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娘在彻底昏迷之前,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低喃一句,“林……天?”
话音一落,人影应了她一声,“是又如何?”
然后韵娘就彻底晕倒了过去,再醒来时,何毅腾不在房间里了,韵娘彻底清醒过后,跑去问了老鸨。
“青妈妈,你可有见到何公子?”
老鸨看了她一眼,转过身背对着她,“没有,早就走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就是因为这个才背对着韵娘。
“他可有留下什么话?”
韵娘按捺住心里的怀疑,着急的问道。
“没有就是没有,问那么多做甚!”老鸨忽然暴躁起来,转身怒目看着韵娘,却是为了掩盖住心里的慌张。
韵娘被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吓了一跳,终是不再问下去,施施然的说了一声“好”就下去了。
但接下来的两天里,韵娘怎么都等不到何毅腾,却等来了顾靖泽他们。
……
“大人,奴家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韵娘抬眸轻声说道。
“嗯,先在一旁坐下吧。”顾靖泽挥了挥手,指着旁边的椅子说道。
这可是元元刚认的姐姐,他可不敢怠慢了。
“是。”韵娘俯身,碎步走到椅子旁,坐下了。
“顾大人,全凭韵娘的一面之词也不能证明人是我杀的啊!”林天上前一步怒目说道。
“哦?玉佩还不够吗?人证也不够吗?”顾靖泽一连串的问了两个问题。
“对!”林天反驳道。
顾靖泽在林天愤怒的眼神下缓缓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
“可认识这个荷包?”
林天在看见他拿出来的一瞬间就崩溃了,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完了,彻底完了。
见林天没说话,顾靖泽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说来也巧,上一个案子也是因为荷包才破的案,这不这次也是荷包。
想来不用本卿继续说下去了,你自己也清楚自己做了什么……”顾靖泽顿了顿。
眼神忽然犀利起来,“林天啊林天,你爹是大学士,竟然教出了你这么个丧心病狂的狗东西!
妄你白白活在这世间二十载,竟然视人命于不是!罢了,任风,押他下去吧。”顾靖泽懒得再说下去,挥了挥手。
任风走上前,一把抓住林天的胳膊,林天忽然反抗起来。
“你不能抓我!我爹可是当朝大学士!你就不怕我爹拿你问罪吗?”
顾靖泽挑了挑眉,“哦,是吗?本卿好怕哦……任风,押他下去,碍眼!”
顾靖泽故作害怕,下一秒就变了脸色。
“是!”
任风用力的把林天拉起,任他如何反抗都没用。
“顾靖泽,你给老子等着!”
林天在最后还嚣张的喊了一声,至到声音越来越远。
“这就完了?”花知鸢怔怔的看着这一切,有些不敢相信。
“没,还没完……”顾靖泽有些头疼的谁道。
“为什么?”花知鸢呆呆的问。
“没事了,我们不能再查下去了,就这样吧……”顾靖泽似乎有什么顾虑。
花知鸢想问,但是看到他那头疼的样子,终是没忍心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