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此时正专心地看着患者的脑ct,帮助患者分析病情,虽然也很担心顾七,但是顾七的实力,他懂。
他刚刚打发走病人,却接到了潜艇基地打来的电话,“陈先生,顾七受伤了,她走之前给我们留下来的家属电话是您的号码,希望您可以过来一下。”打电话的人声音似平静,却也隐隐有着焦急。
陈渊没来得及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也没来得及请假,就急冲冲的开着车离开了医院。
此时的陈渊眉头紧皱,他一点也不希望顾七再有什么三长两短,之前那件事就已经把他吓得够呛了。
陈渊跟顾七自小就认识,更是在顾七20岁的时候就领证结婚,只是还没有告诉双方家长,陈渊可不想这么早就成了寡夫。
……
来到基地门口,陈渊跟门卫员出示了证件,并做了登记,就急冲冲冲向医院。
医院里,顾七脸色苍白,整个人病态中又显高傲,顾七还在昏迷中,基地所有人都忧心忡忡,她是海军陆战队的希望,是701艇全体艇员的良师益友,当初领导好不容易才从海军陆战队把她抢过来,却不曾想某一天竟有可能让她负伤回部队。
陈渊从门口冲进来,看到顾七还没醒,不禁皱了皱眉头,放轻了脚步,慢慢地走到了窗边,拉了张椅子坐好,手悄悄地握住顾七的手,轻哄着“七七乖,快点醒过来,我可不想我这么早就当寡夫。”
顾七仍旧没有醒过来,“咔嚓”医生打开了病房门,“陈先生,我想跟你简单汇报一下顾七的情况,麻烦出来一下好吗?”
陈渊点了点头,松开了顾七的手,轻手轻脚地走出了病房。
“顾七根据我们的诊断,她今天或者明天就会醒过来,如果没醒过来,我们就要再去做一次脑CT,她这次我们怀疑是有人成心伤害,她双腿没有骨折,经脉也没有发现损伤,但是,这个星期,她可能都无法下地走路,”医生没有继续说下去,面露难色,他认识眼前这个人,知道自己不说他也猜得到。
“又是阿尔曼?”陈渊试探的问道,他之所以试探,是真的不想相信是这个结果。
“对,这次剂量比较多,导致腿没法动了。”
“好吧,我还跟她说明情况,医生您先请回吧。”陈渊送走了医生,又转身走回了病房。
……
陈渊打开病房门,就撞上了顾七的目光,“又是阿尔曼?”顾七没有血色的嘴唇张了张,声音沙哑。
“是的,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两年前你到底发生了什么。”陈渊平静地走到顾七床边。
顾七用眼睛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三年前的那件事,她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
“告诉我好不好,七七。”陈渊抱住了顾七,轻哄着她。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起,”顾七把头埋进了陈渊的怀里,声音略带哽咽。
“那你想好了再告诉我,中午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陈渊揉了揉顾七的头,声音里含着不可言喻的宠溺。
“我不想吃东西,没胃口。”顾七把埋起来的头伸出来,对上陈渊的目光。
“我去给你买份粥吧。”陈渊把顾七从怀里扶起来,自作主张地说道。
“我真的没胃口。”
“那也不能不吃东西,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再饿下去对身体不好。”陈渊眼神坚定,摆明了顾七今天一定要吃东西。
顾七还是妥协了,“好吧。”只是话里满是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