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麟打开微信,看着傅知瑶上大学以来就未换过的头像出了神,嘴里喃喃道。
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不是她结婚时,她会不会记得邀请他这个老同学呢。
蔡徐坤睡得可香甜了,而此时古堡内的宋幼像一滩烂泥躺在床上,全身就像被拆散了般,浑身上下都疼。
宋幼肠子都毁青了,昨晚真不该说那话的,一时脾气上来了不肯服软,落得今日大腿手臂全是淤青的下场。
她睡到下午两点左右才清醒过来,花阿姨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喊她起来吃饭,床边放着一碗温热的小米粥,岂不是自己一丝不挂伤痕累累的模样被她瞧了个精光。
宋幼想到这,一个头就两个大。花阿姨应该并不清楚蔡徐坤的真实身份,以为是叶麟和她交接的,所以她应该会误会自己是被叶麟包养的情妇。
花阿姨"小宋,醒了啊。我刚才把你清洗了身子。"
花阿姨"叶总真不会怜香惜玉,但他特意交代我让你多睡会,帮你清洗干净。"
花阿姨甩了甩手上未干的水渍,往围裙上擦干,笑盈盈的开口,试图缓解此时尴尬的气氛。
宋幼将被子扯了扯,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沉默了片刻。
蔡徐坤以为就这一点小细节会让她对他有所改观吗。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她烦躁得双手捂面,长呼一口气舔了舔嘴唇,开了口。
宋幼"花阿姨,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来我房里。"
宋幼"我没有生你的气,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
宋幼"但这种私事我并不想被外人知晓,你今日不用做晚饭了,可以提前下班,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组织好语言说完后,宋幼怕自己说话有些重,后面几句话声音都软了下来。
可她连被亲生母亲擦拭私密都心存芥蒂,何况是一个外人。
花阿姨杵在原地晃了神,她跩了跩围裙掩饰尴尬,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小姑娘说教,她点了点头应了声扭头就走。
宋幼将头埋进了双腿里,思绪有些混乱。
窗外有几只从林间飞出不知名字的鸟类,一声声鸟鸣声划破了如死水般的寂静。
过了会,古堡外传来车鸣声,花阿姨被车接走了,她突然害怕叶麟会不会多想,让花阿姨丢了这份工作。
宋幼越想心情愈发郁闷,换了身衣服去冰箱里开了一瓶红酒,与雪碧等比例兑着喝,一个人在古堡里瞎晃悠。
不久酒红就爬上了脸颊,脚步也有几分颤,不知不觉就逛到了负一楼地下室。
通往地下室的小道只有一盏摇曳破败的吊灯,发出幽暗的黄光,周围格外阴冷潮湿,黑黝黝斑驳的墙面像一只只怪手,让人心里直发毛。
宋幼酒醒了几分,微醺扶着墙壁继续前行,把蔡徐坤特意交代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地上有许多灰尘,上面落有凌乱无序大小不一的脚印,足以说明除了蔡徐坤,还有别的人来过,并且不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