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的心随着太阳的渐渐下降而逐渐没有活力。
已经很多天了,并没有一个人来找到我。
那个该死的男人的暴行还是一日一日地进行着,而他就像一具随他操作的玩偶一样随意被其玩弄。
他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白岫如此想着。
每天晚上白岫都快要绝望,他的消失似乎不值一提,至此没有一丝消息。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那个可怕的男人晚上是会搂着他看电视的。
他就像凭空消失一般,一点踪迹没有,白岫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存在过了。
他突然觉悟了,为什么被拐卖的小孩没有人能听到她们的哭声,而盗匪得不到惩治,而电视上也不总是有违法乱纪的新闻。
是那群可悲的高管虚荣的强求着一切,他们只想要人们的支持而不是恐慌从而导致事变。
而那些看着无比高大的警察只是些失去了灵魂的木偶,是为了自己的考核成绩而谎报。
想到这些的白岫顿时感到世界的黑暗,他甚至觉得就在这里也不错。
至少那个男人永远不会对他撒谎,还会给自己带来真实的存在——无与伦比的残暴。
白岫觉得自己就快要陷入如此荒唐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就要在辰溪的诱惑下走入不可逆转的道路。
他夜夜在不知觉的舒适中醒来而又晕过去,被强迫的好感逼着说爱他。
"说爱我,岫,看你多么美丽啊,我爱你,你也该爱我"
白岫在残酷的抚爱中被强行的说着"是的,你爱我,我也爱你,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