洗眼睛知不知道,别看了这些脏东西看坏了眼睛,我会心疼的。”
关婉婉听着渐行渐远的声音,抬头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脸色变得铁青。时浅浅,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年年最后也还是没有找到,时浅浅情绪低落的坐在副驾驶上,低着头不说话。
傅瑾深将车停到了路边,看着她“时浅浅,年年会找到的,不用担心。”
时浅浅点点头,还是没有说话,傅瑾深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抱住女孩,时浅浅将脸埋在他的颈脖间。
“那为什么还不开心。”
时浅浅摇摇头,“我累了,想回去睡觉。”
“好。”他松开她,将她的座椅调到最合适的角度,又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理了理她额角的发丝“你先睡,到了我叫你。”
“嗯。”说完时浅浅就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傅瑾深看着她的侧脸,又重新启动了车子。
时浅浅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可是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银杏别墅卧室的床上。
看着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时浅浅抱紧怀里的被子,回想着在餐厅里关婉婉说的话。
“你爬上傅总的床了。”
“你爬上傅总的床了。”
……
时浅浅把脸埋在被子里,“我没有……”
她没有爬傅瑾深的床,她委屈的想,可是她好像真的是没名没分的跟他住在一起,,他们还做过那种事,她跟那些男人在外面养的情妇有什么区别。
傅瑾言说傅瑾深喜欢她,可是傅瑾深自己从来都没有说过,她问了几次他都不说话。
他这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喜欢自己呢,她脾气不好又矫情,又不会说温柔的话,他凭什么喜欢她啊。
他不喜欢我的,不会喜欢的。
时浅浅委屈的想,哭累了才缩成一小团睡着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时浅浅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看到阳光下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
她眯了眯眼睛,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东西。
拿到手里才发现是一个藕粉色的发夹,发光是因为镶了粉钻。
她放在眼前细细打量着,心里无奈的想,傅瑾深,你到底是图我什么啊。
她起身去洗手间开始洗漱,看着镜子里肿起来的两个大核桃,时浅浅赶紧拎了毛巾敷在眼睛上。
要是被傅瑾深看到她眼睛哭的这么肿肯定又要问来问去的,她总不能说因为你不说喜欢我,我哭了一晚上吧。那她也太没面子了。
等眼睛差不多看不出来了,她才换了衣服从洗手间出来。
头发上带了傅瑾深新送的发夹。
她一边整理着脖子上戴着的项链,一边走向傅瑾深送的大提琴。
手轻轻摸在琴盒上,这家的琴她知道,德国有名制琴世家,千金难买的一把琴。
也只有像傅瑾深这种财大气粗的人才给她这种业余爱好者送这样名贵的琴。
听到敲门声,时浅浅才回过神去开门,看着靠在门边一脸坏笑的傅瑾深立刻变了脸色,一张脸越来越黑。
“时浅浅,你怎么了?”
时浅浅摇摇头,“我没事。”
傅瑾深抓着她肩膀,“没事,你哭一晚上,你看你眼睛肿的。”
时浅浅摸摸眼睛,“怎么可能,我明明敷了很久。”
傅瑾深听了这话,立刻抱紧她“真的哭了一晚上?怎么了?”
时浅浅这才反映过来,“傅瑾深,你忽悠我。”
“别想打岔,到底怎么了。”
时浅浅要睁开他的怀抱,“我不想说,你放开我。”
“不说,我就在这里对你做那些事了。”
时浅浅气的脸红,“傅瑾深,你不要脸。”
傅瑾深将人压在墙上,威胁道“说不说?”
时浅浅看着这长廊,这不要脸的男人说不定真的要在这个对她做些什么,她气鼓鼓的说,“我想回家,想哭了行不行?”
傅瑾深一愣,认真看着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