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的夜晚再也没有了星星,我的梦里只有你留给我的笑。〉
接上文:
那日相交,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女孩竟奇迹般的成了好友。
一个月的时光快得很,大婚的日子三天之后就会到来。
唐岑年这几天叹气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席奈川总是问她,你为什么总是叹气,做无忧无虑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不好吗?
唐岑年只会留给她一个无声的叹息和无奈的眼神。
或许,她只是对痛苦无法释怀?
唐岑年这几日都被忠勇侯锁在府里,说是让她好好捯饬捯饬自己,让她有个即将太子妃的样儿。
三天后。
唐岑年又穿上了那件红嫁衣,记得上辈子那件衣裳是她自己缝成的。
唐岑年轻轻抚摸着那件红衣赏,眼睛里充满化不去的悲伤。她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了那件嫁衣,坐在梳妆台前任席奈川为她化红装梳头发。
纤细的手指穿梭在乌黑的头发间,一双巧手慢慢将一头青丝编成华丽复杂的发髻。
今天的唐岑年不像往常的素面朝天,而是化上了艳丽的红妆,就坐在那儿,也像极了从画中走出了神仙。
她盖上了那红帕子,在席奈川的搀扶下走进早就在侯府门口守着的轿子。
席奈川在她的耳边说,我终于看着你出嫁了。
不知道为什么,唐岑年的眼睛里猛地一下就流出了眼泪。
“不能哭,今天的新娘子不能哭。”
从侯府到皇宫有三里的路程,路上颠颠簸簸的,顶在头上的红帕子上坠着的流苏珠子一晃一晃的。
八月的太阳没了前两月的毒辣,带上了属于秋日的凉爽,让坐在轿子里的唐岑年也没那么闷热。
她手里抱着个小冰炉子,这是刚才席奈川从轿口递进来的。
从冰炉子里散发出的凉意充满了整个轿子,双手揪着嫁衣的布料,感受着上面金丝线勾出的鸾凤图案。
三里路快得很,不一会儿就到了皇宫,太子住的东宫在皇宫北门的旁边。
蔡徐坤正站在东宫门口,他没像其他新郎官那样,在新娘子轿子前骑着马。
轿子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前来迎接的人敲了几下轿门示意唐岑年可以下来了。
席奈川拉开轿帘,伸出只手搀住唐岑年的手,带着她走出轿子,走进宫门。
东宫很大,里面有很多旁宫,好在前头有引路人,不然怕是要迷失在里面。
进入寝宫,席奈川看着唐岑年已经坐在了那张大床上,就出去了,在寝宫门外守着。
这个时候的新郎官应该是在外头喝喜酒的,但是又有几个人敢灌太子爷的酒。虽然没什么人劝酒,但出于礼貌的蔡徐坤还是喝了几杯酒。
夜晚很快到来,就在唐岑年即将想要站起来揉揉自己的屁股时,蔡徐坤进了寝宫。
听着声音,唐岑年咬破了藏在舌头后的一颗小药丸,谁也不知道那药丸是用来干嘛的。
蔡徐坤现在已经带了几分醉意,他走到床边,拿起那根用来挑盖头的杆子,挑起盖在唐岑年头上的帕子。
遮挡光线的遮盖物被拿去,一下子还不习惯的唐岑年刚想要伸手揉揉眼睛,就被蔡徐坤推倒了。
蔡徐坤你今儿真像从画里走出的小仙娘。
他感觉面前人儿的容颜和几年来梦中人的模样重合起来。
唐岑年闻着从蔡徐坤身上传来的酒味,面上也带了几分红。
男人一时间也红了脸,红了眼,他伸手拨开唐岑年身上碍事的衣物,却没有感受到姑娘越来越没有光彩的眼睛和逐渐降低的体温。
终于,在蔡徐坤脱完两人的衣服时,唐岑年已经没有了气息。
他好像也感受到了了什么,停下手中的动作,抱着刚才还活灵活现的姑娘我,眼睛里也失去了光彩。
蔡徐坤感觉,心底里失去了什么。
但他又觉得,心里又有什么被填满了。
先皇十四年,老皇帝驾崩,刚失去了妻子的太子上位,改国号为秦川,字号岑公,后世称其为“秦川帝”。
民间传闻,秦川帝是个极其专情的皇帝,他一生钟情于年少时遇见的女子,那女子死后再也没有娶妻。
秦川二十三年,秦川帝选了自己弟弟成王的孩子做了储君,命忠勇侯为摄政王,两年后便撒手人寰。
他命下人将自己的尸体和多年前就死去的太子妃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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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终于写完第一位面了
阮有点烂尾
阮过几天会出番外,是关于苏鹤软的
阮看见这本书的人,女神节快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