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俊豪,
那次弱冠礼上,死的不是该死的白玉,也不是无辜的白府二少,更不是阿相,而是一位长老,白玉的二舅舅,吴观。
白玉为什么?也不至于、也不至于如此!
吴观对不起,上次……上次偷听了你、你说的话……
吴观是我,是我妹妹、妹妹对不起你。
痛苦的脸庞生硬地挤出一抹笑,鲜血又一次渗出白玉的手指缝。
吴观你知道吗?你中的毒叫做、叫做血链。是,是我妹妹,亲,手调的……只有,只有你的刀,尝到血的味道,才能停……
吴观都是我、我的错。
白玉不。不,是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恨他……
京臧花丛中。
白玉少爷……
白府二少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你真傻,阿相有什么事是不会告诉我的啊?
白玉那。
白府二少只是我没想到你竟恨我至此!
白府二少舅舅你也砍得下去!他可是我舅舅……
白府二少也是,你的舅舅啊……
白玉呜呜~我也不想的。
一刀。就那么从背后猝不及防的一刀,让一个人原形毕露。
白府二少阿相……?
白玉已经倒下,鲜红的血染红了仅有的杂草。京臧花像是吃饱了一样,变得更加剔透饱满,花色浓郁。
阿相少爷,您永远都是白府的二少爷。
白府二少为什么?
白府二少不都好了吗?
阿相哼!您能保证这恶狗不会咬人吗?
白府二少盯着眼前手染鲜血的人,就像在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良久,才沙哑地吐出一句:
白府二少阿……阿相,这不是你。
阿相……
阿相我的好少爷,该回家了。
竟敢杀我?你竟然敢这么杀我?
好少爷?
我才是白府的二少爷!
是我,不是他!
白玉为什么?
白玉为什么你们都只认他不认我?
白玉明明,明明他才是极阴之体,
白玉明明他才应该被逐出去!
白玉明明是他……
两人都盯着白玉,看着他的气息慢慢弱下去……
白府二少不行!墨赎他不能死。阿相,墨赎他不能死!
白府二少你救救他……你救救他!
阿相看着少爷眼里的泪,那是盛满了悲伤和痛苦的海洋,自深渊里蹦出来。
阿相好,我救。
但等他一接近那只昏睡的狼,一双狼爪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白玉对,都不能死。
猩红的眼里布满红血丝,疯狂在撕裂他的神智,疼痛重新袭来,让他看不清一切,感受不到心有多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