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贺主席,我能参加今年的元旦晚会吗?”
下课后,严浩翔问正在整理东西的贺峻霖。
只见贺峻霖找出一张纸,放在他面前。
高二一班报名表。
严浩翔拿着纸看了看,贺峻霖没有报名。
他转着笔,仔细地想了想,随后在上面写上一行字。
严浩翔、贺峻霖《星球坠落+屋顶着火》
然后他一脸无辜地递给了贺峻霖,贺峻霖看都没看一眼就放进了文件夹里。
严浩翔“贺主席,我能今天请你吃饭吗?”
贺峻霖“没空。让开。”
还真是高冷啊!
冬天的早上很冷很冷,冷得凌乐一点都不想动,只想黏在座位上,幸亏有暖气正吹着她,虽然她不确定这会不会给吹感冒了,但也比没有强的多。
凌乐手插棉服外套里,套着校服外套很不舒服又脱下来塞近了书洞里,她半个头都钻进了棉服里,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她还得收作业。
一本本作业摞在桌子上。
刘耀文“你傻呀不会穿得多一点?”
凌乐“我可算把你给盼来了,快快快,给我接杯热水去!”
凌乐搭理都没搭理刘耀文说的话,把自己的保温杯塞进他手里,又把手插兜里了。
刘耀文看了她一眼,觉得她再不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就得冻成冰棍了,放下书包,去接水了。
杯子里灌了点温水又灌了很多热水,在刘耀文的认知里,女孩子应该喝热水,但温度他不确定会不会特别热,只能手附在瓶口试了试温度,应该能喝,至少烫不死她。
刘耀文“尝尝烫吗?”
凌乐接过来水杯,吹了吹,喝了口,对刘耀文竖起一个大拇指。
凌乐“刚刚好,不是特别烫。”
然后她又做了一个在大冬天里非常奇怪的动作。
大冷天地把棉服脱了下来,剩了一个黑色卫衣,又拿出被她团成一个球的校服外套穿上。
刘耀文“你干嘛呢?不怕感冒了?”
凌乐“让开,去趟厕所马上就回来,冻不死。”
刘耀文笑了几声,让开一个空间。
凌乐缩着肩膀跑出了教室。
真他妈冷!
厕所还没暖气,也不知道哪个混蛋把窗户打开了,可能是为了透气,但这寒风吹得真冷。
凌乐走进了一个隔间,锁上了门。
对面隔间的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女孩,她悄悄地拿起放在一边的拖把,抵住了对面门的把手,随后她出了厕所,顺走了挂在门上的锁,从外面锁上了,最后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上面写着“正在维修中,停用”的警告纸张,贴在了厕所大门上,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位于监控死角的卫生间,没人看见那个女孩是谁。
寒风呼啸着,化了的雪结上了冰,衣着单薄的人儿抱着手臂,手已经冷得没有一点余温,嘴上呼喊着,希望能有人听见,为她打开门,但一切都是徒劳。
走廊里空无一人,上课铃声突兀想起,朗朗读书声回荡着教学楼,淹没了她的声音。
唯有一人,焦急着,时不时看看门外,时不时看看他左手边的空位,希望能看到那个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