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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自知

蔡徐坤:唯你一人,相伴余生

初识蔡徐坤那会儿我无比崇拜他,那程度就只差摆一幅画像,上两炷香那样真正地跪拜。

眼瞧着因为睡过头而快迟到的我,立马迅速往公司赶。到了公司,刚把办公桌上的日历查看一遍,张茜茜就捧着记事本走到我跟前,问:“晚上公司有聚会,你去吗?”

当然要去,我喝了口水猛点头。她十分鄙夷地瞥了我一眼,然后拿本子敲我的头:“不带你这样省晚饭钱的啊!”

张茜茜这名字取得甚好。我刚进公司培训那会儿,几乎每堂课上讲师都要点名,因为那讲师平翘舌不分,第一次念到她的名字时我愣是听成了“脏兮兮”后来分发员工年终奖,我拿着单子吆喝:“这儿没人叫张茜茜吧,是不是已辞职的员工啊,这一份儿我替她领了啊”

我刚说完,张茜茜就一把扯过单子,怒视着我:“谁不知道你那点儿心思,想自个儿吞了吧?好好的名字也念错,真没文化!”

我靠,谁让人有文化的爹妈给起这么个有文化的名呢,我好歹也知道它是个多音字,这货居然说我没文化!

张茜茜闻言不恼反笑,由此我们俩便好上了。后来我问她,为什么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她,她还愿意跟我好,她说就看中我这副直肠子,还说直肠子的人没坏心眼。这话说得我十分高兴,可这货居然要死不死又补了一句:“不过这类人十有八九都是短命鬼,多半都死于非命,真是可惜了。”

她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我抄起手,朝她脑袋抡了一拳,她气得边跳边叫:“筱言西你不长眼啊,我这刚做的发型!”

我悠悠然瞅着她抓狂,心里十分痛快。今晚公司在俏江南订了大包间,张茜茜一路跟我狂侃宋昊晖和魏晨曦的婚礼,具体得就像她亲临过现场一样。

过道上的地毯很柔软,走着走着我就看见迎面而来的一对璧人。蔡徐坤西装革履的样子显得衣冠楚楚,挽着他胳膊的美女穿着旗袍,月白暗纹锦缎上绣着湖蓝蔷薇。不知他有没有发现我,反正我当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进了包间,却听张茜茜那丫头唯恐不乱地嚷嚷:“筱言西你丫被鬼追了啊?”

我像避鬼一样避着他,是因为他打心眼儿里瞧不上我,他曾明令禁止我跟他在公共场合一起露面,还十分刻薄道:“就你那姿色,别把人吓着。”

虽然我一向也瞧不起他,但面对他时我胆儿小,说不出刻薄的话来,只能照他要求去做,他的公司公关部有大批专门负责交际应酬的美女,刚才那位想必也是其中之一,只是我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他们。

哎,你知道刚才穿旗袍那女的?

张茜茜满脸八卦之意,我随即十分配合地说不知道,然后又十分八卦地问她是谁。张茜茜一脸骄傲的告诉我:“蒋舒薇,刚从奥地利留学回来,上个月才跟一公司签约,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广告大腕。”

张茜茜这人没啥特点,就是特能八卦,连演艺圈一线明星的祖宗八代发家史都知晓一二。而且她还不是瞎说,大多数事情都被媒体曝光证实过,但是这次我却不太相信她,刚才那姑娘明明就是一公关女,哪是什么广告大腕,逢场作戏的事儿蔡徐坤干得多了去了,我还能不了解吗?

于是我没搭理她,她却说得津津有味:“她旁边那位一定就是传说中的男朋友,长得可真叫一祸害人心,肯定也是一忒有钱的主儿,你回去问问你家那位,八成他认识。”

张茜茜并不知道她口中的“传说中的男朋友”和“你家那位”,指的其实是同一个人。却不知那人就是蔡徐坤,更不知刚才那极短暂的碰面正巧就碰上了蔡徐坤。我和蔡徐坤之间的渊源有些微妙,加之我对他的感情就像教徒膜拜神一样,是基于崇拜,高于爱情的,只是如今这份膜拜之情早已烟消云散,有的只是对分道扬镳的期盼。所以这段故事我不知对何人说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就什么也不说。

话说自从那天我像躲鬼一样躲开之后,蔡徐坤又连续一星期没和我联系,我十分享受独处的时光,住进毕业那会儿就租到手的一居室,床和沙发只相隔半米,我在这之间拉了一道帘子,地方虽然小点儿但挺好住。这天清晨我刚窝进沙发里看《天天向上》,手机忽然响了,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文字,我头皮发麻的滑开了接听键,蔡徐坤低沉的嗓音便隔着听筒传过来:“在哪儿?”

