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心情潦草,潜入凌晨三点,方寐。
那是一条通往雅舍的独木桥,似乎是从枯木延伸过来的。红色的枯木随着脚步挪移,更窄,更细,以使我步履错综,进退两难。
窄木开始颤了,我惊慌失措,右方是一颗无叶的树。
窄木断了,与房子接壤之处遗下一段空。
只得抓住那颗树的枝干,树干劈开,随我手握着的。
幸而有树,我滑下了。无恙。
房里的人走出来,灰白的胡须打卷。
“抱歉。”
“学生的份,赔五十罢。”
“可不可以便宜点。”
“这红木本值佰仟万的。”
……
潇说太多,我感不多。
付了,走了。
随后浮现各种乱象,他的舍友及女友,陌生面孔怨泣,管理信息系统老师分析一桩案子。我则是歪打正着的纠缠于此案。
但我隐隐觉得,是自己偷窃某种像书一般的东西激起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