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按照“游戏”的规则来讲,应该是破译玩五台密码机出去就赢了,可是我看着远处的奇形怪状的椅子,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来到了一个工厂,看到一台密码机,我轻手轻脚的走到他面前,尝试着破译,渐渐的,我掌握了它的规律,突然,密码机突然起电,我慌忙一拍,电消失了,耳边响起一道声音:“完美校准+60”把我吓了一跳:“谁?出来!”
我压低嗓音低吼道。
貌似没有事情发生。
我才想起来这就是所谓的校准,要在合适时机拍击密码机才能不触电,出点还会暴露自己的位置,但是我很奇怪,又不是躲猫猫,为什么要隐蔽位置呢?
很快我就知道了……
我解完这台密码机,突然一阵无声的猛烈心跳让我开始有一种恐惧感,我赶紧蹲在一个装置后面,偷偷看着外面。“嗵,嗵嗵……”心跳还在继续,我看见一个黄衣大汉从我面前走过。
他带着防毒面具,穿着一身黄色的T恤衫,拿着一个很可爱的鲨鱼玩偶,但是玩偶上的血迹和铁质光泽又让人不寒而栗。透着可怕的气息,隔着面具都能看到他的眼睛发出翠绿色的光芒(请看厂长旧装的眼睛),我背后一凉,大气不敢喘,偷偷观察着他,我攥紧了拳头,随时准备逃走,麻烦能不惹就不惹的好(之前在列车上是不得已才使用的神力),突然!
大汉僵硬的转过脖子来,看着我这个方向,一步一步,慢慢向我靠近……
我退后了几步,发现一个窗子,心想:他身材这么庞大,也许翻窗会很慢,我可以借此机会甩开他!
我突然站了起来,大汉好像是发现我了,面具里那双翠绿的眼睛变得血红,大步朝我走来。
我快速退到窗前,翻了出去,顺着惯性我越跑越快,最终那令人恐惧的心跳消失了……我快步跑到一台机子前发现那个金发的眼镜青年也在那里,他竟然用汉语跟我说起话来:“你应该是新人吧,刚刚你竟然牵制了“TA”60秒钟,后生可谓啊小子。”说完,他继续低头破译密码。我也走到密码机面前跟他一起破译。我看到他腰间挂着一颗橄榄球,问到:“这是什么?”他头也不抬:“我搜箱子搜到的橄榄球,可以冲刺的,我真是想要什么来什么。”正在我溜神的时候,出现了校准,眼看就要失败,青年帮我校准了:“专心破译!”我十分感激:“怎么称呼?”青年回答我:“奥斯.霏尔,你叫我奥斯就行。他们都喜欢叫我幸运儿。”密码解完了,他带我去找最后一台密码机(队友也在解)。
我边跑边问:“你有职业吗?”他摇摇头:“不,我没有工作,我是为了治疗我女朋友的早期癌症来的。”我点点头:“要很多钱吧?”奥斯点点头:“是啊,二十万。我想多赢几场就好了呗。”“那你现在……”“不,这个地方只要进来了,就不能出去了……”
我非常奇怪:“为什么啊?”
奥斯把完整规则给我讲了一遍:“不管是走出大门还是飞天,最终都会回到庄园。”
我默默低下头:“哦……”
“而一旦飞天,就将会接受惩罚。”
“什么惩罚?”
奥斯把左臂的袖子拉起来示意我看:“这就是了。”
天哪!那上面都是荆棘和利刃的痕迹,有的很老了,有的刚刚结疤,还有的在非常缓慢的渗着血。
“至于以前,那真是残酷。以前不是这种椅子,而是绞刑架,把你扔在里面,将你绞成肉泥,极致的痛苦之后,你还会重生在庄园里,继续忍受着折磨。”
“……”我沉默了。
终于跑到了一个小木屋,屋子里面有一台密码机,艾米丽和那个贝雷帽男已经在解了,我和奥斯在上去解,一会就解完了。
我们顺着光亮走到大门那里,奥斯低头解着密码,大家都没有说话。大门顺利的打开了,突然一阵心跳声,他又来了……
奥斯大喊:“厂长来了!快跑!”
原来他的称呼是厂长啊……
我们都跑进大门,厂长站在门口不甘的怒吼着,两只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我打了个冷颤,随着大家一起跑进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