我立马态度谦和地向他报告行踪

他又说:“来仙鹤楼,给你半个小时”

说完便挂了电话,我一边火速换衣服洗脸,一边在心里问候他祖宗,从这儿到仙鹤楼最快也得四五十分钟,偏偏这人还跟昏君似的下达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两年半我算是深刻体会到什么叫距离产生美,以前没机会接近蔡徐坤时觉得他十全十美。现在接近了就会时常反省当初为何会觉得他十全十美。

我赶到仙鹤楼时,他果然不高兴了,平常总是拉长的脸,现在看起来似乎更长了,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爱吃这一套,美名其曰成熟有性格,我悄悄顺了口气,笑不露齿道: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我来晚了。

他根本不理我,正夹了菜放嘴里细细嚼着,没几口便皱起了眉,接着将筷子往桌上一搁,扬眉示意我吃菜。我十分得体地拿起筷子就开始吃。

蔡徐坤生了张十分挑剔的嘴,通常我跟他一块儿吃饭,都是他像一尊活化石般地静坐,我像饿死鬼投胎般地使劲吃。

那晚你躲什么?

我虽然很想横鼻子竖眼地向他吼,不是你要求在公共场合做陌生人吗?但是我没敢跟他横,只好拨了拨碗里的菜,笑盈盈的答,那不是怕妨碍你嘛。

他将胳膊枕在旁边的椅背上,极淡地冷笑一声:“倒是知趣”

我默不作声只管吃菜却听他又说以后别躲了,我本来也没打算理你。

我立马无比端庄的回应:知道了

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分明是男女朋友却互不干涉我的想法和爱好,他无权过问他的行踪和生活,我不想参与,按理说这种感情早应该结束,遗憾的是我离不开他不仅离不开我,还得时刻笑脸迎人去讨好他,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将我扫地出门,大概是因为我从前太有福气,不懂什么叫人间百态世事无常,才造成了现在这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局面。

他这人喜怒无常,难琢磨,又挑剔,爱讲究,稍不如意就会生气,于是今天晚上我特地换了条漂亮的连衣裙,当时买这玩意花了我两个月的工资,付款的时候我站那儿数现金,店员拿我当暴发户似的一个劲儿鄙视。这年头有钱也得分阶级啊,一想到花那么多银子就买了这么块薄料子,我心底就很不是滋味。

镂花水晶灯闪闪亮着。蔡徐坤正拿毛巾擦头发,他的头发又黑又软,空气中飘着沐浴露的浅浅清香。白色纱帘因小格窗灌进的风轻轻飘起来,窗外是条江,江对面霓虹灯闪烁。

我光脚踮到他跟前,笑吟吟地看着他的眼睛问:“好看吗?”

他盯了我半天,连裙子带人一把拽了过去……

后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房里只亮着暖黄小灯,窗户上传来滴滴嗒嗒的雨声,我爬起来到窗前看雨。

对面的霓虹灯灭了不少,想来已是深夜这一觉醒来,特别精神,思绪清晰的仿佛能看见纹路。最近一段时间我总是夜里醒来,一旦清醒就会想起以前,而大多和以前相关的几乎都少不了宋嘉平。

我和宋嘉平的第一次相遇是在半山腰,那天天空忽然下起了瓢盆大雨,我和宋越手牵手往山下冲。新买的韩版粉红软底鞋因泥水的冲刷底子被深深开了道口子,每走一步路后跟就一张一合,像张巨大的嘴。

宋越无限惆怅的问:言言,我们该怎么办啊?

她刚说完眼前就出现了一位穿军装的男孩,他背了个迷彩大包,雨水顺着帽檐往下落,那么狼狈的一天,我却只记得他从容的脸,雨水淋得他睁不开眼,他便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半眯着眼问我们从哪里来宋越和他解释了个大概,他一挥手说:跟我走吧,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你们再站下去非生病不可。

后来才知道他是军校的学生,为人谦和,品学兼优,不仅金榜挂名,还被分进了精英班,他们班的每个人都得单独进行这场野外训练,那天我和宋越在山上遇见他时,他正一个人上着实训课。

下山时我一直为脚底的鞋发愁,他问我怎么了,我盯着一双泥脚说,花了整整四十大洋啊!才第一次穿就夭折了。

宋越一个劲扯着我的衣角,可能是觉得在恩人面前提大洋这个词太俗,宋嘉平却笑得合不拢嘴,说这个应该不是夭折,顶多算个寿终正寝。

我抬脚踹他迷彩的裤腿,他不躲闪,只是笑,就那样莫名的熟起来。

后来宋越就老说:咱言言凭着一双破鞋就把一学哥拿下了。

我在暴力解决了宋越之后顿感奇妙,明明爬山来的我却鬼使神差地穿了一双不合适宜的鞋,不过若没有那份鬼使神差,可能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缘分往往如此。

在想什么?

