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来时看见远方有一个向前跑的身影。
“好好的在这儿烤着火,突然有人跑过来晕了,呵呵,打扰到人家了。”
呆坐了十分钟,我重新回到楼上,把我的背包拖了下来
“我需要好好的休息,和好好的计划。”
突然我感觉嗓子抽了一下,我就跪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的吐了出来。
我把厚重的衣服脱了下来,背包靠在边上,我把衣服塞进一旁的消防栓里。
一步一步地向前走,但没走几步,我又痛苦的趴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呕完之后整个身体像虚脱的一样,只觉得身体只要静止不动那就是最舒服的。
耳朵趴在地上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眼前的火堆越来越微弱,最后累了虚脱,晕了过去。
醒来后我意识到我又发高烧了,那种头一阵一阵的晕,再带一点疼,让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不在拘束于地心引力,飘了起来。
旁人看我醒了,第一句话就是:
“不要再去b2疯跑了,药都快没了!”
我听到这句话后,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
“靠!外面有药店的。”我脱口而出。
旁边的人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下,觉得我在说胡话,然后说了一句:
“安心养病。”
消息传的很快,有人说,那六个人其中的一个回来了!我听了这消息后说到。
“那还真是可喜可贺啊。”
但是我听旁人说话,他们只是听到消息,却都没有见到人。
后来我回想起,我才发现他们口中说的那个“六人之一”说的其实可能是我。
消息可能是那个见了我之后跑开的那个人散播出去的。
在病好的一天前,那个业务找上了我,说:
“我记得以前你有一套登山装备,现在能不能借我?那套装备现在在哪儿?”我当时头晕,差点儿实话实说。
“装备?哦,在出口附,,,”
但幸好我还是过了一下脑子,问:“你们要那东西干嘛?”
业务说:“我们打算第二次出去,咱也不能一直在这儿缩着。”
我想了想要不要把我装备的位置供出来,但还是迟疑了一下说:
“装备?那东西我都忘了,应该在大爷手里边儿吧?我不知道。”
在我病好的那一天,那个业务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说:
“同志们,我们不能再这样缩下去了,所以我决定我打算再组织咱们出去一次!”
业务说的那一句,“同志们”有点像上世纪90年代演的电影。
他继续说:“我又凑齐了五套装备,谁愿意去?自愿!”
我想了想,大部队出去比一个人出去要好的多,互相都有依靠,也有差不多的保障。
我说:“我去!那套装备我再找一找,不会耗资源的。”
我的行为遭到的奚落
“你病刚好吧?”
“就你这病体。”让我印象最深的是来一句
“就你这身体资本,你还有神经病呢!天天去第二层疯跑,我们要是跟你去,整个队伍都会被你拖垮的。”
我皱了皱眉,本想再说两句,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这时人群中出现了异议的声音:
“靠!还嫌人死的不够多吗?你这不是摆明的让我们出去送死吗?那六个人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在他之后还有更多的异议的声音随之传来。
我转身离去,心中暗骂:
“真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