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两个人丝毫不知,花楼的背后,是什么势力在支撑,今日若能脱身还好,若不能脱身,怕是两家同时出面和解都解决不了。
叶倾寒摇着扇子,狐狸般狡黠的目光扫视了四周,然后用扇子挡住嘴压低声音说道,“不是酒楼吗?这么安静?”
黎扶月也展开扇子挡住嘴,声音也同样的很低,“我也是第一次来,不过第一次见这么安静的酒楼,倒是稀奇!”
“不就是一个酒楼吗?还能逆了天不成?小爷我还真就不怕!”
叶倾寒虽然很好奇,但年少轻狂,嚣张的话那是张口就来。
黎扶月也不屑的笑了笑,两人狡黠的神色对视时一闪而过,仿佛从未出现,端出一副文弱书生的架子来。
风流倜傥中带着一股书卷子气,笑起来如沐春风,仿佛四周都带着花香与书香。
靠近一点点,便会立刻被感染的安静下来。
叶倾寒和黎扶月两小只一直维持人设,本来就累的要死,还要时不时的收到众人的注视礼。“扶月,我们是不是穿的太招摇了,他们为什么一直看着我们啊。”
黎扶月也十分的不自在,“这酒楼和旁的酒楼不一样,你我衣着华丽,自然是鹤立鸡群。不过现在去换也晚了,这马上就要开始比赛了。拔得头筹的几人,须得由老板娘亲自挑选有缘人,然后将酒卖给他。”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还说你是第一次来?”叶倾寒撞了撞黎扶月的肩膀。
“我来时是做了功课的好吧,哪像你蠢笨如猪,都不知道了解一下就跑来砸场子?”黎扶月毫不客气的回撞了回去。
两个人从小无恶不作,纨绔至极,叶倾寒负责刁蛮无礼,黎扶月负责掐腰讲理,虽然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但黎扶月口才也不输于大街上骂街的泼妇。
再加上她脑回路清奇,很少有人能说的过她。
惹上这一对小祖宗,除非你有比黎扶月还好的口才,比叶倾寒还好的家室,否则不可能找回公理。
叶倾寒那是从小野到大的,虽说刁蛮任性,但人家家室好啊,父亲是皇上亲封的一品皇商,史上第一个被封了官的商贾。
再说黎扶月,虽说人家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的八品小官,但她是京城之内赫赫有名的知书达理,本来应该待字闺中,却整日里和叶倾寒混在一起,平日里媒婆也很少踏足,也没有男子上门提亲。
“是是是,我蠢笨如猪,你貌比潘安!”叶倾寒笑着回答。
“各位公子好,想必都知道我花楼的规矩,那就废话不多说,我们开始竞赛吧。”老板娘花如颜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却富有亲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