我迅速收回思绪,转头看着蔡徐坤,笑道:“忽然醒了,睡不着。”

他睡眼惺忪地爬起来,靠在床头,沉默了一会,脾气突然上来:“走吧,你待在这儿我睡不好”

这少爷也忒喜怒无常了吧,都什么时候了才让我走,还在我早已习惯他的喜怒无常,于是二话不说立马离去。

雨夜从城东赶到城西的结果是重感冒,我的身体向来和我的意志力一样顽强,没想到这回只是在出租车里吹了点冷风,居然也弄出个重感冒,第二天张茜茜在公司加班,打来电话时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于是她火速赶到我家,又麻溜的给我送到医院。

这会儿我正一边打着点滴一边剧烈咳嗽,震得支架上的玻璃瓶直晃悠。张茜茜撇了撇嘴:“怎么一晚上不见就咳成这样了,跟一肺结核老太太似的”

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咳岔气,估计见我实在咳的厉害,他才给我倒了杯水,说:怎么生病了身边也没个人啊,你男朋友呢?

我喝了口水道:“他忙呢”又问,“你怎么周末还加班啊?”

她一边将苹果咬得嘎嘣脆一边骂地中海他丫就一孙子,先是花重金找了一模特为公司新产品做代言,接着就鞭策我没日没夜的写案子,人是为产品代言,搞得就像是为他做代言一样,兴奋的就快找不着北了,还说要拿最好的方案给那模特过目,模特管怎么做造型就够了,谁管你什么方案,我看他纯粹居心不良。

地中海是我们老板的昵称,因为脑袋中央一片没毛的样子和地中海地形十分相似,才获得了这么别致的昵称,其实他本名叫杨万里。

张茜茜还没消气,仍大口大口嚼着苹果,我猜她多半把苹果当成地中海的脑袋了。

你没看见他提起那模特时的眼神……色狼

我劝她:男人嘛,都这样

她若有所思的盯着我,你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吧?你说你也真是,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你也不把他领来给我瞧瞧,也不请我到你家里坐坐。虽然你那破地方小成那样,就算请我我也未必会去坐一坐,但是话说回来,那么小的地方你还住它干嘛?你男朋友不是挺有钱的吗?

她想了想又说,其实也不难理解,有钱人不都这样嘛,不花白不花,大房子住久了换换口味也不错,看不出来啊筱言西,你葫芦里还有几味药呢

我懒得和她废话,只是提醒到:你再不走加班费可没了啊。

她这才站起来走的时候仍在念叨,你要是和他吵架了就给家里人打电话,这个时候娘家人最靠谱了。

我抄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作势要砸过去,她果然逃命似的打开了门,只留余音在回荡:好心当成驴肝肺!母老虎就算病危也还是只老虎,惹不得!

我的心情忽然就明亮许多,情不自禁地咧开嘴笑,正笑得欢畅,却见蔡徐坤迈着沉稳的步伐而来,我那笑容就这么凝固了。

半小时前,在张茜茜去洗手间的那会儿,我接到蔡徐坤的电话,他叫我立马过去找他,我放柔了语调跟他商量能不能晚上再去,手机那边却半晌没了声音,光想想就知道这人的脾气又快上来了,我只好解释:“我这会儿在医院输液真走不开,下午行吗?”

那边又是半晌沉默,接着电话就被挂断...又得罪这祖宗了!我还没想好下午该如何应对他呢,这矜贵的主儿就这么出现了。他沉默地看了我一会儿,又沉默地走过来摸我的额头,最后才慢悠悠地坐下,说:“又没发烧,输什么液。

我习惯性地笑:“倒不烧,就是咳了点儿。接着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冷笑道:“筱言西,你可真能装。”

我蒙了,跟谁装也不敢跟大爷您装啊,这医院、这病床,还有这液体、这针头,能是假的吗?我刚想说点儿什么,他的手机忽然响了,他划到接听键,声音十分柔和:“怎么?”

