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塑造了一切
却仍然一无所有
看起来仿佛很洒脱
其实还是默剧一样
最极端的美
和最极端的哀伤
都会在梦魇中酝酿
悄无声息
发酵成一壶酒
舔一口泛起的酒花
将功名利禄放下
我承认是我塑造了你
可我发现我自己
已然成为你身上剥落的碎片
零碎得一无是处
或许能辗成灰凝聚
却也承受不起雕像这名
也断然不会有你的光辉
我想我很矛盾
究竟该不该树你为敌
打败你将你粉碎一地
可是谁不是自己的王
谁又不愿意只做自己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