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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时间去比琴棋书画,她都能骑着马跑几圈校场了。
宋墨“今年不打算推了?”
往昔,她对闺仪比赛总是避之不及,或称病推脱,不来宫中;或远赴封地庄子,闭门不出。
每一回都是想尽办法远离这令她头疼的盛事。
稀奇的是,她今年竟不打算继续躲了。
韶颜“不啊。”
韶颜“你都参加了,我有什么理由推脱?”
她总不能表现得比他还差吧?
在宋墨的眼中,她这般不服气的模样竟透着别样的可爱,尤其是那张因怄气而微微撅起的唇,恰似娇艳欲滴的花瓣,既娇俏又生动。
宋墨“那...颜儿有把握夺得魁首吗?”
韶颜“这是自然!”
要说魁首,韶颜自然是势在必得。
她只是不喜欢琴棋书画,又不是不会。
韶颜“我爹可是京城当年炙手可热的玉面君子,所到之处,万人空巷。”
韶颜“作为他的女儿,我岂能给他丢了面子?”
韶颜“昔年我不过是图清静罢了,如今你在,我自然不能怯场。”
宋墨的眉眼渐渐弯成一道温柔的弧线,韶颜那带着几分傲然却又无比迷人的神态,仿佛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这样骄傲又娇俏的模样,直让人从心底泛起无尽的喜爱。
他真恨不得将她小心翼翼地藏匿起来,化作自己掌心唯一的秘密,不让这世间的任何人再窥得她半分美好。
宋墨“好,那我就等着你摘得魁首桂冠。”
宋墨“到时候全京城的人都会知晓——”
宋墨“我是何等的宋墨福气滔天。”
韶颜傲娇地轻哼着,轻轻靠近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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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世枢远赴辽东归来的事情很快便传进了韶颜的耳朵里。
彼时,韶颜依旧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双腿无精打采地晃荡着。
少女眼神中透着丝丝慵懒与无聊,仿佛周围的一切都难以引起她的兴致。
只有在道到宋墨说出这个消息时,她方才来了些许兴趣。
韶颜“那老东西竟然回来了?”
韶颜“不是说力真人最是粗暴蛮横吗?”
韶颜“他是怎么活着回来的?”
要知道,上一个出使辽东的大臣,坟头草都快有她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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