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还有这些残于的布料,得要进一步检查才能检查出结果到底是不是夫人的。”
“现在这些残……于的布料有多少把握是她的?”
他实在接受不了,她真的被炸得粉身碎骨了,明明刚才他还看见她一个活活生生的人啊,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凭这些布料的话,百分之八十五确定是夫人。”
“呵!噗!”南司席猛的吐了一口血,他不敢去看那残于的布料,他苦苦计划了五年,就是为了保她下半生的安全,可是,她为什么,为什么还是遇到了危险。
他的计划,他反反复复确定了,没有露掉,或考虑不周的地方啊,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遭到了毒手。
想来想去,他还是想不出结果, 一时气不顺,晕了过去。
“首长!首长!”
南司席一晕,就是三天后。
南司席一睁开眼,就是阴暗的世界,此时已经晚上九点了。
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但是,从门口外的灯光照影进来的人影,他知道,外面有人守着他。
他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感觉整个世界都抛弃他了,他世界的唯一一束光也没有了,他心爱的女人,孩子,也离他而去了。
自己五年来做的事,精心做的计划,即使那地下黑暗组织已经被一网打尽了,可是,他却一点都不开心。
自己的活着那束光都没了,他怎么活下去!
如果当初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就不会把他的央央推得远远的,他应该在她身边好好陪她,照顾她。
自己这五年来,从来没有以丈夫的身份照顾过她,本以为,只要熬过这五年,他和她就会有一辈子的时间!
可是,他再也没有机会了,他再也没有宠爱她的机会了。
他真的好失败!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应该把她放在身边养才对,有他时时刻刻的看着,她才不会出事。
遇到危险,他也一定会拼命护她周全的,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阴阳两隔了!
本以为只要把她推出置身事外,她就安全了,可是,那些人怎会觉得,她还是在他眼皮底下出事了,再也回不来了。
到底谁,敢对她动的,他就一定会让那个人一 寸一寸的偿回来!
南司席忍着自己疼得发麻的心脏,抹了一把自己眼角的泪,支撑着自己坐起来。
“啪!”的一声,病房内的灯被打开了,病房里一下子亮起来,
外面守的士兵听到动静,一个去叫了医生,另一个敲了敲门。
“进来!”
声音比从前还要冷,有种语气透心凉骨的感觉,士兵打个冷颤的缩了缩脖子,打开门,走了进去,行了个军礼。
“首长,您有没有不舒服,您饿不饿?”
南司席眼神无神但是冰冷的彻底,没有说话。
士兵又尴尬又打颤,首长晕了三了天,应该饿了吧,而且他跟他守着首长的那个士兵已经去叫医生了,不如,他现在去买点吃的给首长吧。
士兵正想着,想要退出去,不料,南司席突然说了一声,“现在是怎么时候?”
“回首长,您已经晕了三天了。”
士兵觉得现在自己现在脚下站的不是病房了,就像是北极那里的感觉。
首长这次醒来后,整个人更冷了,以前跟首长说话都没有这有塞牙透风凉的,现在,他手背都冒冷汗了。
“那首长,没怎么事,手下给您去买些粥来。”
士兵只想麻溜点出去,再这样下去,他会被首长冻死的。
南司席没动静,士兵以为他默认,就退出去了,脚下像抹了油一样飞快。
三天了,他睡了三了,与其说睡,还不如说不想醒过来。
为什么,他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了,他现在也不觉得饿,整个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有心脏在作痛而已。
南司席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央央,等我!我已经让你孤独五年了,绝对不会再让你和孩子孤独的走黄泉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