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鬼鬼祟祟的走出客栈上大街魏钰小心翼翼的跟着江澄走,
街边小贩叫卖“卖梳子,卖梳子,卖梳子,卖梳子嘞”
江澄走到小摊钱看看摊子上的东西,
小贩说:“小郎君,买把梳子送姑娘吧”
江澄腼腆说:“不用了”小贩说:“小郎君,别走啊”
魏钰看了看江澄说:“阿澄,怎么不买啦,不敢啊”
江澄转身走回来拿把梳子付钱,
魏钰调侃江澄说:“阿澄买梳子知道什么意思嘛,梳子代表相思,不知道阿澄相思谁啊”
江澄快速走了,魏钰哈哈大笑,
小贩说:“姑娘,你这么说你的小情郎啊”
魏钰说:“阿澄才不是,他是我兄长,我的心上人可是一个榆木脑袋,什么也不懂,哎,谢谢姐姐了,我走啦”
小贩说:“姑娘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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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坐在小船上魏无羡半倚半躺在船上吃枇杷,江澄自己在船上静静地坐着,温宁温情两人看着两遍叫卖,蓝曦臣和蓝湛站在船头谈话,
蓝曦臣问蓝湛说:“忘机,你在想什么”
蓝湛面无表情回答:“水行渊,魏无羡所说之事并非没有道理,修士摄灵水行渊做乱,其中的联系兄长可有线索”
蓝曦臣说:“忘机,此时我也尚未明了我只希望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可如若真是恐怕你我也左右不了”
魏无羡看见手机的枇杷扔给蓝湛说:“蓝湛吃枇杷”
蓝湛反手接住说:“不用”就给扔了回去,
魏钰看见魏无羡吃瘪对魏无羡说:“哥,看我的”
魏钰扒好枇杷飞到蓝曦臣蓝湛船上走到蓝湛后边说:“蓝湛,回头”
蓝湛应声回头魏钰把枇杷放进蓝湛嘴里说:“不许吐,咽下去,吐了浪费食物,云深不知处禁止浪费食物”
蓝湛咽了下去魏钰说:“怎么样,甜不甜”
蓝湛“嗯”了一声,
魏钰是真的不知道到底好吃还是不好吃,
魏钰看见蓝湛嘴角有枇杷汁就把手帕递过去说:“擦擦嘴吧,你们需要雅正,仪表什么,你不怕这样回去抄家规啊”
转身就走回魏无羡的船上了,蓝湛看着手里的手帕然后放在袖兜里用自己的手帕擦了擦嘴角,
蓝曦臣看了看然后说:“想吃枇杷,我买一筐回去”
蓝湛说:“不想”
魏钰看着卖天子笑的抓着魏无羡小声说:“哥,天子笑,我们买回去些”
魏无羡说:“知道了”
船路过天子笑的摊前拿了两瓶天子笑扔着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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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精舍,聂怀桑偷偷摸摸的拿包东西敲门三长两短,
魏无羡脑袋探出房门说:“怎么才来”
聂怀桑说:“我去拿了些花生”
魏无羡左看看又看看拽聂怀桑进屋,屋子里魏钰已经醉在桌子上,
聂怀桑说:“魏兄,你妹妹怎么了”
魏无羡没等开口说江澄接话:“魏无羡给阿钰灌醉了呗,明知道阿钰喝几杯酒就醉还给喝那么多”
聂怀桑说:“魏兄,你这酒还真是不错啊”
魏无羡说:“那是当然,在姑苏,就得喝这天子笑,气味幽淡、入口醇厚、清而不冽、醇而不妖”
江澄说:“喝酒就喝酒说的跟人一样”
聂怀桑说:“江兄,我觉得魏兄说的非常好,所谓醇酒比美人自古有之嘛”
聂怀桑和魏无羡碰杯,江澄说:“照这么说,你们就干脆闻着酒味找仙侣算了”
魏无羡端着酒杯说:“如果有酒的话那也可以啊”
江澄说:“姑苏蓝氏的人怎么受得了你”
魏钰突然做起来说:“怎么受不了,大不了抢回云梦”
说完就趴着睡觉了,
魏无羡说:“我怎么了,像你这种标准才没有人受得了你呢”
魏钰趴在桌子上说:“就是就是,今天我还看见江澄买……”
没等说完江澄说:“魏钰睡觉”
魏钰说:“好”
趴在桌子上,聂怀桑好奇说:“魏兄,什么标准”
魏无羡坏坏的笑,江澄威胁的说:“魏无羡,你敢说”
魏无羡说:“美女,天生的美女”
