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杀了他

　　是你杀了他？

　　乔乔的出租屋里，我冷冷地问她。

　　乔乔的眼神变了。一阵冰冷闪电一样划过她的脸。

　　我恨他。乔乔咬牙切齿的表情和语气和四个月前如出一辙。

　　那是初秋的一天下午，徐颂不舒服，让我处理剩下的公事，他提前回家休息。

　　等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打开房门时，意外地听到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

　　我迟钝地以为徐颂在看电视。站在卧室门口，残忍的一幕如同一声闷雷，重重地击在我的胸口。

　　我从未想过徐颂会把女人带到家里。可两具赤裸的身体就这样纠结在床上，那张年轻的脸孔竟然是我最爱的乔乔。

　　泪水萦绕在眼眶，我努力克制着自己，身子却软绵绵地滑倒在地上。攥着钥匙的手越握越紧，指甲嵌进皮肤我却浑然不觉。

　　乔乔哭得死去活来。她骂徐颂是畜生。

　　床上一点鲜红，像狂风吹落了海棠。

　　徐颂慢条斯理地抽着烟。有什么好哭的，早晚还不是一回事。

　　我挣扎着爬起来，想给他一记耳光。徐颂一把抓住我的手露出一付委琐的嘴脸。

　　我要去告你。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徐颂狰狞地笑了。他拿出一架隐藏的摄像机。在我和乔乔面前摆弄。

　　那她的玉照将会充斥整个网络。

　　我没想到徐颂会这么恶毒，他居然还有这一手。

　　徐颂冷冷一笑，傲慢地冲我举起了摄像机。我和乔乔妥协了。但这只是悲剧的开始。

　　乔乔开始躲避徐颂，她不敢来看我。

　　想我的时候就打电话让我去她的出租屋。那天她哭着告诉我徐颂骗她我生病了，然后强行玷污了她。

　　姐，我该怎么办？

　　她抽噎得像要断了气。

　　拼命搂着她十五岁的身体，我们抱头痛哭。

　　徐颂开始不断纠缠乔乔，我痛骂他，哀求他。我说徐颂你放过乔乔吧，她还是个孩子。

　　可我得到的回答是满身的伤痕。

　　乔乔怀孕了，我偷偷带她去堕胎。她虚弱地躺在床上说：我恨徐颂。

　　我坐在床角，回想起这些过往，掩面而泣。

　　所以你杀了他？

　　乔乔不置可否，但眼睛里却闪着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