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屋里没水了,我去隔壁的林子取水。”女孩提着水桶,朝着坐在榻榻米上,面色苍白,有些瘦弱的男子喊道。
“嗯,小水,早去早回!到了晚上会很危险的!”父亲奈川明城担犹道。
“父亲!我知道了!你都说多少遍了!要喝水我在桌上留了一壶来!我走了!等等,药放在床柜上!走了!”
父亲向女儿点点头,又扭头躺在床上。
小水迈着轻盈的步伐,在夕阳未落山之前达至林子内的河水旁,拿着桶装水。
河水清澈见底,与天相映。女孩本都是爱美的。她不由的俯身,秀雅的小脸映入水中,手轻轻的梳理着头发。
此时,一支白茸的羽毛从天正巧飘落在她的耳边,更显得她的气质柔和。
“白,你回来了!”由于羽毛出现,小水打量着四周,寻找着自己的朋友。
一声不满的“唳”从下方响起,小水抚着嘴唇惊讶道:“哎呀,不好意思,小白,你太矮了,没看到!”
气愤地鸟鸣声随即响起,白鹤愤然的把头转过去,不理她。
她走过去,轻轻的抚摸着它的脖子:“呐,别生气啦,听你们首领说,族群里又增添不少新生儿?带我去看看?”
白鹤用翅膀轻拍了一下她,随即飞向了不远处的驻群。然而奈川水,己经被愉悦埋没而忘记了水桶,忘记在家虚弱躺在床上的父亲,忘了父亲的警告,以及及将要落山的的夕阳。
等到她想起来要赶紧回家时,与白鹤们告别。提着水桶急冲冲的赶回家,心里也却带着鹤群中新生儿的出现而感到欣喜。嘴角扬起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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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的昏黄的灯光也照着庭院,她跑到了房内,看着墙壁有着似是凶兽的厉爪,一路过去,来到父亲的房间。她嘴角的微笑顿时呆滞。
奈川明城站在血泊之中,手柱着日轮刀,嘴角流着血液。“父亲!”小水赶忙扶着父亲,让他枕在软枕上。“我去找止血药!”水刚要转身,父亲拉住了她,“止再多的血也没用的,我感受到自己仅余下的生命在飞速流逝⋯⋯⋯咳咳!”
“不行!我去找药!”“听我说!”奈川明城死死拽住自己女儿的衣摆。“你想知道你母亲是如何死的吗?”水的眼中充满了疑惑。“难道不是,不是难道不是病死的吗?”“不,是被鬼杀死的!”“鬼?是什么?”“去,去我床头,枕头下面有一本笔记与一封信⋯⋯”
“笔记里写着我的经历,还有,那封信,交给你的鳞泷叔叔。”
“你要死了吗?”“当然!”“为什么还有力气跟我讲话?”“凭着我爱自己孩子的意志,所以,吃止血药没用,去药房治病的路上还不是死,不如称着现在该把交待的事情交待清楚再去死……咳咳!”“父亲,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水不由的哭了出来。“我早想跟着你母亲一起走了,但还是放心不下你⋯⋯⋯”
“听着,这把刀,叫日轮刀,交予你来传承,拜鳞泷为师,我死后⋯⋯咳咳⋯⋯与你的⋯⋯母亲埋葬在一起……”
说完,松开了拽着女儿衣摆的手。奈川明城的气息越来越弱,他微笑着,手自然的放下,双眼闭合。他,去天国,寻找自己的妻子去了⋯⋯⋯
她看着父亲离世,泪水流逝着⋯⋯“呵呵⋯⋯⋯又一个抛下我了,还把遗言说得明明白白的⋯⋯我⋯⋯⋯”她无力的倒在了父亲的遗体旁,望着不远处被父亲杀死的鬼。“那么⋯⋯这个责任,我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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