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管家的脏手,仗着自己是个纸人,魏瑶也直接从管家的肩膀上跳了下来,甚至自己家主在某方面多多少少的有点洁癖,管家也没多想,冲着纸人弯腰拱手一副恭敬的样子
管家主子,您什么是你回来?您回来是直接回书房还是丹房?
听管家这么问纸人好奇的转过头,不能说是纸人好奇准确一点来说是魏瑶也好奇,她是真的想不明白这管家说这话是个啥意思,边暗自揣测
魏瑶也你们家家主是娶了个母老虎么?晚上回来晚一点就只能睡书房丹炉室的那种?
看着纸人的反应,管家或是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太多了,那弯的如同虾子一般的腰又往下弯了弯,魏瑶也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再盯他看一会儿他能把自己给折起来。
控制着纸人消失在管家的视线后,魏瑶也才从纸人身上收回自己的意识,不同于阿羡直接将纸人回收留着再次使用,魏瑶也习惯直接将使用过的纸人焚烧成灰烬。一来是省着回收,二来是不会给自己留下把柄。虽然修仙的世家子弟没用不会用纸人的,但每个人所用的纸人都有细微的差别,出事的时候若是又心追究留着个纸人定是个不小的麻烦,魏瑶也懒得扯谎,所以干脆就让它自焚成灰算了。虽然这事儿没少被虞夫人耳提面命的教训,说自己冷血,但时间长了魏瑶也也学会了左耳进右耳出当没听见。
这应该是最后一车,毕竟这车推走后那宁府的管家直接就转身进了府,趁着管家进府,独轮车还没回来的这段空隙,魏瑶也贴着常式的墙根,灵活的像个猫,在巷子里穿腾。明明身后并没有人追踪,也没用追踪符使用的痕迹,但魏瑶也就是觉得的不安心,思考再三魏瑶也还是决定遵从自己的本心,在巷子里扑腾一阵再回去吧,就当浪费点时间买个安心了。
等到天大亮的时候,在花楼龟奴的搀扶下可算是把魏瑶也送回到了客栈,小二看着脚步虚浮,晃晃悠悠,一脸惨白像个死人的魏瑶也急忙迎了上来,接过魏瑶也跟龟奴道了声谢后便急急忙忙的把人搀扶到了房间里,嘴上碎碎念念个不停
小二我说顾客您是怎么想的,去花楼喝花酒喝醉的人小的见过的也不少,但像您这样喝的一脸惨白的还是头一个。
魏瑶也酒?什么酒?喝!继续喝,美人的酒我怎么能拒绝呢?那必须喝,来美人,给爷儿斟满,爷与你一醉方休。
说完还手脚不老实,一手搂着小二的腰,另一只被小二扛在肩上的手则不停的揉捏着小二的耳垂
魏瑶也美人,才一个晚上,你这腰围怎么还粗来这么多?是不是喝不过爷儿,撑大了肚子?说着是不是爷儿的?嗯?
温热的气息喷在小二的耳朵上。一种说不出来的苏痒让扶着魏瑶也的小二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十五岁血气方刚的少年,在魏瑶也这么孟浪的调戏下,整张脸涨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急忙推开魏瑶也的房门,连被子都不铺,直接给魏瑶也丢到那梆硬的木板床上。身体和床板亲密的接触让魏瑶也忍不住的呜咽了一声,细碎说呻吟就这么闯进了小二的耳朵里,让原本准本给魏瑶也盖被子的小二手足无措了起来,浑身僵硬的如同风干了的鲣鱼一般,吭哧瘪肚半天才开口
小二公……公子,那个您认错人了,那个我……那个这个天不凉,盖被子容易热伤风,等您醒酒了,您再叫我。
说完慌慌张张、同手同脚的往门外跑,不过魏瑶也不得不夸奖着小二还是挺有职业素养的,你看在这种情况下还记得把自己房门关上。
门关上的那一刹,魏瑶也原本迷朦的眼睛瞬间清明,伸手去够自己放在包袱里的衣服。
拎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魏瑶也满脸的嫌弃。要不是怕早上糊弄不过那群花楼里的人,这身衣服也不会被毁
魏瑶也这一身酒味的……算了不要了不要了,自己懒得洗。
换好衣服,魏瑶也从里侧将门落了锁,趁着这段时间没人打扰,让自己的思路肆意翻飞。
她总觉得宁府和常氏有着说不出来且不可告人的秘密。可又觉得自己是在杞人忧天,就按照这本书的写法,前半部分大反派是温家,后半部分几个导演轮番登台的这从头到尾自己也没听过有栎阳宁氏这个仙门啊。这宁氏到底是干什么的?和常氏到底有什么关系,要不是昨天晚上亲眼见到那一幕,魏瑶也宁可去当一片雪花相信别人口中那宁氏家主只是一个仗着常氏的名声狐假虎威作恶的门客也懒得自己去思考到底什么是对错。
肆无忌惮的态度,六到一逼的毁尸灭迹手法,此时的魏瑶也开始怀疑到底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还是自己震动翅膀的力度太大?若是记忆出现偏差还好一些,要是因为自己引发了蝴蝶效应那接下来这戏该怎么演下去,这路到底该怎么走?任思绪打成结,魏瑶也也没捋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直接仰倒在床上,魏瑶也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她不得不承认理性的思考是自己的弱项,与其让自己这么头疼下去还不如让别人一起头疼。
打定主意,魏瑶也撒开被子,起身走到桌子前用客栈提供的廉价笔墨将自己碰到的事情简单陈述后洋洋洒洒深情并茂的写了整整五张纸表达了对这件事的看法,那态度简直比完成先生给留的作业还认真。
待墨迹干透,魏瑶也将信往信封里一塞,用唾液把信封一舔,确保信不回因为自己的颠簸而散落出来后,才塞进怀里从自己房间的窗户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