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去,正巧准备吃午饭,玉祁没有下来,少年自告奋勇“我上去喊他。”一进门就看见玉祁跪在地上,少年急忙把玉祁扶起来,一边扶一边口中还不忘嘀咕着“大哥你就和玉陌大哥认个错,下午你们好好谈谈。”
“你都知道了?”
“嗯。”
少年将人扶下楼,一顿饭只有晓星尘一直在说,其他的人各怀心事,也就笑着应和几句,吃完饭玉祁又回房间,玉陌倒是在客厅看了一会电视才上去,顾墨染和少年去书房处理寒阁的问题,剩下来的几个人洗碗的洗碗,看电视的看电视,倒也和谐。
玉陌刚进房间就听见玉祁闷闷的一句“哥,我错了。”
那声我错了是玉祁第一次向兄长认错,“嗯。”回应他的只有玉陌一声淡淡的嗯,玉祁有点摸不清兄长的意思,只好撒娇到,“哥,祁儿都认错了,哥不要这样。”玉陌直接一个爆栗敲过去,“你还知道错了,你当初入伍的时候怎么不懂错了,你可知父亲知道你参军时差点就犯心脏病,母亲天天念叨着她的祁儿,生怕你有个不测。”你可知我在现役军人名单中没有找到你那颗高高悬起的心?最后已经玉陌只在内心说道,长兄如父,对弟弟永远都是严厉的,关心永远在心中或在玉祁看不见的瞬间。
玉祁承认年少的冲动,也承认年少的自大,自以为可以摆脱哥哥的阴影,在军中闯出一片天地,自以为可以成为哥哥的骄傲,哥哥在商业上的高度自己一辈子都达不到,那么就在军中证明自己,当然玉祁也没有想到哥哥会为了自己来当兵,他也永远想象不到玉陌脱下西装,换上一身迷彩所经历的辛苦。
千言万语终究是化成了两兄弟之间的沉默,有时候沉默也代表着永远无法说出的言语。
玉陌环视着玉祁的屋子,在书桌的抽屉里找到一把戒尺,上面刻着玉祁的名字,玉祁一看就红了脸,这把戒尺是顾墨染送的,用来警戒玉祁时时刻刻记得作为兄长和队长的责任与义务,玉祁一向通透乖巧,响鼓不用重锤,顾墨染也很少用这个罚他,戒尺放在那也只是个威慑。
“转过去。”玉祁顺从的改变了跪姿,背对着玉陌,“啪。”第一下砸在玉祁的背上,玉祁猝不及防,右膝向前一步,却又马上移回来,内心自嘲到果然太久没有挨打了,竟一下都差点没撑住,深呼吸,转了个身,面朝这玉陌,深深的叩首,额头抵在手背上,将整个背部呈现在兄长的面前,也表达着玉祁深深的歉意,一连五下,玉陌什么话都不说,也让玉祁有的心慌,五下一组,从蝴蝶骨打到尾椎,玉祁的黑衬衫也掩不住背上肿起的愣子,看着玉祁尽力克制却止不住颤抖的身体,玉陌叹了口气,避开伤口抱住不停颤抖的玉祁,玉祁则在哥哥抱住自己的那一瞬就紧紧抓住哥哥的衣角,生怕一个松手哥哥就会离开。
“祁儿,哥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
玉祁声音闷闷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