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刻,悲与喜交织的情绪在他心头杂陈,宛如乱麻般理不清、剪不断。
韶颜“别难过,我陪着你。”
韶颜轻柔地为他拭去泪水,语气坚定如磐石。
随后,她将额头轻轻抵在他的眉心,二者相贴之处似乎有电流穿过,无声地传递着彼此间复杂而深沉的情感。
这一动作里包含着无尽的温柔、慰藉与难以言说的心意,就像黑暗中的一缕曙光,温暖而又令人安心。
宋墨“得妻如此,乃吾之幸。”
这封信被阴干后,韶颜继续将它混在了这堆遗物之中。
对外,他们只说这是故人旧物。
旁的一缕不提及。
......
韶颜“听说金吾卫要随同陛下一起去西山修养,那你岂不是很长一段时间都回不了家?”
宋墨“是啊,此处少说也要三个月。”
宋墨“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不要出去拈花惹草。”
宋墨“听见没有?”
不知怎的,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让韶颜觉得有一股小家子气的感觉。
韶颜“拈花惹草?”
韶颜“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轻浮放荡的人?”
韶颜“宋砚堂,你把我当什么了?”
韶颜“除了你,还有谁能说我的眼?”
这话倒是取悦到了宋墨那颗易碎的虚荣心。
他嘴角压着笑意,满面春风藏不住,眼中尽是得意与傲娇。
宋墨“也是。”
吃过山珍海味的人,是不可能会吃得下糠咽菜的。
毕竟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
宋墨携金吾卫伴驾前去西山行宫后,韶颜便隔三差五地约着顾玉去广和楼议事。
顾玉“你现在都不请我去你家前院,改请我来找广和楼了是吧?”
顾玉“是不是你家那位又吃醋了?”
顾玉也跟个怨妇似的,上来就抱怨。
主要是他的府邸与此处隔着好一段距离,若是特地赶来此,反倒容易叫人察觉。
韶颜“没有的事儿。”
韶颜“你怎么一天到晚跟他较劲儿啊?”
韶颜“他是我夫君,你就不能让着他点儿?”
顾玉“那我还是你发小呢!”
顾玉“他还比我大,咱俩谁让着谁呀?”
顾玉不服气地与她辩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