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仅仅五日,我开阳大军竟被逼退数十里!”佐奕极怒反笑,猛地抬脚将汇报战况的将士踹倒在地,“再战一场,是不是都要被逼回开阳王城了?!”
将士闷哼一声,从地上爬起,却不言语,只能承受着。
“好一个扮猪吃虎的执明,竟骗过了天下人!轻易灭我开阳三万将士,怎会是无能之辈!”佐奕只觉得怒火中烧,随之看向面前的将士,“飞隼呢?为何有了飞隼还败得如此糊涂?!”
“回王上,权瑶不知从何处得来一种弓弩,射程甚远,还可连发。在此弓弩之前,飞隼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将士皱了皱眉,有些犹豫地继续说下去,“王上,恕属下直言。飞隼乃乾元大师亲自设计,普天之下能在没有飞隼图纸的情况下设计出其克星图纸之人寥寥无几,会不会是乾元大师通敌……”
还没说完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正是佐奕拔出了佩剑,架在了将士的脖颈。
“谁都可能背叛本王,唯有他不会!”佐奕怒视着将士,“再敢说一句乾元大师的不是,当心本王让你人头落地!”
“是、是!”将士冷汗直冒,连声应下,却还是有些不甘心,“可…会不会是那天权国主早已派人潜入王城将乾元大师掳去,迫使其画出飞隼克星的图纸?”
佐奕明显一怔。将士所言……不无道理!
“……”佐奕咬了咬牙,攥紧了手里的剑,“吩咐下去!再与权瑶开战,本王亲自挂帅!”
“是!”
——瑶光王宫——
“见过副统领!”
“守在这儿,不可让任何人进入。”
“是!”
禁军副统领大步迈进御书房,确认四周无人后走到书架前,将一本书往外轻拉。墙壁忽得旋转了六十度,赫然出现了一出密道。
副统领快步走进密道,墙壁也随之旋转了回去,让人看不出丝毫异样。
顺着密道走了去,在之尽头出现了一扇木门。推门而入,一红衣者正坐于桌前,桌上放着的是两份钧天地图。
“王上。”副统领拱手作揖,“统领来信,说这半月之内数次与开阳交战,却不见天枢军队的踪影,觉得甚为蹊跷,恐仲堃仪另有阴谋,还望王上示下。”
“意料之中了。”慕容离闻言,也只是微微颔首,“告诉方夜,天枢军队早已撤退,不必忧心。”
“早已撤退?”副统领心中疑惑,“王上是如何知晓的?”
“仲堃仪不傻,怎会轻易相信我已死之事。山中不知藏虎否,他不会贸然先行。”慕容离拿起共主未死时的钧天地图,打开,平铺在桌上,“再者,我‘为营救天权援兵而亡’,无论我真死与否,天权必会发兵相助。若不撤军,仲堃仪便会有颇大的损失——他仅有十万大军,又无法明面上招兵买马。一旦没了这十万大军,仲堃仪就没了底牌,再无争世之能。”
“牺牲自己的底牌,换来五成灭掉瑶光的把握……”言及此处,慕容离勾唇一笑,抬头看向副统领,“你觉得,仲堃仪会愿冒此风险吗?”
“可为何开阳不撤兵?”副统领仍是不解,“若当真如此,开阳也应该撤去才是。”
“仲堃仪能想到此事利弊,佐奕可未必能想得到。仲堃仪不知我真死与否,自然要借开阳之手试探一二。开阳发兵,若瑶光被逼到极致我仍未露面,则证明我已死,反之则未死。”慕容离提笔蘸上朱砂,将地图上的“天璇”“天玑”一并划去,“而仲堃仪要做的,就是瞒着佐奕撤兵。只要天权援军赶到,就算佐奕发现什么端倪也为时已晚。届时再想撤兵,简直是痴人说梦。”
副统领诧异了:“佐奕与仲堃仪不是结盟了吗?仲堃仪此举岂不是令开阳陷入险境?”
“结盟?呵,开阳只不过是仲堃仪夺得天下时路过的一处风景,看看便罢了。此次开阳——必遭灭国之灾。”
再次提笔,将地图上“开阳”二字划去。轻笑一声,慕容离放下手中的笔,细细打量着两幅钧天地图。
“谢巽。”
忽地被点名,副统领明显一怔,反应过来后连忙拱手作揖:“是。”
“你近日多留意着些开阳王城,一有情况即刻向我禀明。”慕容离再次提笔,将天玑与玉衡交界之处圈画了下来,“一旦王城被攻破,王上定会处置所有与佐奕有关之人。而这些人之中,有一人乃仲堃仪想拉拢的,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仲堃仪想拉拢的?”谢巽皱了皱眉,“莫不是艮墨池?”
“非也。他已无利用价值,仲堃仪何必还要往他身上下功夫。”慕容离微微摇头,“仲堃仪想拉拢之人,必是能让他受益之人。”
“那…会是何人?”
“制造飞隼之人——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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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套脸呢
秋花去去去,一边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