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言:哟,怎地不去了?
孟泗:是孟泗考虑不周,还请门主见谅。
姜姒言也无视他了,就走到了屏风,屏风后的白橘知只着里衣,纤纤玉手正摆弄着男装,左看看右看看,不知所措。
姜姒言伸出手拿过白橘知手里那件淡紫色的长袍,白橘知一回头就闻到了姜姒言身上的一股男子的香味,她也没问,她觉得是那长袍上的味道。
姜姒言:橘知,来将手摊平,汝要看好了,这男装如何穿。
白橘知:橘知,学着呢!
姜姒言:嗯,看好。
姜姒言就到白橘知前面来了,先让白橘知穿上袖子,再为她系上了最里面胸口上的扣子,不小心挨到了白橘知的,姜姒言别过脸继续系着腰间的扣子,好几下就好了。
姜姒言看了眼她头上的头发,又将白橘知站在一旁有镜子的地方,为她束着发。
白橘知看着镜子里为她梳头的姜姒言,这才发觉师傅比她高了不少,而且她居然很喜欢被师傅这般细心呵护着,一想到这脸更红了。
白橘知心里道,她真是疯了,居然肖想师傅,师傅可是女的,她魔怔了。
要是此刻孟泗知道白橘知心中所想,肯定露出姨母笑,然后回应她,快些肖想,门主要是知道你肖想他,他一定会蹦哒到飞起,立马带你回门办婚礼。
姜姒言帮白橘知束完发,便别过脸轻咳一声,往屏风外快步走去。
孟泗看着姜姒言那般慌慌张张,就知道他腹黑得飞起的模样,肯定占到白橘知的便宜了。
白橘知也慢慢从屏风后边走了出来,此刻的姜姒言回归了正常,坐在一旁。
白橘知:师傅,你为什么会穿男装?对男装的一些装扮都很了解呢?
孟泗在心里暗笑,看吧,门主这次怕是阴沟里翻船了哦!
姜姒言面不改色,一脸忧愁,叹了口气。
白橘知:怎么了,是不是橘知问错话了?
姜姒言:没事,这也没什么,这事还得从你孟叔说起,你别看你孟叔这么老成,其实他比为师小上十几岁,那时候他爹妈都不在了,从小是为师将他养大,吃穿用度都是为师在为他做打算,男装也是帮他穿多了,才这般熟悉。
白橘知:那师傅可真的是很辛苦了,橘知给你捏捏肩。
孟泗:……
孟泗心里有点难受,在姜姒言的故事里,他可是爹妈都不在了啊,白橘知这丫头不安慰自己,还安慰姜门主辛苦,他太难了。而且姜姒言这是变相说他老,自古言说为兄弟两肋插刀,我这是兄弟为老婆插我两刀,事后还带补刀。
连镇长家。
黑瞎子跟着连四则看了看院落里的一些摆设,未觉得有所不妥。
连四则:道长,这边请,这是连某闺女的院子。
黑瞎子走了进去,扑鼻而来一股薰衣草的味道,不仔细闻确实闻不出,闻到一丝别样的香味,脸色一变。
黑瞎子:连老爷,这薰衣草哪里移植过来的?
连四则脸色一僵。