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晏虽然嘴上不饶人,心里慌的很,自己今天这幅惨样全都拜他所赐,现在李明回来会不会是要杀一个回马枪啊?
自己现在就想案板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李明没有回答他,接开那些绳子,将安晏从棺材里扶了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被绑的时间太长了,还是其他缘故,安晏总感觉自己使不上力气,浑身没劲,只能依靠在李明身上。
安晏心中一横,‘管他呢!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怕什么嘛!’
安晏打量着周围的情况,‘搞了半天,我还在村里。’
李明扶着安晏坐到土地上,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好像在等待什么。
安晏见李明每隔一段时间会向村头的那个方向张望一下,‘他在等什么?’
警笛声由远及近,安晏再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都快喜极而泣。
这年头挣个钱太不容易了,差一点就把自己命给搭进去了。
正当安晏沉寂在获救的喜悦中时,后脑勺传来剧痛,脑袋一歪,又昏了过去。
“老小子,你又算计我。”这是安晏昏过去的最后一句话。
难闻的消毒水味弥漫在空气中,安晏一睁开眼,白茫茫一片。
“医院!我竟然还活着!”安晏开心坏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就算没有福也没有关系,不死就很好了。
触及过死亡的人,总是最快学会妥协的。
病房的响动,引来了,门口的警察。
“你现在方便做笔录吗?”一个中年警察走进来。
安晏点点头。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内,安晏将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细无巨细的给他说了一般。末了还加了一些自己的推测,“警察叔叔,那个李明绝对有问题,我后脑勺这一下就是他砸的。”
也不知道李明是个什么意思?将安晏从棺材里刨出来,然后再砸死他吗?
如果不是警察来得及时,说不定自己早就死千八回了。
那个中年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安晏一个他的电话号码和他的名字,说是有什么线索可以点电话给他。
在张木警官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安晏叫住了他,“张警官,我能不能知道是谁报的警啊!”
张木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眉头一皱,表情古怪的看着我,报出了一个安晏意想不到的号码,就离开了。
安晏看着张木离开的背影,“怎么回是我的电话呢?我的电话不是应该和我一起躺在棺材里吗?”
安晏看着静静躺在旁边柜子上的手机,它不就在这里吗?
安晏将手机拿了过来,一打开,上面显示的是无信号,安晏将后面的电池扣下来,查看电话卡的情况,还在。
“怎么回事?”安晏脑子里一团乱麻,到底怎么回事。
安晏感觉最近发生的一切好像都是有预谋的,一切都在针对他。
可是安晏一个“三无产品”到底有什么可图的!
又是谁在策划这一切呢?
这个才是安晏最想知道的,敌人在暗处,不好防范啊!他总有一种预感,感觉这件事绝好像还没有结束,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又过了一周,安晏终于可以出院了。安晏没有回乐团收拾自己的那一点衣服,直接坐车回了元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