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有些懵啊。
皇上虽宠爱梦贵君,却从未如此亲近过,也从未招过侍寝,对后宫臣侍们也冷淡至极,不苟言笑,是只有和贤贵君在一起时才会温和一些的人。
不管怎么想,也想不到皇上会为夫侍布菜呀!还这么温柔。皇上这一大病初愈,可是碰坏了脑子?天呐!得传御医为皇上再好好检查一番才是!
然后就面色慌张跪着往后想退出门外。
我用余光瞥了一眼那个奇奇怪怪的人,责问道:“林酒!你干什么呢!”这些古人,为什么这么不懂得变通,非得跪着吗?
“啊?回皇上。奴想去请太医给您再检查一番!奴罪该万死!扰了皇上!请皇上责罚…”林酒脸色惨白,不停地磕头。
“林酒!你…站起来!”我放下筷子看着她。
一时间气氛紧张了起来。
“奴不敢!”之间她现在浑身颤抖,低着头不敢说话。
更好气的是一屋子的人竟全都在门口跪着,黑压压的一片。真是。太气人了!
“朕不说第二遍。朕让你们跪了吗?都给我起来!你们这是在抗旨吗!嗯?!”
“是。”这么多人同时说话那声音大的让我的心抖了抖,面上还是强装自己很牛 B。
“都下去吧!做自己的事情去。”我又给贤儿夹了一块让人很有食欲的糖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