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已是午后三刻。现今也没有什么当紧事情要解决。子笙就拉着骆渝洋去集市上游玩。
骆渝洋我们出来游玩什么?
子笙哎!我们怎么就不可出来游玩了?
骆渝洋不合体统!
子笙反正出来都出来了,不游玩一番,怎的好?
子笙再者,若是我们就在酒肆里,那云浮人怎么好中我的计呢
骆渝洋你又做了什么?
子笙我没有做些什么,但保不齐他现在在做什么。
子笙你说云浮与骆氏是有何过节呢?竟是那么久的恩怨如今亦未解决。
骆渝洋不大清楚,父亲并未提起过。
子笙嗯……会不会是武斗时结下的仇?
骆渝洋似乎不太可能。
骆渝洋若是武斗时结下的仇,早该解了
子笙为何
骆渝洋自古不打不相识,切磋武艺,不该会有大仇。
骆渝洋即使是失手将对方打死,也大概是不会结下百年大仇
子笙也是
子笙那是什么仇
子笙情仇?
骆渝洋不太像,但也不是不可能啊
子笙这下可头大咯
两人在集市上走着,听到戏班子的欢呼声,便停了下来。
子笙进去听听?
骆渝洋好
骆渝洋和子笙走进戏班子,寻了一处角落坐下来,听着台上那说书先生的话语。
说书先生今日我们来说说咱们鄂陵的故事如何
听客昨日的戏本子还未说完呢!
说书先生无妨,昨日的日后再说就是了!
听客好!
说书先生且说这鄂陵曾是座荒山,忽然一日,来了位得道高人在此山中隐居。娶妻生子,教育后代练习术法,成立门派,整顿了这荒山。慢慢地发展变迁,这鄂陵就成了如今的这般模样。这得道高人,就是鄂陵骆氏的创始人。
说书先生后来荒山有了模样,走进这山林的人就越来越多,许多修士也是听闻这山中有隐居的高人,慕名而来。
说书先生后来高人收了徒,这鄂陵骆氏也就越来越有如今的样子。
说书先生高人飞升之后,他的大弟子做了家主,而先家主的众多弟子就各自返家。
说书先生其中的一个弟子,是比较有本事的,返家之后,不甘就此沉寂,便自立门派,成就了云浮苏氏。
说书先生那是的家主认为那云浮苏氏做法不妥,有违门规,便去制止。怎料到云浮苏氏不领情,反而将那家主赶了回来。
说书先生而后云浮苏式雄起,在各世家中逐渐有了名气。但骆氏家主却不甘心,只因那云浮苏氏起家靠的是鄂陵骆氏的术法。
说书先生两世家就恶战了一场,鄂陵骆氏大获全胜,云浮苏氏便许多年没有了当初的气焰。看似一撅不正。
说书先生再后来,鄂陵骆氏广招各路能人志士上山修习,鄂陵骆氏进一步扩大,已到达了没有世家再可突破的地步。
说书先生家主换了一轮又一轮,天下倒是太平了许久。
说书先生不止鄂陵骆氏,各世家的家主都在更换,术法也都在提升。而后,云浮苏氏又一次向着鄂陵骆氏发了战帖。
听客那骆氏接了吗
说书先生自然是接了的!
说书先生接下战帖后,两方都紧急备战,企图将对方打败。可是云浮苏氏沉寂的百十年里,也在更加勤苦修炼术法,经过百十年,云浮苏氏的术法也逐渐脱离了鄂陵骆氏的术法规则,自成体系。
说书先生这一战,都脱离了双方的预计,打得艰难,虽是骆氏险胜,可是双方都是伤亡惨重。
说书先生将手中的折扇一合,不再说了。
听客们等的着急,开始询问
听客先生快接着往下说啊!
谁知说书先生一笑,又将折扇甩开
说书先生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听客唉!散了吧,散了吧!
骆渝洋和子笙也随着听客们走出戏班子,骆渝洋不言不语,面色凝重。
子笙为何这副模样?
骆渝洋尚且不知道这说书先生所言是否真实,倒是觉得有些许道理的
子笙你管他真不真实,权且当是听了前辈说故事便可。
子笙况且千百年前的事,他知道凡夫俗子又怎会知晓?
子笙这过往是否属实,这恶战都已经过了,再纠结又有何意义呢?
子笙唉,累了,回酒肆休息吧
骆渝洋也好
子笙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大不了多住几日,把这说书先生的故事听完了再回程就是了。
子笙他不是说下回分解吗?我们明日再去听即可。
骆渝洋嗯,也好
骆渝洋那我们就回去吧
子笙和骆渝洋往酒肆走去。
回到自己的厢房中,子笙方才那轻松的模样全部褪去,他只觉得这事情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