极少听他用这种口气说话,我当即吞下一口唾沫准备定定神,却被呛得猛咳起来。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往外走了。我端起张茜茜走前倒的水啜了几口才渐渐缓过来,这咳得也忒狠了,只差咳出肺来,缓过之后我连话都不敢讲了,怕一个不顺气又开始咳。

蔡徐坤回来的时候又定定地瞧了我一会儿,接着摸出手机打了通电话不到一分钟,他的司机就出现在门口,递来一牛皮纸袋。他两三步走到我面前,将纸袋放在床头,又瞥了我一眼,然后离开。我扯过袋子一看,里面装了一沓粉红票子。

有个冷漠又富裕的男朋友便是这样,虽然他不会像正常人一样和你甜言蜜语花前月下,但是他也懂得给你安慰和关怀,虽然这份关怀是用金钱来表达,但总比光说不练的假把式来得实际。当然这观点仅存在于他第一次丢钱给我的那回。之后每逢出远门或者过节日,他总会习惯性地给我一些钱,而我唯一的感触是,这都什么年代了,给现金多麻烦,就不能直接给张卡嘛。

人都走光之后,四周重新陷入安静,我无聊地划拉着人民币玩儿,也没有给家里打电话,就算打回去,他们也不一定会接。自从我跟蔡徐坤在一起,他们就不再过问关于我的任何事。

当初我从蔡徐坤的车上下来,看见站在细雨里的我妈,她拿手指着我,说:“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跟我回家,我们就既往不咎,一切从头开始。你要是选择跟他在一起,咱娘儿俩从此就别再见面了。你也别再喊我妈,我就当白养了你这么个姑娘!

我的选择已经显而易见,她当时气极给了我一耳光,然后就带着我爸走了。说不想他们肯定是假的,特别是在这种身体脆弱又无人问津的时候,心里像堵了块石头,烦闷不舒服。不过我没哭,连我妈都说我不会哭,因为我没长心,她说没长心的人压根就没泪腺。其实这话宋嘉平也曾说过。

提起宋嘉平,就想起我那会儿得阑尾炎的事来。他们学校管得严,半个月才放一次假,每次放假他都会来找我,我带他去学校后街吃小吃。那时候我们刚谈恋爱,不吃不喝就那样互相望着,心上都能乐得开出朵花来。心情好导致胃口也好,我在解决了一笼狗不理包子后,又点了一盘椒盐老豆腐,宋嘉平没吃多少就放下筷子,只是乐呵呵地看着我吃。

当时他还担心我一次吃太多,我一边大快朵颐,一边拍胸脯安慰他:“没事,我胃大着呢。”

他扑哧笑出声,说:“我知道。”我便在桌子底下踹他,那会儿他已经知道躲了。后来豆腐吃到一半,我就捂着肚子喊疼。他替我擦掉额头上的汗时,自己也出了满脑门的汗水,接着蹲在我面前,说:“快上来,我背你去医院。”

那时候年纪小,谁不喜欢浪漫的事儿,我当即便娇弱无力地趴在他背上。他就那样背着我穿过整个闹市,引来很多人侧目,当时我就觉得我们俩不是在走闹市,那回头率,整个儿一星光大道啊。

后来到了医院,他把我安顿好之后,大半个背都被汗水湿透,最后屁股刚挨着椅子,我就跟他念叨:“一盘豆腐还剩大半呢,就这么走了真是可惜。

他哭笑不得:“你这小财迷,以后结婚我天天给你做豆腐,看你吃不吃腻。”

那时候生病真幸福,有人疼着,爸妈也过来守了我一星期。越想越难过,蔡徐坤的电话来了:“你下来。

我抬头瞧了瞧玻璃瓶子,刚刚见底,可见上帝还是眷顾我的,不然我得拎着这瓶子下去面圣了。因此我莫名感到幸运,于是拔了针头,往楼下奔去。

当我拉开副驾驶座的门时,瞧见的却是一位漂亮姑娘,我正傻傻的发着愣,驾驶座上的人忽然发话:“去后面。”

我对姑娘抱歉地笑了笑,又傻不棱登地去开后门。上车后我仔细回想那姑娘的面容,总觉得似曾相识,等我终于记起来的时候差点儿激动地拍大腿,这姑娘可不就是那天在饭店碰见的公关女嘛,张茜茜还说她是一广告大腕儿来着。

但是她叫什么名字我早忘了,却听她问:“你这车是哪一款啊?”我看不见蔡徐坤的表情,只听他笑着回答:“X6。”

姑娘笑了,声音甜得像糯米糍:“那么多款跑车,你怎么会选这么彪悍的外形?”

蔡徐坤也笑了,语气却有几分不屑:“跑车空间小憋屈,我不喜欢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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