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宗在郊外发现了平生和黎让两人将他们救起,给他们疗伤。
“平生。”云天宗现任宗主天算子唤道。
“师傅。”平生迷迷糊糊正开眼,“师傅,我求求你救救烟雨吧,她被那个大妖抓走了。”平生拉着天算子的袖子乞求道。
“痴儿,那女子分明是个妖你竟还想着救她!”天算子挥挥衣袖将他推到在地。
“您说什么?烟雨是妖怪?可她从未做出害人之事啊。”平生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天算子。
“她就是妖族公主,你又怎知她不是处心积虑接近你想要杀了你。”
“不会的,不会的。”
“你是想违背宗训,违背我?”
“我……师傅和云天宗对我有养育之恩平生不敢,只是……”
“好了,速速随我进城,那妖女已经在城里大开杀戒,如今只有你能结束这一切了。”
城中,玄枫将那些反抗他的人统统都杀死,云天宗和他已经对上阵。
“我的号公主,帮我把他们都杀了。”玄枫在烟雨耳畔说道。
烟雨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不…….”她费力的说。
“啧,那就再陪他们玩会儿吧。”说着玄枫把地上跪着的人类用法力堆积起来形成一道人肉墙阻挡云天宗的人。
“玄枫,你实在是卑鄙。”云天宗的人吼道。
“杀过去,今天一定要把这两个祸患解决掉。”云天宗的大师兄说道。
“可是……”
“可是什么,要是放走这两个妖以后死的人就不止这点了,在说你忘了师傅交代的了吗?只要这件事成了我们云天宗就成了天下第一大门派了。”
“聚力。”
他们要干什么?烟雨看着那些人只觉得大事不好。
“看吧,我亲爱的公主,这就是你维护的人类。”
“不要。”在他们发力的那一刻烟雨飞过去想要挡下,可惜晚了一步,她浑身溅满了血,她低头看着地上的人,有昨天一起放花灯恩爱的夫妻,有昨日吃着糖葫芦满面笑容的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她看着那群道士愤怒不已,一时间妖气大放,失去了理智。
“你们都得死。”他一掌过去那群道士全都倒下死了大半,这时平生,天算子,黎让赶了过来。
“师傅,这女妖已经失去理智,百姓和师兄弟都被她杀死了。”大师兄上前向天算子诉苦道。
平生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尸体他不相信是烟雨做的。
“你信她吗?”黎让冷冷的问道。
“我……”未等平生回答天算子已上前对付烟雨。
“妖孽,今日我云天宗就要替天行道。”说着便用法力攻击烟雨,却被玄枫挡下。
“我们家公主也是你能伤害的?”二人便斗起法来,云天宗弟子与小妖们也打起来一时间混乱无比。
烟雨站在原地傻愣愣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一把剑刺入他的胸口。
“噗,啊。”她将剑拔出,大杀四方,“你们都该死。”
天算子和玄枫打的两败俱伤倒在地,所有想控制烟雨的道士都被杀死。
“平生,还等什么,杀了她。”天算子急切的对平生说。
“烟雨杀了他们。”玄枫催促道。
“平生?”她歪着脑袋看着他,慢慢走近他。
“是你吗,平生?我……我没有杀人,我,啊。”她捂着头,头痛不已,她知道自己的意识在慢慢消失,又会变得像刚才那样。
“平生,带我走,带我去找我父王,他……会救我的。”
“平生,还等什么,杀了她。”
“杀了她,杀了她。”刚刚躲着的人类全部出来呐喊着。
“杀了这个臭妖怪。”
玄枫想要上前带走烟雨却被天算子拦下。
“不要,平生,求你了,带我走。”烟雨拉着他的道袍哭着乞求她。
平生看着她,缓缓举起剑,黎让一把拉住他,“想好了。”他没有回答,一剑向她刺去。
“啊……为什么?”烟雨抬头看着他,他眼里不在存有温柔,有的只是冷漠与无情。
“骗子。”她低语一声将剑拔出,转身向天算子去,将天算子打倒在地,一掌杀了他。
“烟雨。”平生唤她,她却未回头接着杀了与云天宗的大师兄。
“锁妖链”平生使出锁妖链,寒冷的尖头刺穿她的锁骨,脚踝,她跪倒在地,衣衫瞬间被血染透。
“哈哈哈哈。”她大笑放出所有妖气,镇中除平生和黎让无一人幸免。
她缓缓倒下,只见一抹白色身影向她走来将她抱起,“骗子。”那是她晕过去最后一句话。
醒来时已经不知是何年何月,她被关在这湖底,她第一眼见到的人是黎让。
“你们云天宗居然没有杀死我,呵”
“是平生力排众议将你囚禁在此。”
“那还真是让他费心了。”
“你被誉为妖界荣光可你知道平生的命运吗?在你出生那日师傅算了一卦说世上只有一人能杀死你,那就是平生,那日,谁都近不了你身唯独你看见平生时恢复了理智。”
“原来这命竟是这样定的吗?”
“走了,平生今日应该快来了,你昏睡这几十年他每日都来看你,不许其他人来。”
黎让走的不一会儿平生便到。
她看着他白衣缥缈一如那日,而她成了这水牢中的犯人。
“宗主真是有心每天都来看我这犯人。”
“烟雨……”他看着她却不知怎样开口,怎样再和她说话。
她看着他满眼苦楚,为何不杀了她,何苦让她再猜忌他的心。
“你……可曾爱过我?”
他垂首,未说一句话便离去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来过。
“直到今天,我听到湖面上有动静,一看是你们两个落水便把你们救了下来。”她苦笑着看着青哥儿和小月。
“那个小道士真不是人,呸,他还不如像阿姊这样的妖呢。”小月气愤的说道。
“我等了好久,终于等来人了,我想让世人知道,我爱他,不后悔。”说着便送两个小孩儿走。
“阿姊。”小月哭着想要往她的方向走却被青哥儿抱住,烟雨在阵阵微光中一点一点消失,化成一朵白花。
“傻小道。”这是她最后一句话。
十年之后,云天宗内,“师傅,为什么师叔抱着一盆花自言自语啊?”一个小孩歪着脑袋问黎让。
“谁知道,也许是后悔了。”
一位妇人将披肩披在床边奋笔疾书的丈夫。
“青哥儿,休息一下吧。”
“我马上就将烟雨阿姊的故事些完了。”
“你说为什么人人都爱这故事却不愿接受像烟雨阿姊这样的妖呢?”
“故事里的人又不会威胁到他们,有什么可惧怕的呢。”
“听说十年前云天宗的掌门疯了,前几日摔下悬崖死了。唉,不过青哥儿,你说那湖上的小木屋是谁的呀?”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