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伤清远的气韵,是遥远的不可及的忧悒,如微云孤月,只能遥望那天涯的矩离。回忆初见白虚时,正是京城梨花盛开的时节。
刚过完十岁生辰的我拉着沁儿出逃于宫,想着去瞧一瞧宫外的大千世界,总不负我苦心筹划的出宫大计。
可惜天不逐人愿,我还未瞧尽这宫外繁华,便下起雨来,我自想无事,可沁儿却怕我染上风寒,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我拉到一处屋檐避雨。眼见着这雨颇有越下越大之势,沁儿急了,我也在一旁瑟瑟发抖。
沁儿脱下外套给我披上,我见着发抖的她,便顺手取了一旁悬挂的油纸伞,一同打着进了前面那处放下帘子的亭子。
我们冲进了亭内,只见这亭甚暖且宽敞,沁儿在整理仪容,我向亭子里面走去,发现了处楼梯。
我叫着沁儿一同上去,在走到中途时,就瞧见那上面有一男子坐于琴桌前,准备抚琴。因他背对着我,我只能瞧见她那双白皙且节骨分明的手。不知不觉间,我竟走到了他背后道:
千落小女因天大雨,到此叨扰了。
此时,他仿佛查觉有人,转过声道:
白虚无妨,同是避雨,请自便。
我看了他一眼,只见眼前这人一身青衣,墨黑的头发被一根玉簪简单束起,留些许长发泼墨似倾泻于肩头,更衬得他皮肤白皙。一双丹凤眼生在他如玉的脸上更显他俊美。
我出宫穿的是女子常装,刚在雨中奔跑,衣间尽是泥泞。
此时的我,只觉脸部发烫,心中问道:
千落我这是怎么了。
望一眼在旁的沁儿,也是如此。
我尴尬地坐到一旁摆在窗边的椅子上,静待雨停。这时,那青衣少年拨动起了他眼前的琴。琴音如行云流水般涌入了我的耳朵,时而轻快,时而忧郁。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待我缓过神来,雨已停下。我叫醒了一旁熟睡的沁儿,向那少年揖手,道:
千落小女千落,年芳虚十一。
#白虚在下白虚,时年不偏不倚正十四。时间不早了,在下告辞。
我和他一同下了楼,出了亭。这亭名叫西梨亭,一眼向西望去,尽是梨树,开遍梨花。
我在亭外伫立,眼里尽望着白虚向西走去,这时吹来一阵春风,吹得梨花满天。白虚在梨花林里行走,潋滟 了一身花色。一青一白,甚是好看 。
沁儿扯了扯入迷的我,直怪我不顾天色已晚,硬拉我回宫。我没法,只得随她回去。走到宫门前,我留恋地望了望身后的宫外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出去一趟了。
刚一进玄武门,我就远瞧见父皇的御撵在那,我转身准备抄小道回朝云阁,却撞进了父皇高大的怀抱里,心里暗道不好。换在往常,父皇定会罚我跪上几个时辰,且我已经认命,可奇怪的是父皇只无奈摇了摇头,将我抱回朝云阁。
父皇你呀,越来越顽劣。
#千落那是父皇宠的。
我傻气地望着他说。
父皇罢了,明日便有法治你了。沁儿,伺候公主休息。
父皇说完便走了。我安安静静的沐好浴,梳好头,就上床睡觉。
千落明日父皇会如何治我?
我又想到今日种种,脸上又觉发烫,突然很想再到白虚。
千落我……完了,是情窦初开了?
终于是倦意占据全身,我深深睡去。
翌日晨起,父皇便传来一道旨意,将我禁闭一月,我真是欲哭无泪。
刚出宫门,便被父皇派来的亲兵拦于门朝云阁内。我顿时明白,父皇真要治我了。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一月已过。沁儿推开门寻我时,我正悠闲地品着小茶,论这皇宫,谁有我清闲。
待沁儿说完那番话后,我便坐不住了。父皇竟要让我学琴棋书画,现在正在为我寻师傅。等我急冲冲地到御书房寻父皇,破门而入时,看见他正用手扶着头,在思索着什么。他察觉到我,只淡淡地说:
父皇你来了。
#千落嗯,父皇可要为我寻师傅?
父皇嗯,你年岁不小,该学了。
我自由散漫惯了,听到要学东西,心中自然不乐意:
千落父皇,女子无才便是德。
我当然要找理由拒绝,父皇却道:
父皇我越南国的嫡公主,自然要样样通,四艺只有通于琴艺的师傅还未寻到,你想谁教你?
我听到琴艺这二字,便想到那日西梨亭的少年。
千落父皇为我寻到白虚可好。
不经意间,我竟说出了心中所想。
xixi全篇(正文包括我的哔哔赖赖)1723字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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