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晃得自己眼睛疼，亦舒在前面舞池里玩的正欢，还不忘了叫自己过去，酒喝的有点儿多了一动就头晕摆了摆手拒绝
迷离之间去卫生间洗脸清醒清醒，回来就发现亦舒不见了，卡座那她的东西还在也用不着担心，闭着眼睛眯会儿
看秦霄贤坐在那睡着手上的动作也大胆了起来，酒杯交碰之际腰身被搂住
“你也是不慌？”
靠着他的肩仰头喝酒，手里的酒杯放回原位挣脱开来看了一眼
“慌什么？你不是也过来了”
许是有些愧疚吧，总会忍不住回头看一眼，被发现了自己的动作嘲笑的声音就更大了，干脆拒绝
灯光晃眼音乐声震耳，虽然酒量不咋地却还是睡不熟，眼神恍惚的看见亦舒和男的靠在一起，以为是错觉大力晃了晃头，灌了自己杯冰水
亲昵的动作骗不了人，她脸上的笑也骗不了人，奇异的是自己并没有多少气更多的是想起了亦舒喜欢的类型，一定是自己不够好吧…
看了眼手表指示的时间，起身把东西收拾好脱下外套走过去披在她身上
不顾她和那男子的眼神轻轻拉起她的手
“夜深了，回家吧”
相比之下家里的灯光就讨喜了不少，只是窗户开着风吹的自己心寒
看她去关窗的背影轻声询问
“多久了…
你们…多久了？”
自己看的出来他们感情挺深的，绝不是一朝一夕露水情缘，在路上也想了很多，要是真的喜欢那就不框着她了
亦舒的眼睛里不知为何蓄满了泪水，低低抽泣也不回答，伴随着风声传进耳朵
叹了口气
“亦舒你明知道我是认真喜欢你的”
没等自己说完，她走过来蹲坐在地垫上抬头看着
“所以呢？”
长长的叹息和抽泣声充满了屋子，两个人一站一坐的保持了好久
短暂的对视自己被抱起扔到内室，许是报复和气愤他的动作无比粗暴，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静静承受
杂乱的头发被他亲自绑起，身上的束缚也是一样，迷离欢愉之间伸手搂住
“凯旋儿？”
短短一句仿佛金科玉律，一切动作戛然而止，眼神恢复清明的看着自己
“亦舒…”
秦霄贤现在有些不一样，四处接园子的活儿和助演主持，好好工作也没什么不好
也没什么不同，就是…眼神不一样了，以前他红着耳朵和师兄弟们说亦舒时眼睛里泛着光，脸上盛着温柔和笑
现在的他，只会不痛不痒的一笔带过不让提和工作无关的琐事，不过接到亦舒电话的时候眼里的欢喜却骗不了人
“孟哥，你在瞅啥？”
孟鹤堂扒门缝偷看也太怪了嘿，给他揪下来问问
“旋儿最近不对劲儿啊，你没看出来？”
“看出来了你又啥也干不了”
“…………”
挂电话，拒绝了狐朋狗友的邀约，第一次下厨房给他做点儿什么
毕竟陈井野是个遥不可及的念想，把握身边的人比那些重要多了
端着菜谱进厨房
等秦霄贤回来的时候就被门口的烟味儿熏的够呛
开门听见她在厨房的咳嗽声更是吓了一跳，赶紧冲进去
“…你这…盘子里的是啥？”
“可乐鸡翅……”
两个人看着餐桌上的黑色物体开始沉思
“亦舒，以后别炸厨房了”
“哦”
有些事情不提不代表不存在，它就像鱼刺一样深深的卡住，让人膈应
喝尽碗中的冰糖雪梨看着她忙里忙去的收拾，轻声叫住
“亦舒，你会一直这样吗？”
“会啊，永远都会”
可…
凡事都有可能，永远别说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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