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星星我来啦!接住我!
晓星星最近要被网课忙死了.
晓星星抽签更文.
晓星星老抽到这篇.
晓星星emmm……
晓星星一会儿还有课.
晓星星速战速决.
语罢,当着一众乐师的面,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进内室。
素衣逶地,青丝散落,苍白的胸膛上红痕未消,复又添上了暧昧的颜色。隐忍的呻吟声勾人遐思,宽敞的床榻仿佛受不住般吱呀乱响。
李煜受不住般地死死抓住被褥,却又被另一只更加强有力的手扯回,紧紧地扣住。
直至月上中天,内室里的动静才渐渐平息下来。
赵光义理了理衣领,看着榻上呼吸渐渐均匀的人。良久,就在赵光义觉得他已经入睡了时,那人却张了张被吮吸得分外红润的唇
李煜“……陛下,臣的生辰贺礼呢?”
赵光义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玩片刻,方道
赵光义“此酒名为牵机,毒性极强,就是死状惨烈了些,若你想要,朕……”
李煜“那便多谢陛下的贺礼了。”
李煜翻身坐起,从赵光义的手中拿过小瓷瓶,拱手道
李煜“既然死状惨烈,那臣便不多留陛下了,请吧。”
赵光义微阖了眼,随即便转身离去,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留念。
一众的人还跪在外室,没有命令,谁也不敢先行退下。赵光义路过时随手拎起一个歌姬,直拽着走到小院里,拿过太监手里的一壶酒塞到她的手中道
赵光义“今夜是七夕,陪朕喝酒。”
歌姬颤抖着遵了旨,接过太监递来的玉盏,为他酙了些酒。
赵光义却只是站着,没有要喝的意思。歌姬稍稍抬眼,偷偷地看了一眼这位权倾天下的宋朝之主,只觉得他眉眼之间尽是令人看不懂的神色,未有痛苦,却无端令人悲伤,好似一件一直精心呵护着的无价之宝猝然长逝,而宝物的主人还未来得及感伤,只有满心的茫然,满心的无措。
赵光义“唔,你……”
赵光义顿了顿,好像突然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干脆顺势接过酒盏,抿了一口才又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赵光义“那首词,就……虞美人是吧,再唱一遍给朕听听。”
歌姬赶紧“扑通”一声跪下,顶着满脑门的冷汗,结结巴巴道:“奴、奴婢不敢!”
赵光义“朕让你唱,你就唱。还是说,你更喜欢当一个哑巴?”
梧桐叶簌簌地飘然而下,仿若一场盛世过后,繁华倾落。真是奇怪,七月盛夏,明明该是梧桐树绿意盎然,叶若华盖的时节,如今却是秃得不像样,惹人心疼。
歌姬跪在铺了绿毯似的地上,一字一句地唱起了那首《虞美人》,清越婉转的歌声在寂静的小院里环绕着,明明是动人的曲调,却像极了徘徊不去的幽魂。
赵光义恍若未觉,一曲唱罢,还丝毫不吝啬地鼓掌,赞叹道
赵光义“声声丽曲敲寒玉,句句妍辞缀色丝,此句诗用来形容方才之音,正合适。你唱得……比他好听,好听多了。”
好听多了……可是朕却更想再听听那个沙哑的声音……更想,让他也为朕作一首词。无需有上穷碧落,也不必有赌书斗草,只要淡淡地提朕一句,朕便能欢喜好半日了。
大宋的帝王突然狂笑起来,丢了手中的酒盏,从怀里摸索出一个小瓷瓶,竟是和他方才给李煜的那个瓷瓶一模一样。
赵光义“朕原本思量着……”
思量着什么?他也说不准,只是想着李煜在这里可能不开心,他就鬼使神差地叫人备下了,备下了两份毒药。
赵光义“只是不知……他在服下牵机时,疼不疼,后不后悔……”
赵光义喃喃自语,目光一转,瞥见兀自颤巍巍地跪在一旁的歌姬,莞尔一笑,那一瞬竟是像极了陇西公
赵光义“你——过来替朕尝尝看,这牵机究竟是什么滋味?”
语罢,也不管歌姬如何磕头求饶,只状似癫狂地压住她,将瓶中液体喂到她的口中。
目之所及便是歌姬痛苦蜷缩着的身躯,以及歌姬面上纠结一片的青紫之色,赵光义皱了皱眉,俯下身,透过歌姬,向着早已奔向地府的一缕游魂、认认真真地问道
赵光义“你……疼不疼?你……后不后悔呢?”
歌姬自然不能再回答他了。
赵光义起身,抬头,只见冷月的四周不知何时已然笼上了朦朦胧胧的云气,看来是到了牛郎织女相会的时刻了。
梧桐树叶依然飘飘洒洒,依稀可见那人一袭素白缟素地站在树下,嘴角清扬,沙哑的歌声在寂寂无人的小院荡漾——春花秋月何时了……
今日是七夕,你的生辰呢。
春花秋月就了于今夜,了结于牛郎织女相会之日,应当也算是很浪漫的一件事情吧。
晓星星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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