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飘起了大雪,白眉儿交了个好运,在雪地里找到了一只被冻死不久的(注意:无毒)小野猪,在归途中又挖到了一窝刚出生不久还没睁开眼睛的七只小竹鼠,这大概是它当流浪豺吃的最好的一顿吧!
白眉儿还存了一点,本来嘛,在野外流浪,就应该谨慎的存一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后天没有收获,那不是就要饿死来?
当然,就这一点食物是撑不了几天的,白眉儿再省着吃也只能吃一天。
一天前,是这样的……
白眉儿那一天出去捕猎,看见了一只年老力竭的老马鹿,它嘴馋的只流口水,它不动声色的绕到了马鹿身后,正想扑上去呢!突然旁边“砰!砰!”的一声,那只老马鹿倒下了,白眉儿不听都知道,肯定是一个猎人笑嘻嘻的端着枪,按下了枪,把年老力竭的老马鹿给打死了,白眉儿悄悄地向隐蔽的草丛慢慢蠕动了一步,它知道在它旁边十米左右的距离,正有一个猎人站着,白眉儿嗅了嗅,空气中并没有猎狗的味道。
白眉儿哎!好险啊!要是有猎狗,那就完了!
白眉儿小声的喃喃自语。
不过那也是当然的,要是猎人带着一只猎狗,嗅到空气中有豺的气味,那枪打的就不是马鹿,而是它白眉儿了,它不得不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
猎人笑嘻嘻的往前走,到了马鹿那儿,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尖锐的刀,把马鹿的肉四分五裂,又从旁边找来一根结实的竹杆,把刚切好的马鹿肉串好了并吊了上去,白眉儿趁此机会,悄悄的往后退,退到了离那五十米远的地方后,就站起来快速奔跑,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饥饿的它不得不冒着生命危险去日曲卡山麓那边逛逛了。
说实话,白眉儿心里不由得有点恐惧,是的,那本来就是它的家乡,但是被那臭不要脸的狼群夺了,这是白眉儿见到过那个狼群的狼王,就是上一次让它荣登王位的那个花狼狼王转世,那场战役,肯定就是这个臭不要脸的狼王组织的(说实话,我倒希望那个狼王是洛戛或者是肉坨,这样这个骂名就由它俩狼渣背了😁。)。
为什么说是冒着生命危险呢?就是因为现在是狼群聚集的日子,一匹独狼它还应付的过,可如果是狼群,那概念就不同了,就连他们一整个埃蒂斯红豺群都未必能单打独斗打得过那个狼群(除非是白眉儿率领的,不是夸大,是真正的实力😁。),那就更别提它荒野里的一匹孤豺了。
说不定获得了一只兔子之类的,可以饱餐一顿呢?白眉儿心里想,可这个“饱餐一顿”的代价可能是让它失去生命,左思右想,还是去那日曲卡山麓狩猎吧!俗话说得好,豺儿宁肯战死沙场,也不肯做饿死鬼(什么俗话说呀?是作者自己编的!),虽说说的有点过了,但好歹也是光光荣荣的战死沙场,柔柔弱弱的在那儿呆着,像什么大丈夫?
它悄悄地闯进了日曲卡山麓,为了安全起见,它在闯进去前还去了泥塘,还滚了一身的泥巴,这样子可以让狼群闻不到它的气味,也方便捕猎的时候猎物不到它的气味,但在这样好的前提下,代价也不是说不用付出的,因为当时还是在大冬天,又遇上一次百年难得一次见的超级大雪和风寒(然后我们广东就是百年难得一次见雪,怎么感觉这么相似?这不是作者瞎编的,是有依据的,但作者是江西南昌人。)把泥巴裹在身体上后,难免会非常非常冷,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就是寒风刺骨吧!不过这还不贴切,应该是说寒风一吹,都能把整个身体给掏空刺穿了,跟万箭穿心的感觉差不多,要是体质不好的豺来试一下,估计刚进泥塘就会被风吹得冷死了,当然,白眉儿也不会傻傻的一直裹着一身泥巴,它只是等泥巴把身上的那股浓烈的豺斪味道盖的只能在十米左右的距离才能勉勉强强的被(动物)嗅到时,它就到雪地里滚来滚去,时不时还去有积雪的树干上蹭一蹭,才终于把那层泥蹭掉,要不是河水被冻了一层长约两三米厚的冰,它就干脆跳到水里去洗个澡得了,既省时又省力,而且河水又不深,又不会把它淹死,在雪地上蹭来蹭去,蹭半天不但冷,还会蹭掉一些毛,虽说雪会化成水,但对它来讲,雪的温度比水还冷(本来就是啊!),而用水洗,反而还不会蹭掉毛,这样反而感觉非常冷。
白眉儿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白眉儿不错,很好,没有那么浓烈的豺的味道了,倒是有一股比较浓的泥巴味。
它嘴角微微一翘的说道。
但愿这泥巴里没有其它动物的粪便,这倒并不是因为恶心,它们食肉动物不像食草动物,闻到食肉动物的味道,就想作呕,食肉动物不计较这些的,只是有食肉动物的的味道会惊动食草动物,有食草动物的味道,反而会被当成为人家嘴里的猎物,白眉儿在心底暗暗的祈祷道,因为泥巴上的味道太多了,它弄得满身水,又掉了几挫毛,冷的它直打哆嗦,根本闻不出来,有没有其它动物的味道。
但愿就是一潭干净的泥巴,希望它能如愿以偿。
白眉儿像一个小偷一样,东躲西藏的往前走,要是这是安全的,没有那个臭不要脸的狼群,它早就光明正大的走直线,像小偷那样东躲西藏的,它自己心里也感觉怪别扭的,自己的故乡成了别人的地盘,谁心里能好过?
它就这样子转悠得差不多快半天了,连一根羊毛,一根兔毛都没找到,那就更别提找到一只可以让它足以果腹的食物了。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豺,正当它垂头丧气,准备返回的时候,一股新鲜的羊膻味传了过来,钻进了它的鼻孔里,那股羊膻味像提神药丸一样,让白眉儿霎时间又恢复了精力,也恢复了信心,这股羊膻味很淡,应该是小羊羔的味道。白眉儿慢慢地追寻着那味道的主人,气味在它的脑子里早已构成了一张明晰的地图,它悄无声息地靠近着小羊羔,二百米,二百五十米(二百五?不是,不要瞎搞错了,不要理解了!),一百米,五十米,白眉儿与小羊羔的距离越缩越短,它也早瞧见了小羊羔,但结果果鬼知道小羊羔怎么发觉到它的来临,就在它正准备扑到小羊羔身上的时候,小羊羔惊骇的叫一声,把整个羊群都惊跑了,小羊羔也跑了,没办法,白眉儿只好把目光锁定在一只肥肥的母羊身上,它和母羊的距离越说越近,它先来了个起跳,它没跳准,但是没关系,它还会二级扑,于是它又跳了一次,这一次它在空中像一张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