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近之,奈何朦胧,安于相知。
爱情... ...恢复记忆就能知道了吗?我爱的是谁。
夜风瑟瑟,多有几许悲凉,锦觅看着地面,抬头看了看殿内,已是人去楼空,起身走到外面,院内的昙花还是如往常一般,开的娇艳动人,可观者已心异,只觉它惨白如霜,单调无华,花瓣在风中颤动,只觉孤寂的令人胆颤凄寒。
锦觅不知该何去何从,今日的闹剧让她知道了,她的未婚夫不要她了,夜晚的风总是那般寒冷,锦觅不禁紧了紧衣裙,心中多有希望那人如往常一般为她披上篷衣,想到此处,锦觅不禁回首,所见无一人。
悯芝“锦觅”
锦觅似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转头间,却并非那人,是悯芝。
悯芝"锦觅,夜里冷,回屋吧。”
悯芝将篷衣披在锦觅肩上,却是被锦觅一抖肩,掉在了地上,锦觅看着院里的昙花,淡漠道。
锦觅“悯芝,你先回去吧,我……再看回昙花。”
悯芝本想再劝劝,可见锦觅那般神情,也是三缄其口,只是将篷衣再披到锦觅肩上,三步两回头的看着锦觅,直到回到了后院。
锦觅看着昙花,却也并非看它,锦觅看了看宫门处,回头间,碰衣又是落地,锦觅低头看了看地上卷曲的篷衣,心中希冀,是不是这样,那个人就会出现,给自己披上篷衣。
已至后夜,锦觅脸色多有苍白,纤长的睫毛上沾染了些夜露,在睫毛上一颤一颤。
锦觅身体微微颤动,却还是忍着无力在哪里看着,希望那个人能出现,她不知道自己为何非要执意受这夜寒之苦,可她就是想……能等到那人,便是最好。
本就身体虚弱,此时又受了风寒,想是在壮硕之人也是受不住的,锦觅萎靡间,觉得头痛欲裂,再撑不下去,倒在了地上,睫毛上的夜露也是掉在地上,湿润一片。
后院里,本担心锦觅睡不着的悯芝便想出去看看,可出去时,便见锦觅倒在了地上,一时心急,赶忙将锦觅抬到偏殿的床榻上躺下。见锦觅一只皱着眉头,本去抚平,头上温热之感,着实让悯芝一惊。
悯芝看了看天色,此时早已没了仙侍在外,且医官院也该是没什么人了,可也是无法,只得去医官院碰碰运气。
………
文竹(十三)“悯芝,你怎么来了?”
正准备回家的文竹见常常来找自己的悯芝慌忙从远处跑来,连忙问道。
悯芝见还有人,松了口气,喘了几口气道。
悯芝“文竹,你快跟我来,我家仙上不知怎么在外面站了一夜,现在正昏着呢。”
文竹自知那仙上是谁,那可是天帝陛下的心头宝,赶紧和悯芝朝璇玑宫跑去。
七政殿,润玉看着堆满桌案的公文,不禁觉得心烦意乱,抬起玉指捏了捏的眉心,唤道。
润玉“邝露。”
“咯吱”正在殿外守着的邝露开了门,进到殿内。
润玉“水神仙上怎么样了?”
水神仙上,邝露闻言不禁怔愣一下,陛下可是从未对水神仙上这般疏远的。
润玉见邝露一直不说话,抬眼看了看邝露。感受到目光,邝露这才反应过来。
邝露“自陛下走后,水神仙上便没出过璇玑宫,只是……”
闻言,润玉不禁心头一紧,只是什么?该不会是锦觅出什么事了?
邝露“只是,仙上自正殿出来便一直站在院中,眼线来报,随侍的悯芝劝过,可,仙上却执意……”
在外站着,难道她不知道她自己身体虚弱吗?润玉紧着手腕,本是想去看看,又想到自己已是决心要不再干扰他二人,自己若是去了,怕是……还是不去的好,那样对他们三个都好。
润玉“你去看看吧,让她别为难自己了。”
也别为难他了……
润玉“将璇玑宫的眼线撤了吧,以后不用再关注水神仙上的一举一动了,下旨,让水神仙上搬回洛湘府吧。”
邝露闻言,本是想劝劝,可见润玉抬眼间的冷意,三缄其口便也退了出去。
ps.这个虐吗?其实我都不知道啥子叫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