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傅瑾言,是阿深二哥,我们都来自英国K、财团,你家也是做生意的,就不和你解释这个财团了。”
时浅浅微微吃惊,她知道K、的,爸爸曾经也和她说过,K、的创始人傅永春就是欧洲商业史上的神话,直到现在K、财团也是欧洲商业龙头。
她当时还以为这样的名人已经不在了,爸爸说,这人还健在,而且还掌握着K、的实权。
傅瑾言很满意时浅浅眼里的惊讶,接着道,“祖父四年前让阿深来中国历练,阿深表现不错,将傅氏发展的很棒。现在祖父想让他去总部帮忙,希望他回去,所以还是麻烦时小姐尽快离开。”
时浅浅听到了关键,“傅瑾深离开和我有什么关系。”
“时小姐当真不知道吗?阿深很喜欢时小姐的,你不离开他不会回去的。”
时浅浅瞪着一双杏眼看着傅瑾言,虽然她觉得傅瑾深对自己很好,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他喜欢她,被傅瑾言这样说出来,她还是很惊讶。
傅瑾言“时小姐不信吗?他可是扛着巨大压力留在中国呢。”
时浅浅思考了一下整理好自己的表情,“上次让傅瑾深受伤的是你?”
傅瑾言愣了愣,回想了一下,“是啊,他不听话,略施小惩而已。”
看到时浅浅思索的眼神,傅瑾言收起嘴角保持的笑意,目光留在她的身后“这些由不得我和他能决定的,他来了。”
随着“嘭”一声,客厅的门被打开了。
傅瑾言跟着时浅浅站起,将一张纸条放在她的手心,“如果你还没想好要离开他,就去这两个地方看看,也是你一直以来的疑惑。”
话音刚刚落下傅瑾深,就大步走了过来,一拳砸在了傅瑾言的左脸上。
“给我滚远点!”傅瑾深朝着傅瑾言怒吼道。
傅瑾言直起身体,也一拳还了回去,“妈的,傅瑾深我是你哥!”
傅瑾深被打的后腿一步,把时浅浅给推到一旁,由傅毅护着。
傅瑾深脱了西服外套,就开始上去打,“你他妈就是祖父身边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做我哥。”
傅瑾言也被骂的来了脾气两个人就在客厅里开始你一拳我一拳的打起架来。
时浅浅捂住嘴,这两个人怎么回事,不是兄弟吗?怎么手足相残起来了。
她看了一眼傅毅,怎么他们这些手下也不着急吗?“傅毅,你赶紧去拦着啊。”
傅毅无奈的看了一眼时浅浅,这是他能拦的架吗?
时浅浅看着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傅瑾深的嘴角都青了一大片,还没有停手的样子。
闭着眼扑过去一把抓住了傅瑾深挥出去的手臂。
傅瑾深吓得赶紧停了下来,他要是挥出去还不得把她给带飞出去。
他把时浅浅给拉回自己怀抱吼道,“时浅浅你干什么,伤到你怎么办?”
傅瑾言从地上站起来理理自己的衣服,撇了一眼傅瑾深这个疯子,跟个土匪一样,道理是说不通,一言不合就要打架。
时浅浅抬头看着他小月眉一蹙,“傅瑾深有话好好说,干嘛打架?”
傅瑾深斜睨了一眼傅瑾言,“跟他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说的。你也不要相信他说的,我们走!”说完就要拉着时浅浅离开。
傅瑾言擦了嘴角的血,对着他们的背影道,“你这样你们这辈子都别想能在一起。”
时浅浅回头看了一眼傅瑾言,傅瑾深扯了她一下,“不准看别的男人!”
时浅浅转过头看着他,“你又受伤了,回去要上点药。”
傅瑾深推着她进了自己的车,才对她认真道“你别信他说的话。”
时浅浅对他露出浅浅的笑容,“嗯。”
傅瑾深这才放心的勾起嘴角,抱着她亲了一口。
时浅浅一巴掌推开他的脸,“傅瑾深!你又开始了!”
他坏笑得抓着她手掌,在她掌心又亲了一下。
时浅浅抽回自己的手,扭开头耳垂又悄悄的红了。
傅云在前面开着车,不小心看到自家先生没皮没脸的样子,也不知道刚刚担心的要死的人是谁。
只是方才找时小姐的时候,闯了好几家和K、有合作的老总,这些人怕是会到老爷子面前嚼舌根,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
回到别墅,段小苏看到时浅浅平安回来,总算松了口气。
时浅浅看着段小苏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一样,就猜到肯定是傅瑾深吓唬她了。
段小苏还跪在客厅里面,偷偷看了一眼傅瑾深,差点又吓得半死,傅先生的眼神为什么还是那么骇人啊。
时浅浅走过去扶起段小苏,“小苏,我没事,不用害怕。”
段小苏低头抽泣了一下,“小姐,都是我不好。”
“不关你的事,不用担心,傅瑾深就吓唬你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哭的跟年年一样了,去洗把脸好好休息。”
段小苏还是低着头不肯走,时浅浅转过头看了一眼傅瑾深,某人这才收回放射的冷箭,施舍般的“嗯”了一声。
段小苏这才如释重负的退下了。
时浅浅转头看了一眼傅瑾深,傅瑾深就不顾旁人的贴了上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时浅浅。
……
这下子,傅瑾深是坚决不去公司了,就在家里办公,随时随地将时浅浅带着,不允许离开自己的视线。
时浅浅连进厕所他都要盯着,看着他草木皆兵的样子,时浅浅无奈又无语的让他站住,“傅瑾深,我就去下洗手间,等会儿就出来了,你就在外面等着好不好。”
傅瑾深有些狐疑的看着她,“你不准胡思乱想。”
时浅浅点点头,把洗手间的门关上。
坐在马桶上,时浅浅拿出了藏在身上的小纸条,傅瑾深明显害怕傅瑾言会说出什么。
打开纸条才发现,上面写了两个地址,一个是她家的位置,一个是……墓地。
时浅浅惊的手一抖,纸条掉到了地上,怎么会,她爸爸妈妈已经出国了,为什么会给她家的地址,墓地?为什么会有墓地。
时浅浅慌的手微微颤抖。
傅瑾深在门口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开始砸门,“时浅浅,你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出来?”
时浅浅听到傅瑾深的吼声才回过了神,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绪,捡起地上的纸条扔进了马桶,要是被傅瑾深不小心知道了,她肯定就去不了了。
将纸条冲下去,时浅浅打开了门,“傅瑾深,我在上厕所,不然还能干什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我啊,你好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