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这是要去哪啊?”顾靖泽一脸冷漠的问。
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但许氏总觉得里面暗藏‘杀’机……
“没,没去哪。”许氏的手指下意识的挽了下耳边头发,故作镇定的回道。
“哦?是吗?”顾靖泽的嘴角扬起了一个邪魅的笑容,笑意却未达眼底。
“嗯……”许氏嫁给黄郁才一年,生得也年轻漂亮,所以看到顾靖泽这种美男眼睛也像平常女子那样一直盯着他。
从花知鸢的角度看,这两人就是在对视啊!
woc,在我面前眉目传情,问过我了没?呸,为什么要问自己?顾靖泽又不是自己的谁。
尽管花知鸢这样安慰自己,但心里还是酸溜溜的。
“咳咳!许夫人,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这是要去哪啊?”花知鸢强行打断他们的‘眉目传情’,把他们的目光转向自己。
“啊…”许氏被她这么一打断,连忙把眼神转开,极力的稳定情绪。
“老家的父亲生病了,我想着回老家。”许氏说道。
“哦?那你来酒楼干嘛?”花知鸢学着顾靖泽平常挑眉的样子,也邪魅的笑了一下。
“我…就是…就是父亲最爱喝酒,我来酒楼买些酒回去。”许氏很快想出了一个说辞。
“呵,你是来拿和李川的书信吧?”花知鸢双手环胸,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姑娘莫要胡说!我与那什么李川从未相识,哪来的书信来往?”许是许氏被她逼的急了,脸上满是市井泼妇的表情,全然没了平时端庄的影子。
然而花知鸢却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伸手抽过她腰间的东西,许氏想伸手去抢,但已经迟了。
“这荷包是你和李川的定情信物吧?”花知鸢的手里赫然就是一个荷包。
“什么定情信物,你别胡说!”许氏还是辩解道。
花知鸢把荷包打开,里面赫然就是许氏的闺名。
许氏顿时大惊失色,脸上一片苍白。
“这跟李川的那个荷包的针线一模一样,连这绣的字都是出自一人之手,而这个人就是你,许夫人!”花知鸢气势逼人的看着许氏,而许氏频频后退,退到墙角已是无路可退。
许氏自知自己再辩解也是没用的了,放弃挣扎,无力的蹲了下来。
而顾靖泽早就坐在一旁喝着小茶,看着她们,这女人还是得女人来解决啊……
“其实你早就想杀了李川吧?如果他认罪了,那么你也会暴露出来,故而昨晚才冒险去地牢毒死他!
许氏,你当真是好狠的心啊!这李川为了你杀了黄郁,却不知道你早就想杀了他!”花知鸢这时没再称呼许氏为许夫人,义正言辞的诉责着许氏。
许氏没有反驳她,就一直低着头。
顾靖泽放下茶杯,叫人来押了许氏回大理寺。
“结案了……”花知鸢呼了一口气,脸色有些不好。
“没想到这爱情竟是如此的不堪,李川高估了许氏对他的爱,而许氏却低估了李川对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