江澄激动的站起来说:“魏无羡,你”
魏无羡起身跑到聂怀桑身后说:“温柔贤惠、勤俭持家、还有,还有家世清白”
江澄追着说:“魏无羡,你还说”
魏无羡接着说:“话不能太多,嗓门不能太大”
江澄追着魏无羡聂怀桑看着,江澄说:“你还敢跑,魏无羡,你还说魏无羡”
魏无羡继续说:“还有修为不能太高还有,还有花钱不能太狠”
魏钰起来说:“额。江澄你干脆出家得了找什么道侣”
魏无羡和江澄聂怀桑跟奇葩的姿势躺在床上这时候蓝湛突然进来看见魏钰趴在桌上,其他三人躺在榻上,三人立马坐正,
蓝湛说:“你们在做什么,魏钰怎么在这里”
魏无羡江澄聂怀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魏无羡尴尬的起身说:“都说来的早不如来的的巧,既然忘机兄你来了,那不如我们一起坐下来喝一杯,好好聊一聊”
蓝湛面无表情的说:“云深不知处、禁酒”
魏无羡商量蓝湛说:“蓝湛别这么古板嘛今天大家降了水行渊,立了功庆祝一下嘛”
蓝湛说:“你们几个到戒律堂领罪”
魏无羡看着江澄聂怀桑说:“什么堂”江澄和聂怀桑装醉说:“什么堂/什么”
然后装睡,
魏无羡说:“蓝湛,你们看他们醉成这样,肯定走不了路,要不然这样吧,你还是陪我坐下我们俩和一杯,好好的聊一聊”
蓝湛说:“你们不去,我找人来请”
聂怀桑江澄跑出去了。
魏钰醒来看见蓝湛说:“咦,蓝湛你怎么来了”
魏钰晃晃悠悠的走到蓝湛身前突然跳到蓝湛身上抱着蓝湛脖子说:“蓝湛,我好喜欢你呀,我要给你生小忘机,我要母凭子贵”
蓝湛怕魏钰掉下去搂着魏钰的腰,听见魏钰的话脸红到脖子身体僵硬不知道怎么办,魏钰突然亲上蓝湛,把蓝湛的嘴咬破了,魏无羡看楞了然后贴了一张符咒然后把魏钰拽下来说:“我的阿钰啊,你酒醒了,会不会疯啊,哈哈……”
魏无羡把魏钰放到榻上,然后到上酒对着蓝湛说:“蓝湛,你过来坐下把这杯酒喝了”
蓝湛走到桌子前规矩的坐下喝了酒,
魏无羡调皮的说:“我没有骗你吧,好喝吧”
魏无羡看着蓝湛面不红在蓝湛面前晃了晃手说:“蓝湛,蓝湛你脸皮这么厚的吗,厚道连红都透不出来了”
然后蓝湛头撞到桌子上,
魏钰惊醒说:“地震了”
然后魏钰有点半清醒半醉的说:“哥,哥,你给蓝湛喝酒了,嘻嘻,他比我还不能喝一杯倒”
魏无羡把魏钰和蓝湛放在榻上一个里面一个外边,
魏无羡要碰蓝湛抹额蓝湛说:“何事”
魏无羡说:“这你到反应过来了,你抹额歪了”
蓝湛听见抹额歪了立马坐起来调整,
魏无羡起身要帮蓝湛调整说:“我帮你”
蓝湛说:“走开”
魏无羡说:“歪了歪了还是歪了”
蓝湛说:“干嘛”
魏无羡说:“我只是想帮你调整一下抹额,你那么紧张干嘛”
魏钰起身说:“歪了”
然后帮着蓝湛调整,
蓝湛把抹额摘下来系到魏钰手上说:“送给你,你就是我的了”
魏钰傻笑着,
然后蓝湛说:“抹额乃重要之物非父母妻儿岂能触碰”
魏钰突然出声说:“蓝湛我当你我男人,你把我当女儿啊”
随后把抹额还给蓝湛,
后来想了想说:“蓝湛,你当我是你女儿是吧,我就给你抹额锈上字”
然后拿出荷包在抹额边上绣上魏钰的钰然后给蓝湛带上,因为酒的关系睡着了,
魏无羡说:“我说你们姑苏蓝氏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无趣啊,你爹就跟你一样无趣,那你娘岂不是很无聊”
蓝湛伤心的说:“我没有母亲”
魏无羡说:“怎么可能没有母亲,你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呀”
说完就看像蓝湛然后说自己跟魏钰的身世我五岁魏钰四岁的时候我们父母双亡,按理说也应该记事的时候,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我只记得被野狗追赶的情景,爹娘什么样子我已经记不得了,我娘扶我骑在一只驴子上,爹在前面走抱着阿钰,娘好像讲了一个笑话,然后爹笑了”
然后看着蓝湛说:“蓝湛,来,这杯酒敬你,哦,不不不,应该敬给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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