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霞光醚着,荡漾起归来故人的影。
祖父停下黄包车,我将这一幕定格在相机里。恨施工的飞烟迷乱这空城。此刻一定和我酿梦的时辰一般,梦里的时针指向无比深的夜。
黄白纸上墨迹,写着惘若童话般的旧人,笨拙地自省。
可惜,这霉梦是抽噎声隐约。
怀念过往,悔。奈何弃了,意识浓重流连,如我清泪绵绵无绝。
我坐在车上,没有晚安的旅途。
耳畔是沙哑另一个人的音,同床异梦。
去吃了残羹,盘放在远方。我身躯随着心里的酸楚,弯下去,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