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中)妖王叶修把玩着腰间的铃铛,一手扶着额头,清秀的眉间却带着忧虑,心中烦躁不安,每次看见这铃铛,莫名的心痛与气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把这铃铛扔掉却又不舍。“参见妖王。”蛇妖王影竹跪在叶修面前。“是蛇王影竹啊,只身一人来此何事。”“禀告妖王,蛇族属下管教不力,竟有蛇妖与凡人偷食禁果,生下半妖,请妖王惩罚。”“人妖相恋生出半妖,有意思,不怕天劫吗?”“。。。”蛇王抵着头,不敢看向叶修,擦着头上的汗,心中颤抖,他知道叶修的残忍,他依稀记得,妖界叛乱,叶修是叛军的首领,手刃老妖王,一些不服的老妖王的麾下,也被斩杀殆尽,只剩下当年的副将于烈,当年也是他们里应外合,才成就了今日的妖王叶修。“本王有那么可怕吗?蛇王为何不敢看着本王。”“回禀妖王,并。。。不是。。。是小王觉得愧对妖王的信任,才。。。不敢。。。”“罢了,本王记得你的忠心,不会惩罚你的,回去吧,好好治理你的蛇族,这是本王会处理的,不必担忧。”“谢。。。妖。。王,小王告退。”蛇王一溜烟的不见了,仿佛下一秒就是灰飞烟灭。
“于烈,你都听见了。”“是的,王上。”“这蛇王到还忠心,当初的众妖不服,现在的万妖归顺,可笑,可笑啊,哈哈哈哈”“。。。”于烈看着叶修,沉默不语。他知道叶修的痛苦,坐上妖王的位置他失去的往往比现在得到的要多,可是他也记得,王曾经也和他说过,站在妖界的最高端是他毕生所念,他于烈,帮他完成了,一生相伴于他身边,所以,他不许任何人来破坏他的梦想,用尽手段也要护住他的王位与性命。“于烈,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是。”说完于烈便想转身就走,“等等。”叶修唤住于烈,于烈停下脚步,转身瞥见叶修腰间的铃铛,眼神暗淡了下来。“王上,还有何吩咐。”语气和往常一样,看不出有何不同。“本王这几日旧病复发,等这事办好后,你就替本王治疗。”“是,其实王上只要不见腰间的铃铛便不会复发。”“本王也知,但总是舍不得扔,好像这东西对本王很重要。”“。。。”于烈看着一袭青衣的叶修,“于烈,你说本王是忘了什么吗?感觉自己每次看着腰间的铃铛,便开是心痛。”“王上多虑了,只是普通的头疼,治疗一下便好。”“哦是吗?于烈我总感觉你有事瞒着我。”“臣不敢。”“罢了,头疼而已,去办你的事吧。”“是。”化做鹰,离开了。
“本王看看是何妖孽敢犯禁条。”叶修青袖一挥,一面铜镜便展现出竹屋中的现象。
(竹屋中)沐风哲坐在屋顶上,闭着眼睛,风吹过他的头发,拂过他的脸,白衣飘飘。屋顶下是蛇妖在照顾婴儿的景象,青儿则在一边玩着秋千,时不时看向屋顶上的沐风哲,一切安静美好,时不时会听见婴儿咯咯的笑声,每次的笑声都会引得屋顶上的人勾起嘴角,却无人察觉。妖界中的妖王看见沐风哲心中咯噔一下,感觉似曾相识,有感觉从不认识,一阵阵的心痛让叶修皱起了清秀的眉头。“他是谁,为何看见他我的心会如此的疼。”
于烈来到竹屋,竹屋被设下结界,他感觉到了神界的气息,却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他拿出骨笛,吹出音乐,乐声一次次的攻击着结界,沐风哲感觉到结界的异样,便从屋顶下来,“你们进去竹屋,听到什么,也不要出来,保护好纸鸢。”他看了一眼蛇妖怀中的纸鸢,便不在多说什么,飞出了结界,看见结界外的于烈,“于烈?”沐风哲打断于烈的笛声,“风哲君,你怎会在此处。”“在此处修身。”“修身,那怎会有妖气。”“一人修身,乏味,就带俩个小妖。”于烈看着沐风哲,“请风哲君让路,于烈需要完成王的任务。”“。。。于烈,你说的王是叶修吗?”“。。。。”于烈不语。“于烈,这事我会亲自和妖王商量。”“王让我除掉半妖,没要你去和他商量。”于烈拿着骨笛吹了起来,沐风哲击退一波又一波的笛音,沐风哲变换出魇箭,射向于烈,但由于被千影剑的商还未复原,再加上为青儿治疗蛇鳞,设下结界,消耗了不少仙力,仙力不支,箭没射出却被笛音所伤,于烈看见沐风哲受伤,想指他于死地,叶修看见于烈要杀死他,便出现在竹屋,“住手,于烈。”于烈看见妖王护着他,便发起更猛烈的攻击,叶修见势,便挡在沐风哲的面前,替他挡下笛音,于烈看见叶修出现在眼前,便收回骨笛,被叶修打到在地,“我都说了住手,为何还不停手。”叶修怒气冲冲的朝于烈一吼,“臣,没听见。”于烈捂着胸口,吐出鲜血。“风哲君,你还好吧。”叶修看哲沐风哲,伸出手,想拉沐风哲起来,沐风哲,没有理会他,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妖王,别来无恙啊。”他擦干嘴角的血,冷冷,眼神散落在别处,“风哲君,我们认识吗?”叶修疑惑地看着冷淡地沐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