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划清界限
这天,徐安歌和往常一样在办公室里处理着事务,放在电脑旁的手机叮咚的响了几声,徐安歌随手拿起来看了下,两条信息,一条是许微的,一条是凌天的。
许微发来的是【今天我早下班,晚上给你展示下姐的厨艺,记得早点回来啊!么么哒~】
凌天发来的是【徐安,你下班有空吗,我发现了家很好吃的中餐厅,我过去你公司等你。】
徐安歌那叫一个啧啧感叹啊,这两也忒有默契,同时给她发来信息,还差不多意思。果然啊,我作为吃货的事是不是表现的太明显了,感觉现在大家都在用吃的来诱惑我。
徐安歌晃晃脑袋懊恼道“不是嚯徐安歌,你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些什么啊。唉~真是奇了怪了,我都躲他躲的那么明显了,凌天他怎么又来找我了,怎办啊~答应他呢还是继续拒绝他好呢,但是今天微微又难得有空下厨,也不能扫了她的兴。啊啊啊,好烦啊~”
徐安歌现在那叫一个极其纠结郁闷啊,趴在桌上琢磨来琢磨去,感觉怎么选都不太好。结果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把游魂般的她给拉了回来,抬眼望去,才发现是闹钟响了,还以为是那俩让她烦恼的家伙打来的电话。
等,等一下,闹钟?我为啥设这时候的闹钟?刚恍惚想着的徐安歌立马从椅子里弹了起来,糟了,还要去见客户!她今天约了下午三点的客户,差点忘了。
徐安歌这一想起来,才赶忙把文件都整理好,然后驱车前往约好的地点见面。还好闹钟设的早,没迟到,今天是自己出来谈公务,徐安歌有一点点小紧张,毕竟这谈的都是一笔笔买卖啊。还好自己文件都整理妥当,客户也好说话,一切事务处理妥当后,徐安歌就准备回公司了。
她坐着电梯就往地下停车场去,刚走到车子旁时,突然从旁边的车上下来了个人,徐安歌顺着声音就抬头望了眼,却惊诧的发现是个熟人--寒泽。徐安歌发现是他后,也不予理会,反正现在也互不相干了,就准备打开车门。
然而,她门还没打开,手就先被人抓住了,徐安歌心中郁闷,我招谁惹谁了!但还是面色平静的望向来人“请问寒先生这是何意?”
来人没回答她,却反倒一个用力,把徐安歌拉向了怀中,紧紧的拥抱着。
徐安歌被这一举动给惊呆了,楞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猛地把寒泽推开,却看到他双眼通红满是失落地盯着她。徐安歌被看着莫名有点慌,是我推得太大力了,受伤啦?他怎么看起来好像要哭了似的。我也没把他怎么了啊!
“寒总,请自重,您现在是有着未婚妻的人了。”徐安歌表情严肃的望向对面的那平常冰冰冷冷现在却显得有些落寞的男人。
徐安歌收回视线转身就去开车门,刚把车门拉开一点,结果寒泽一改那暗淡的神情,迈步走了过来,强硬的抓过徐安歌就压在了车门上。
而徐安歌随着这大力的撞击,背后也撞在了车门上,车门被砰地一声关了回去。徐安歌也被这一撞,疼的直在心里爆粗口。
蹙眉生气地瞪了过去,却看到寒泽也愤怒不已的看着她。这一面对面,徐安歌才发现寒泽双眼布满了血丝,而且身上也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酒气。
“……”感情这是某人借酒闹事啊!
徐安歌忍着那差点咆哮出口的脏话,气得咬了咬牙“寒先生,请你放开我,我还有事,没空在这儿浪费时间!”
寒泽像是被徐安歌的神情和话语给刺激到了一样,抓着徐安歌的手臂突然用力,恶狠狠的盯着她质问道“为什么,徐安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是不是因为那个姓凌的,你说啊!为什么你对着他笑得那么开心,却不看我一眼。”
徐安歌被这突然的质问给问的风中凌乱了,Excuse me ???这是不是拿错剧本了,为什么原身一个受害者反被质问,这货难道没自审下本身吗,原身对他的好他瞎了吗,为什么现在搞得我才是那糟蹋了人家感情的渣渣。
“寒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先提出离婚的是你,现在我的私生活怎样也都与你无关。请你清醒一点。”
寒泽那沉浸在自己思想里的表情一顿,眼神逐渐暗淡了下来,是啊,是他提出的离婚啊,为什么呢……寒泽突然抬眼看向徐安歌,
“安安,再给我次机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会好好待你的!复婚,对了,我们回去复婚,走。”
寒泽拉着徐安歌就要往他那边的车走,徐安歌难以置信的摔开他的手
“寒泽,你身为堂堂寒氏集团的继承人及总裁,竟然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你忘了方诗雅已经和你订婚了吗,你这样做,对的起她吗!”
寒泽一楞,就又不管不顾的要去拉徐安歌,徐安歌气急,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寒泽,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现在也不爱你了,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好吗。人家诗雅多好的一个姑娘,你不要辜负了她,好好对待人家。”
屁!最好你俩互相发现然后狗咬狗去,不要再来拖我下水了。徐安歌吼完话后心里直腹诽,也不管呆立在原处的寒泽,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就往出口开去。
而呆立在原处的寒泽,身影看起来是那么的黯然,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在意起了徐安,在意她的一颦一笑,在意她的视线,在意她过往的温柔。当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说笑时,他会很烦躁;可没看到她时,心里又会开始想着她的音容相貌。他开始怀疑自己对诗雅的爱,怀疑自己是否一开始就做错了,如果没有那么做,是否结果会和现在不同,可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所促成的。
寒泽拖着那黯然的身影慢慢坐回到了车子里,感觉连带着车都布上了阴影,而寒泽就像失去了什么重要宝物般的孩子一样,捂着脸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