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天我们不去听评书了吗?”
“有什么可听的,后面无非就是二叔突然接到消息,不顾其他人再三阻拦离开了冠礼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父君通过清音铃遇到了母君成就了一段人人羡慕的旷世佳缘!天府也因为二叔的原因,从此不再举行冠礼了!”
“公子,原来这些你都知道啊,昨天看你听得那么认真,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虽然父君不愿提及一些有关于二叔的事,但是这些从其他人的零碎言语中,我还是或多或少地了解一些的!”
“云翳,昨天我让你递的拜帖,城主可有回复了?”
“公子,没有!”
“索性无事,我们自己亲自去一趟城主府吧!”
天府二皇子和云翳君出发去城主府,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他们又遇到了昨天那位公子!
“公子,我们又见面了,你又去占位置听评书啊!”
“哦~嗯,啊!这位公子,你是在同我说话吗?那个,我们认识吗?”
“认识啊,我们昨天不是还一起去听了评书先生的评书的啊!你不记得了,就是,讲得是两位皇子的冠礼,你想起来了吗?”
“这位公子,你真会说笑,两位皇子的冠礼不是今天才开始讲嘛,这不,还有一会儿才开始讲呢?”
云翳君:……………………
“两位公子,不跟你们说了哈,我得去占位置去了!有缘再会,有缘再会!”
“公子,我们这又是时间倒…………流了…………吗?”
“我们先回客栈吧!”
“好的,公子!”
天府二皇子和云翳君回到客栈,客栈的老板和小二同那位公子一样,好像是第一次见二皇子和云翳君一样!
“公子,这………………感觉这里的人的记忆只停留在这一天一样!”
“看这情形,他们应该是被施了某种邪法被困在了这一天,只能重复的过这一天!”
“公子,现在怎么办?”
“看来要先回天府一趟了!”
二皇子一回到天府就直奔天君殿宇了。
“云翳君!”
“月莺!你怎么在这!”
“我们魔君找你!跟哥哥走一趟吧!”
“不是!啊!月莺,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儿吗?”
“魔君,人带来了!”
“云翳见过魔君!”
云翳:魔君也是,都到天府门口了,干嘛不进去!
“本座听说二皇子去找七彩莲了?”
“魔君,什么七彩莲啊?云翳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
“云翳,清茵仙君都告诉魔君了,你就不要再装傻了!”
云翳:“走之前清茵仙君都是怎么向我家殿下保证的,结果呢,一转身就把殿下给卖了!殿下,您这是交友不慎啊!”
“是的!”
“找到了?”
“没有,殿下回来有点儿事!”
“何事?”
“就是关于…………不是,魔君,这件事关乎天府的一些旧事,云翳不能说!”
“得,本座也不想知道什么天府旧事,不说就不说!”
云翳拍了拍胸脯,一脸疑惑地问:“魔君,找云翳来就是为了问七彩莲的事儿?”
云翳心想:“莫非魔君也对这七彩莲感兴趣?”
“你们打算何时又离开?”
“啊!”
“魔君问你,你们什么时候再去找七彩莲?”
“云翳不知道啊,殿下没说!”
“月莺!”
“学会了吗”
“嗯~这不是魔府特有的传音术吗?你教给我?没搞错吧?”
“你们什么时候离开记得传信给我!”
“这~~不太好吧~~~殿下不知道同不同意呢?”
“小云翳,你再敢说一个‘不’字,你信不信本座现在就把你灭了,给你找个替身!”
“魔君,别,云翳答应还不成嘛!等殿下决定好了,到时候云翳一定会用……魔族的……传音术…………传信给月莺的!”
“算你还知道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那本座就在魔府静候你的佳音了!”
“魔君慢走!”
云翳君心里琢磨着:“等殿下回来,我还是把这件事告诉殿下才行!”
此时天府天君殿宇!
“千晔!”
“千晔见过父君!”
“你怎么回来了,七彩莲有消息了?”
“有!”
“真的啊!快同父君说说,都有些什么发现?”
“父君,孩儿觉得天府的那一瓣七彩莲花瓣极有可能是在一个叫竹曼城的城里!”
“竹曼城?”
“对,竹曼城!”
“不可能!”
“父君是不是想起了些什么?”
“天府从古至今从来没有竹曼城过!”
“父君,孩儿亲眼所见,您还想骗孩儿吗?”
“晔儿,为父说得都是真的,天府真的没有竹曼城!”
“不可能,孩儿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吗?那父君,可知道天府有城池突然消失不见了吗?”
“经你这么一提醒,本君想起来了,当年同你二叔一起消失的还有秋泗城的城主秋莯,本君派人去过秋泗城,可是整座城都如同凭空消失了一样,怎么找也找不到了,你说的竹曼城是什么样的?”
“城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竹子,城里人用的东西全部也是用竹子制作的!”
“那它应该不是秋泗城!”
“父君为何这样说?”
“虽然本君没有亲自去过秋泗城,但是知道,因为秋泗城城主秋莯喜欢木棉花,有人为他在城里种满了木棉树!”
“父君,您说的那个人就是二叔,对吗?”
“千晔,你刚回来想来也累,回去休息吧!”
“父君,为什么每次谈到二叔,您都不愿多说?难道你和二叔有…………”
“够了!千晔,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了,回吧!”
“父君!是不是就是因为二叔和秋泗城城主秋莯都是男的,就因为他们彼此相爱,这么多年了,他们依然是天府皇室不可提及的禁忌!”
“千晔!”
“父君,孩儿猜对了是吧!”
“你回去吧,为父累了!”
“不过父君,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您们还是不明白,二叔没错,秋莯城主也没错,错得只是世俗这该死的偏见!父君,您好好休息,千晔告退!”
千晔离开后,天君沉思了很久很久,望着灵归境地方向,自言自语到:“父君、母君我们真的错了吗?千焕,如果你还活着,你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