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驾到。”
“老奴给大阿哥请安。”
“传大阿哥的话,宫养嬷嬷李氏,为人师者,却品行不端,私自体罚贵女,念其之功,特轻罚,惩罚如下:杖责30,掌嘴20,手板50,罚跪五个时辰,禁足三月。”
“大阿哥,老奴没有惹到您吧,你为何要惩罚老奴?”
“传大阿哥的话,李嬷嬷出言不逊,罚抄经五十册,限时三月。”
“开始惩罚。”
“诺。”
“等一下。”
“大阿哥,大阿哥吉祥。”
“雪儿。”
“大阿哥请手下留情。”
“她伤害了你。”
“可我没有事不是吗?”
“你摸摸你的膝盖,真的没事吗?”
“没事。”
“少骗我,小顺子,去传花漾。”
“诺。”
“去内室里,这刁妇,本阿哥打定了。”
“嗯。”
“行刑,狠狠的打。”
“诺。”
“啪啪啪啪啪。”
“啊!”
一时间,只有刑具落下的声音,以及李嬷嬷的惨叫。
“太后驾到。”
“太后金安。”
“鸿鑫,刁奴不懂事,就送去慎刑司,别污了自己的手。”
“是,孙儿知道了。”
“雪儿。”
“太后吉祥。”
“嗯?”
“姥姥。”
“这才对。”
“皇祖母,孙儿把花漾传过来了,您看…”
因为太后在,大阿哥只好规规矩矩的站在屏风外,回话。
“让花漾进来。”
“臣花漾给太后请安,给姑娘请安。”
“起来吧,给雪儿看看。”
“诺。”
“请姑娘把裤子挽起,微臣给您瞧瞧。”
“不要。”
“雪儿乖。”
“就是不要。”
“要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