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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亲事我是断不会承认的。――江迟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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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将军府.
“不嫁,我自是不会嫁给严世蕃的!”
江迟画瞪大眼睛,一脸坚定的望着江华年夫妇.
“这门婚事由不得你!”
江将军不留任何余地的甩甩袖子.
“爹,世人皆知严嵩父子权倾朝野,野心勃勃,这点我一个姑娘家家都知晓您不会不知,严嵩自会去向皇上请婚,不过是为了您手上的兵权,这样的野心如何给女儿幸福?”
江华年瞪了瞪江迟画,差点一巴掌就下去了,江夫人立马捂住江迟画的嘴,边叨唠着“姑娘家家,说话没个止限!”
江迟画扯开江夫人的手“娘,我说的可曾有错?”
江夫人一下语塞,江华年见势大拍桌子:“江迟画!看来是我们太惯着你了,才造就了你这胆大的性子,内阁首辅和兵部左侍郎也是你可议论的!”
江夫人抚摸着江华年的背:“老爷息怒,画儿还小不懂事,画儿还不快快给你爹赔礼!”
“女儿自认为没错,爹,娘画儿先回房休息了”江迟画一个转身小步离开大厅。
待到江迟画走后,江华年看着江夫人的脸缓缓开口:“你也认为我是在逼画儿?”
江夫人没有开口只是慢慢低下头。
“今日我去内阁,你可知是严嵩亲自向皇上请婚,说严世蕃思慕画儿已久,两情相悦,还拿出了画儿幼时抓周的千年血玉说是定情信物,皇上自是做主把画儿许配给严世蕃,看画儿的言行不像是严嵩所说的和严世蕃两情相悦。”江华年解释道。
“严世蕃为何会惦记画儿,画儿从未出阁。”
“正是像画儿所说 的权衡利弊!招兵买马巩固地位。”
“可是皇上赐婚我也不好拒绝。”
这事一个家丁急匆匆跑来:“老爷,府外严府管家带着彩礼来了。”
……
“什么?!严府管家叫我和严世蕃尽快择吉日成婚?”
江迟画咽了口口水。
不行不行,我怎么可能会嫁给严世蕃,我得逃婚!
江迟画看着橱子内的男装.
......
子时.江府.西门.
江迟画看着面前的狗洞。
“算了算了不就是狗洞吗,我怕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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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让他逃了,没想到这老东西如此狡猾,选择夜深动手,大人可否要追?”
一个身着淡色飞鱼袍的男子对深色飞鱼袍男子道。
深色飞鱼袍男子慢慢转过身来,浑身透着一股凛冽的气息,腰间令牌在袍内若隐若现。
他加深了握绣春刀的力度,令牌这才露出,只见上面赫然的几个大字:锦.衣.卫.陆绎
“岑福不必追了,放长线才可钓大鱼,回北镇抚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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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轻功可算是没有白学,小爷我多金贵的身子才不会爬狗洞呢”
江迟画趴在墙壁粱顶上,一脸自豪的说道.
“我……唉唉什么情况,谁扯着我?”
江迟画余光一扫,原来是自己的衣裳勾住了府内壁粱旁的树枝.
“完了完了,这怎么勾那么紧啊,早知道爬狗洞好了……”
府外隐隐约约有脚步声,几个男子缓缓走来.
这么晚了,怎还会有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借着月光,江迟画看清了,是几位身着飞鱼袍的男子。
飞鱼袍?难道是锦.衣.卫?江迟画心想.不管了下来要紧。
“唉,各位公子等等!既然路过了可否帮小生一个忙?”
陆绎停住脚步,抬头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求救的小生.
月光洒在陆绎的脸上,照着他本来就好看的样貌。
江迟画吞了口口水,心想:这莫不是神仙哥哥吧?!
看着如此“好看”的场景,夜半三更,一个小生挂在墙粱上,陆绎心里自觉的好笑.
陆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慢悠悠的抬眸“不知……我该如何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