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
--宋 · 欧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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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
“咚--”
“道长!”薛洋猛地惊起.
“公子,醒了!”一旁的侍女恭敬地叫道.
薛洋疲倦的摁了摁太阳穴道:“这里是?”
“回公子,这里是天鬼宫!”
“天鬼宫?”薛洋连没听说过都没有…
侍女温声道:“公子有何吩咐?”
薛洋摇摇头,摆摆手.
“没有……你们先出去吧!”
“是,公子!”说完,侍女全退了出去.
薛洋全身瘫倒在床上,却又无意地想起了晓星尘刺他的一剑,一句恶心……
晓星尘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得他全身冰凉,他觉得自己的心像一把钝了的锉刀残忍地割开,悲伤从伤口流出,散落一地忧伤……
他目光呆滞,苦笑着.
第一次,你刺我一刀,是你离去……
第二次,你刺我一刀,是你回来……
晓星尘,我放过你了……
他想哭,但是他的眼里没有泪水;他想笑,但是害怕自己笑的那么难看。这种苦,他不想说,他也不愿说……
“吱--”
门的响声又一次把他的思绪带了回来.
贱|贱地声音随之响了起来了,“小洋洋~你终于醒了,担心死哥哥了!嘤嘤~”花瑾整个人都贴到了薛洋的身上,别提薛洋的脸有多黑了.
“麻的,花无赖,给劳资死开点!”
花瑾随言坐到了他旁边.
“花无赖,解释一下吧!”
“呵呵…解释什么?”
您的好友,花.装傻.瑾上线了……
薛洋黑着脸向他丢了一个枕头.
“花无赖,别踏马的装傻充愣,说,你的身份!”
“呵呵…原来是这个啊!”花瑾讪笑着,尴尬的挠了挠头.
“这里是天鬼宫花家!”
“所以,你就是宫主!”
花瑾笑道:“聪明!”
踏马的,这家伙伪装的真好……
薛洋疑惑道:“你为何救我,又再一次的帮我!”
听到这里花瑾眼色闪过一抹伤色,“你和他佷像!”
薛洋没有在过多的问,他可以看的出来,这家伙的故事没那么简单.
……
晚间.
“别喝了!”花瑾一把夺过了薛洋手中的酒.
“滚……别…别碰我!”薛洋喝的酩酊大醉,他一把推开了花瑾,他摇摇晃晃的连走路都不稳.
“呜呜……道长……洋洋错了,你回来吧!”
“薛洋,你清醒一下!”
薛洋紧紧地倒贴在花瑾的身上.
他可算是后悔透了,早知道薛洋喝酒这么差,他就不该带他来喝,自己怎么就这么欠啊!
“道长……洋洋想你了,是…是你么?”
“……”花瑾扶额,“你先闭嘴吧!”
“嘤嘤~道长,你怎么可以凶洋洋!”
他无奈的笑笑,没办法,坑自己挖的,自己填!他只好把人背回去了.
他抬头仰望着,孤独地黑夜还有那渺小的繁星陪伴,而这个人呢?
他把人安置好后,又嘱托了侍女道:“他醒来后,去给他端一碗醒酒汤!哦~对了,他要是问我,就让他去正宫找我!”
“是!宫主!”
一月,一人,一影,独坐房幕,对酒愁眠.
“痴儿,就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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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不似多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宋·晏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