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热水从我的头上浇开,我像个发惶的蟑螂,我开始尖叫,我想我毁容了,我快呼吸不畅,我快心脏停止,我快离去了。
好像,死了。
折磨的是这病态的生活。
青对我发笑,扯开我的衣摆,想要我们毫无顾虑,他骂过我是狗,一条踩着盆子带着红丝的狗。
邕面无表情,拉开遮掩双目的丝绸,逼迫我看着他,看着他发红发怒的眼睛,可我还在痛,头上滚烫的痛。
佘想强了我,我没让他得逞,火红的药让他陪我入这黑暗的疼痛,他在嘶吼,我在发笑,我在笑他的失控,笑他的莽撞,笑他的不堪。
他们都是同我陷入深渊,他们是罪人,他们说没人爱我。
他们是骗子,他们说他们爱我。
如果
我是说如果
我们从不是一条平行线
“爱我”。
他像猎狗般的眼神,埋藏的炽热想将我的伤疤在烈火中燃烧成灰。
“我看不见。”
所以我免遭于事
“痴我”
“我知道”
我躲不开的是他牢套我的锁链,冰冷的刺激着我的肌肤,冰火两重,我们最终会陷入最后的不归路。
“念我”
“不曾”
凶狠的囚禁在荒无人烟之地,他深知我的痛,我的恨,我的爱。所以他磨灭了我最后的念想,徒留我在那里埋葬。
他们是罪人
从不说爱我
所以他们是恶人,埋藏的我的只有裙边的桐花。所以他们是吃人的疯狗,逃离德黑兰,撕烂了身边的野狗。
紊从不爱他们,甚至唾沫,甚至恶心。
紊从来不觉得自己存活过,在20s冬天就不复存在。
他们是疯子,一群罪恶的疯子,无情的夺取了我裙尾的玫瑰。
紊本来是对话 我懒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